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故事

楼下看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收获,他们就径直去了四楼,城堡的四楼像个图书馆,可又比图书馆大。

偌大的房间里都是书架,上面放满了整齐有序的中世纪古书,随意打开一本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但上面还有一排中文。应该是考虑到过门人的文化程度,自觉翻译了。

阮凝初在桌子上拿了本书翻阅,书页泛黄,应该是主人看过很多遍了,翻到中间时,她就看见一封信夹在里面。

阮凝初:“这是一封情书?”

阮凝初:“你们过来看看。”

信上的内容是王子因太过思念公主,字迹工整,句句掏心,一长篇肺腑之言看下来,几人眉头都紧锁着。

谭枣枣:“咱们看人家的情书是不是不太好?”

阮凝初:“看都看了,现在说啥都晚了。”

凌久时:“这王子对公主还真是情深义重。”

阮澜烛:“行了,再去看看别的。”

谭枣枣:“噢,对了,我在那边又发现两幅画。”

谭枣枣:“很奇怪,跟楼下的不一样。”

把信折好放进书里,几人跟着谭枣枣往书阁南边走去。

凌久时:“这个画,有点诡异。”

阮凝初:“楼下的画,公主和王子在舞会上相遇赠花定情。这里的有点……难以描述。”

墙上的油画里,一幅是公主和王子面对面跪着,王子身上伤痕累累带着血迹,公主捧着他的脸颊,两人都是满脸泪水。而第二幅画,公主已经站了起来,手里捧着的却是一朵很大的红色玫瑰花。

阮澜烛:“上一幅捧着的是王子的脸,下一幅就变成了玫瑰花,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谭枣枣:“你们看,公主捧的那朵玫瑰花,还有血滴落下来。”

阮凝初看着那幅画,思索片刻,缓缓道来。

阮凝初:“这会不会是一个故事。”

阮澜烛:“什么?”

阮凝初:“一个,女巫的故事。”

凌久时:“这个女孩就是女巫,而这些画都是她曾经的故事,或许只有了解了这个故事,我们才能找到门在哪里。”

阮凝初:“说不定还能知道杀死女巫的那张卡牌长啥样。”

谭枣枣:“可我们只看到了四幅,其他的画都不知道在哪啊?”

楼道里挂的最多的是公主小时候的事迹,长大的没看到几幅,不知道还被挂在什么地方。

阮澜烛:“说你笨还不承认,咱们就不能先去问问NPC。”

凌久时:“走吧。”

阮凝初拍拍谭枣枣的肩膀,安慰的话还没说,就被阮澜烛拉走了。谭枣枣噘嘴也赶紧大步跟上他们。

他们找了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侍从询问,那个女侍从一听他们问的是关于那个王子的事情,表情瞬间就变了,愤恨中带着不屑,她说:“他就是一个骗子,为了得到能争夺王位的力量就欺骗公主的感情。”

这么狗血的剧情吗?

阮凝初:“那他是想得到什么力量?”

女侍从:“玛萨拉族的紫魅晶石。”

凌久时:“就是你们主人脖子上戴的那个吗?”

女侍从点头:“紫魅晶石是玛萨拉族的至宝,他用感情欺骗了公主,偷走了她的紫魅晶石,公主为此还被家族给惩罚了。”她冷笑道“不过,他终究还是付出了代价,只是公主却……。”

阮澜烛:“公主还喜欢那个王子,没有下重手杀他?”

女侍从又点头,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过,也足够了。”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谭枣枣:“看样子又是个渣男。”

阮凝初:“她说的也不清楚,我们还是要把画找齐。”

凌久时:“把画找齐,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能搞清楚了。”

阮澜烛:“不早了,先去吃饭吧。”

几人来到餐厅刚坐下,还没开动,秦斯礼和白严川就进来了,白严川一见到阮澜烛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不爽的瞪了眼他才坐下。

阮澜烛收到这个眼神,哼笑一声,委屈巴巴的朝阮凝初指控告状。

阮澜烛:“初初~他好凶啊,居然瞪我。”

餐桌上正在进食的众人动作一顿,不可思议掀起眼帘瞅了阮澜烛一眼。白严川一口菜哽在嗓子眼差点没被卡死,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听见阮凝初说了句

阮凝初:“没有,他刚才肯定是眼斜了。”

白严川:……

阮凝初:“来,吃这个,这西餐不错。”

阮凝初笑眯眯的夹了菜放在阮澜烛的盘子里,两人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凌久时无奈的摇摇头,谭枣枣像是已经习惯了阮澜烛的戏精一直都在进着食。

眼斜的白严川此时牙根都快咬断了,他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居然会遇到祝盟这么绿茶的人。秦斯礼拍拍白严川的肩膀安慰了一下,就继续吃饭了。

出了餐厅,阮澜烛提议去房间休息一下,几人便回到了房间,阮澜烛一进门就拉着阮凝初匆匆去了浴室。

谭枣枣:“祝盟去厕所为什么要带上初初啊?”

凌久时:“也有可能,不是去上厕所的”

谭枣枣皱眉,不上厕所,那他俩去干嘛,难道是去……

浴室里,盥洗台上,阮澜烛扣住阮凝初的后脑勺,薄唇在她的粉唇里肆意辗转,另一只手箍住她的纤腰紧贴着自己,一时间浴室里只有两人呼吸交错的声音。

一吻完毕,阮澜烛抵住阮凝初的额头哑笑几声。

阮澜烛:“今天的亲亲到账了,晚上还要。”

阮凝初:“这么急干嘛,又不是不给你亲。”

阮澜烛:“忙一上午了,都没空和你亲近。”

阮凝初轻笑一声搂住阮澜烛的脖子,在他的下巴又亲了一下,柔声细语的哄着。

阮凝初:“等出门了,给你亲个够。现在先委屈一下下,好吗?”

