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世界
阮凝初见他们一脸懵逼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阮凝初:“想什么呢,我说竖着睡,指的是不睡床头,睡中间。”
阮凝初:“我们还从来没有一起睡过,想不想试一下?”
阮澜烛:“怎么试?怎么睡?”
阮澜烛一脸不高兴的瞥了眼阮凝初,好好的二人世界不过,非得变成四人世界。
阮凝初:“暂时保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阮澜烛:……
谭枣枣:“那我们晚上就在这里睡了?”
凌久时看了眼阮澜烛有点黑沉的脸色,忍不住低笑几声,他止住笑后,点了点头。
凌久时:“嗯。”
阮澜烛:“走,去其他楼层看看,有什么线索。”
几人在三楼转了转,用魔法卡牌进入了几个房间发现都是一样的大床房,没什么发现,就往一楼走去,准备从一楼开始寻找。
一楼太过宽敞了四人便分开查看,烛火从一盏盏水晶挂灯上照下来,将整个大厅照的金碧辉煌,所有的摆件物饰在暖黄色的光线下透着一股中世纪的年代感,华丽又精美。
阮凝初看了一圈城堡里的精致摆件,咂了咂舌,虽然她不懂行,但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价值连城,偷一件出去这辈子就不用奋斗的那种。但她的目光很快就被挂着墙上的油画吸引了。
阮凝初:“你们来看这两幅画。”
第一幅白色浮雕画框里,一位美丽的公主被王子揽住纤腰,二人的姿势像是在舞会上跳舞。第二幅是王子单膝下跪,表白一样把手里的玫瑰赠给了公主,公主虽讶异的捂着嘴,但伸出去的手表示她已经接受了王子的表白。
阮澜烛:“这应该是以前城堡里的舞会。”
谭枣枣:“可为什么要画下来,挂在这里呢?”
谭枣枣:“你们看见了吗,方才上楼时,那些楼道走廊的墙上都挂着关于这个女孩的油画,虽然年纪小,但长大了就是这模样啊。”
阮凝初:“看见了,她应该不是普通的女孩。”
谭枣枣:“什么意思?”
凌久时:“只有城堡的主人能把画像挂在这里。”
凌久时:“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女巫脖子上戴的那串紫色宝石项链,跟这个女孩的一模一样。”
所以女巫就是这个女孩?阮凝初回想了一下,女巫把帽檐往上扶露出的面容。

恐怖的妆容浮现在脑中,阮凝初瞬间一哆嗦,赶紧把心里的想法甩出去,不可能,女巫应该不是这个女孩,是她妈还不差不多。
阮澜烛抬手看了看表。
阮澜烛:“走吧,去吃晚饭。”
阮凝初:“好。”
此时外面已经暗沉下来,城堡里的灯光已然璀璨亮起。二楼餐厅很宽敞,屋子中央是一个很长的餐桌,精致的瓜果拼盘,西式美食甜品已经摆满了全桌。他们刚拉开椅子坐上,其他过门人也前后走了进来。
阮凝初切了一块色香味俱全的牛排放入嘴里,嚼了几下咽下后,感叹一句。
阮凝初:“要是以后过门,都是这样的餐食水准就好了。”
阮澜烛:“喜欢,出门后,我每天带你去吃。”
阮澜烛宠溺一笑,放下刀叉,拿着餐巾贴心的把阮凝初嘴角沾着的黑胡椒酱擦掉。
阮凝初:“还是算了吧,天天吃,会腻的。”
阮澜烛:“可我不腻啊。”
阮凝初切牛排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阮澜烛,就见他把叉着牛排咬入口中时,看着自己的眼神还夹杂着几分不怀好意。
阮凝初:……
众人都在品着美食,餐桌上除了有刀叉碰盘子的声响外,就没有人说话。那个白色卫衣长裙的女人率先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死寂,她说她叫林慕安,已经过了三扇门了。
林慕安:“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迟欢:“我们在墙壁上看见几幅油画,主人公都是同一个女孩。”
迟欢:“我们猜那个女孩会不会是女主人的女儿。”
就这么把线索说出来了,她们是想看所有人的想法是不是一致的吗?
