毕忠良道歉

毕忠良:“先趁热吃了,吃完再滚蛋也不迟”

陈深:“你这算是答应了”

毕忠良:一边给陈深剥鸡蛋一边说着“昨天我也想了一夜,我为什么会怀疑你。因为我太了解你了,你这个人重情”

毕忠良话里有话,暗指陈深极可能会因着与徐碧城那段未了的情缘而去冒险相救,这样的举动,在陈深的人生辞海中,并非全无可能。

毕忠良:“我怕你和徐碧城会旧情复燃,被她利用了。我难保你做不出背叛我的事情,但这恰恰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陈深:(跟她旧情复燃是不太可能啊!)“好,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怎么可以把苏三省当做你的心腹呢?难道你忘了他是李默群的人了吗?”

毕忠良:“他谁的人都不是,只要对他有利,他随时可以为任何人卖命”(就是为个人主义利益者)

陈深:“你怎么知道事态的发展会对谁有利呢?如今他站在你这一边,哪一天李默群要对付你,你怎么知道苏三省不会对你倒打一耙呢?”

毕忠良:“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如果找不出这个奸细的话,别说李默群对付我了,影佐也会要了我的命”

陈深默然无语,沉凝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悄然弥漫。毕忠良缓缓站起身,走向陈深的侧旁,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着难以言喻的沉重感。无论陈深是否为那隐藏在暗处的奸细,他都必须揪出真正的背叛者,这是他的责任,亦是他心中的坚持。

毕忠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以为他们能真的,放你再回去做一个剃头匠吗?”苦口婆心劝诫道“陈深,你要清楚,这场仗,我们不得不打。我们只能胜,不能输啊!”

陈深:“奸细,是会找到的,但是您应该知道,他们对付我,最终也是为了对付你”

毕忠良:“如果徐碧城,真的是这个内鬼,你舍不舍得对她下手?”

陈深:“舍不舍得无所谓,最终下手的又不是我。况且,我已经要结婚了,我们两个早就已经结束了”

毕忠良:“那你会像帮我一样的,帮她吗?”

陈深:不答反问“你是内鬼吗?”

毕忠良凝视着天花板,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千言万语,最终却化为沉默。

陈深:“你不是,所以我才帮的上忙。如果她是,李默群都帮不上忙,我哪儿来的本事帮她呢?”

陈深这番话竟让毕忠良一时语塞,的确,若徐碧城真是那隐藏在暗处的内鬼,就连李默群这样的主任恐怕也难以庇护她,反而可能会竭力划清界限以示清白。即便陈深身为黄埔十六期的教官身份显赫,又能有何妙计可施呢?细思之下,陈深的话似乎字字珠玑,颇有一番道理。

陈深:“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毕忠良:“没了,赶紧把饭趁热吃了吧!”

陈深:最终还是选择原谅毕忠良“你以后就别再对我藏着掖着试探着,嫂子说的对,咱俩是一双筷子,齐了心才有饭吃”

陈深:“如果我们两个都不能齐心,如果我们都出了事,谁还能保护涵之呢?这个世界上,能给她温暖的,也就只有我们两个了,不是吗?我也只能说到这儿了”

毕忠良:“你知道她早上去哪儿了吗?”

陈深:“我不知道,不过我估计,应该是跟叶副处出去了”

毕忠良:“这孩子”

陈深:“她出去没有告诉你,估计是还在生你的气,你要是不找她解释解释,我想...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上班,也不会跟你说话,你想想办法吧!”

毕忠良:“是啊!你这边的问题算是解决了,我那边还有个大麻烦呢...”摇了摇头

毕忠良转身离去,脚步声渐渐远去。扁头在门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动静,他迅速闪身躲进了隔壁的总务处。透过半掩的门缝,确认毕忠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后,扁头这才轻手轻脚地潜入了陈深的办公室。

扁头:“头儿,真厉害,处座都亲自来给你道歉来了”

扁头匍匐在陈深身边,眼中的敬仰与崇拜之情几乎要溢出来,仿佛是在瞻仰一位真正的英雄。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行动处的头号人物竟然向他这个小小队长鞠躬致歉,这份尊敬让扁头心中充满了敬畏,几乎是五体投地般的钦佩。

陈深:“昨天晚上他们是怎么知道信息的呀?你知道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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