阮澜烛:“好~”

阮澜烛被哄得一颗心软的不像话,在阮凝初唇上啄了啄才把搂在怀里。

阮澜烛:“第二扇门一般不难,了解完女巫和王子的故事,应该就能知道门的位置了。”

阮凝初:“还要拿到杀死女巫的卡牌呢,我们也还不知道,另一个禁忌条件是什么。”

阮澜烛:“别担心,会知道的。”

阮凝初:“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阮澜烛:“门本身就不简单,只有解完谜语,才能知晓这最后的答案。”

阮凝初从阮澜烛怀里抬头抿了抿唇。

阮凝初:“我们该出去了吧,不然凌凌哥和晓橙姐的午觉都快睡醒了。”

阮澜烛:“那是许晓橙的睡姿好看,还是我的睡姿好看。”

这有什么好比的吗?赢了又没奖。阮凝初舔了舔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阮凝初:“在我心里你最好看。”

阮澜烛满意的勾唇,把阮凝初从盥洗台抱下来,两人就牵着手出了浴室。确实如阮凝初所说,谭枣枣和凌久时已经睡得香喷喷的了,凌久时听见他们的脚步声,惯性的睁眼一看,然后勾唇就继续睡了。

四人睡完午觉,就继续在城堡里找画,他们把找到的画都拿了下来全都搬到四楼的书阁里,那里空间大,还可以把画靠在书架上,方便最后观看这些画的故事。

秦斯礼和白严川看见他们把画搬到书阁,好奇的走进去看了看,那一幅幅画连接起来就像是在叙说一件事,好像还是比较悲伤的故事。

秦斯礼:“你们把这公主长大后的画搬到这里,是想知道她的故事?”

阮凝初:“你猜?”

白严川:“你们不会是想知道,这画里的公主是谁吧?”

阮凝初:“怎么,你知道她是谁?”

白严川:“那当然。要不要合作一下?我的线索只会告诉我的队友。”

阮澜烛:“原来这就是你们,来找我们的目的呀。”

阮澜烛:“想加入我们可以,得看你们的诚意”

四人立在秦斯礼和白严川面前,想知道他们找到了什么线索,白严川看起来不像是会主动加入别人的,应该是秦斯礼,他观察能力强却不知道具体的线索思路,不知从何处找起。而阮澜烛他们又是过门老人,只有找到了有用的线索,才有资格和他们谈合作的事情。

白严川:“画里的这个女孩,就是楼上的那个女巫。”

阮澜烛:“……就这样。”

白严川:“不然呢。”

阮澜烛不屑的哼笑一声。阮凝初和凌久时皱眉对视一眼,还以为他们知道了什么有用消息,没想到是他们高看了。

谭枣枣:“谢谢你啊,这个消息我们早就知道了。”

白严川:……

秦斯礼叹了口气摇摇头,抬步上前。

秦斯礼:“我们在花园里看见一幅很大的画,查看下来,发现那幅画对着的是女巫楼上的一扇窗户。”

秦斯礼:“我们猜测,画应该是有意放在那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女巫每天开窗都能看上一眼。”

阮凝初:“画里是一对男女?”

秦斯礼点头

阮澜烛:“走,带我们去看看。”

花园中央的玫瑰花丛中,一幅如门一样大的画被缠绕在中间,画上的男女正是那个公主和王子,白色束腰蓬蓬裙的公主,头戴红色玫瑰花环,她微笑着伸手放入王子手中,王子俯手而立,俯身一吻贴在她的手背上,浪漫又温馨的场景。

凌久时:“这画太大了吧?”

凌久时:“有点像……”

凌久时没说完,他和阮澜烛相时一眼,眼波流转间确认了这幅画应该就是出去的门,只是要让门显露出来,可能和钥匙一样,要把女巫杀死。

秦斯礼:“这个诚意够不够。”

阮澜烛:“够了。”

白严川:“那我们就是队友了,你该告诉我们下一步怎么做了?”

阮澜烛:“这么着急啊?”

白严川:“废话,你想一直待在这儿?”

秦斯礼:“你应该看得出我们是第一次来这里,门的规矩还一窍不通,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怎么找线索。不用担心我们会出卖你。”

秦斯礼:“你尽管说,我们都听你的安排,女巫也不是那么好打败的,不是吗。”

阮澜烛轻笑一声点点头。

阮澜烛:“女巫的故事应该与出门的钥匙有关,要集齐这些画,搞清事情的真相,才能拿到钥匙。”

白严川:“女巫可是有魔法的,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让我们找到钥匙,你打算怎么打败她。”

阮澜烛:“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然有办法。”

阮凝初看了阮澜烛一眼,大佬没有把能打败女巫的道具说出来,应该还是有点警惕心的,还不能完全相信他们,不过钥匙确实要打败女巫才能拿到,都差不多。

城堡很大,画像都被分挂在不同的地方。他们需要兵分两路各自去寻找。然后把找到的花全都搬到四楼的书阁里。还有,画一定是公主和王子在一起的。

阮澜烛边走边跟他们交代,一行人就去吃晚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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