凌久时:“应该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迟欢:“好吧。”
林慕安:“有什么线索,可以交流一下,都是要出门的。”
阮澜烛:“你们没问题,我们就没问题。”
林慕安点点头,终于把目光放在餐食上。但团队里唯一一个中年大叔开口了,他说他叫郑明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老板。阮凝初和凌久时听见这名字时还挑了下眉毛。
郑明:“我想问一下怎,怎么找线索啊?我不会啊?”
郑明:“这个门,是类似密室逃脱的那种游戏吗?”
阮凝初:“差不多。”
阮凝初回了这话后就没在搭理郑明,毕竟新人的问答环节有点太多了,她还是多吃的,补充好体力,好去找线索。郑明见没人再回答他的话也自觉的闭上了嘴。
吃过晚饭,四人在城堡里转悠一圈又看了几幅画,就回到了房间,他们也终于知道,阮凝初说的竖着睡是什么意思了。
四人站在两张大床合在一起的蹦床前,阮澜烛眉头皱得快夹死苍蝇,凌久时抱臂托腮摩挲着并不存在的小胡子,谭枣枣开心的搓着手手,他们一起把目光放在阮凝初身上。
阮凝初笑嘻嘻的拉着阮澜烛,指向床中央的位置。
阮凝初:“我们两个睡中间,凌凌哥睡你那边,枣枣姐睡我这边。”
阮澜烛吸了口气无奈的闭眼,点点头,不同意还能咋办。
谭枣枣:“太好了!我还是第一次睡这么宽敞的床,躺上去肯定很舒服。”
凌久时要笑不笑的点点头,然后他们就竖成一排躺在了大床上。
阮凝初把魔法卡牌抽出来,看了看背面的六芒星图案,才翻过来看着正面,正面边框里的图案是三枝交错在一起的白色玫瑰花。
白色玫瑰,什么意思?
阮凝初:“你们的卡牌都是什么图案啊?”
谭枣枣:“我的是白色胡蝶兰。”
谭枣枣把自己的卡牌和阮凝初的对比一下。
谭枣枣:“你的居然是白色玫瑰花,我们的图案居然不一样?”
阮澜烛和凌久时闻言也把自己的卡牌拿了出来,阮澜烛的是白色桔梗花,凌久时的是白色栀子花,摩挲着卡牌凌久时想了片刻。
凌久时:“女巫手里的卡牌,会不会是按照花园里种的花制成的,一张卡牌就代表一种花。”
阮澜烛:“应该是的。”
谭枣枣:“可花园里的花,种类那么多,女巫的卡牌肯定也多,我们要从中找出能杀死女巫的那张,还真是大海捞针。”
谭枣枣:“还是在女巫手上。”
阮凝初:“安了,安了。肯定有线索指示那张卡牌长啥样的,不然公主是怎么逃出去的。”
谭枣枣:“唉~”
阮澜烛:“唉声叹气做什么,不想睡就去站岗。”
谭枣枣:“我才不去,除非你把我拖去。”
阮澜烛眉梢挑起,嫌弃的瞥了眼跟自己叫板的谭枣枣。
阮澜烛:“死沉死沉的,谁拖得动你啊。”
谭枣枣一听这话立马起身,微微倾身看着阮澜烛,眉头不高兴的蹙起。
谭枣枣:“你说谁死沉死的。”
阮澜烛:“你啊。”
阮澜烛:“你不是叫许晓,沉吗?”
谭枣枣:“那个字读橙,不是沉。”
凌久时:“行了,大晚上的你俩就别斗嘴了 ”
阮凝初:“你们不困我都困了。”
凌久时和阮凝初虽看得乐呵,也很及时出来打圆场的。
谭枣枣睡下后,床头柜上的灯盏一关,房间里就陷入了一片漆黑。阮澜烛把头往阮凝初那边贴了贴,闭上眼睛询问着他们。
阮澜烛:“你们说,今天晚上会死人吗?”
凌久时:“会。”
阮澜烛:“那会死几个?”
阮凝初:“一个。”
阮澜烛:“为什么会是一个,就不能是两个?”
凌久时:“故事里,公主的伙伴是一天少一个。”
阮澜烛挑眉轻笑着嗯了一声。
阮澜烛:“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