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阮白洁真的是阮澜烛的亲妹妹11
澜久cp向
原剧过门向加几个原创门
具体设定见楔子
这章进门,逻辑思维有限,就当看个乐呵哈!
不喜勿进!!
第十一章 阿姊(三)
翌日清早,阮澜烛等人在一阵惊呼声中醒来,最先醒来的肯定是听力极其灵敏的凌久时,昨天晚上他被阮澜烛抱在怀里,睡了还算安稳的一觉,现在被吵醒之后,凌久时动了动自己的耳朵,紧接着就用自己的爪子轻轻拍着阮澜烛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于是凌久时挠挠自己的狐狸脑袋,然后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一个比较坏坏的想法。
凌久时慢慢挣脱阮澜烛的怀抱,然后两只前爪爪交叉捂住了阮澜烛的口鼻,果不其然,呼吸有些困难的阮澜烛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凌久时那双闪烁着顽皮光芒的狐狸眼睛时,阮澜烛不由得笑了出来。
"小家伙,你是想把我憋死吗?"阮澜烛轻轻地刮了刮凌久时的鼻子,宠溺地说道。
凌久时得意地摇了摇尾巴,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我的恶作剧!"然后,他跳下床,朝着门外跑去。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欢快的背影,摇了摇头,也跟着起床。见此情景的谭枣枣还是迷迷瞪瞪地,看到先后离开的阮澜烛和凌久时之后,转头懵了吧唧地看着阮白洁:
“哈~白洁,阮哥和凌凌哥怎么这么着急啊,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阮白洁看到谭枣枣这副懵懵的样子,露出了一丝苦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
“快起来,昨天晚上应该是有人出事了。”
阮白洁的话让谭枣枣瞬间清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睡意全无。
"什么?有人出事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谭枣枣紧张地问道。
阮白洁眉头紧蹙,随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冷静了下来,然后说:
“走吧,先去找我哥和凌凌哥,去现场看看是哪个倒霉蛋第一个晚上就死翘翘了。”
两人迅速起床,穿上衣服,快速向阮澜烛和凌久时离开的方向追去。他们沿着走廊一路小跑,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
当他们赶到出事的厢房的时候,所有的过门人满地的血迹,尸体就躺在血泊之中,至于嘴巴上被缝了针,眼睛睁得很大很大,额头处和四肢上面都分别钉上了棺材钉,就在谭枣枣被吓得想要叫出声音的时候,阮白洁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轻声警告道:
“嘘,你忘了,管家说过,不能大声喧哗。”
谭枣枣点点头,在确认谭枣枣不会大叫之后,阮白洁才把手拿下来,随后拉着谭枣枣来到了人群的最前面,同阮澜烛站在了一起。
凌久时此刻已经又被阮澜烛抱回了怀中,他安静地看着地上的尸体,那双狐狸眼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
阮澜烛皱起眉头,他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尸体上的棺材钉。这些钉子古老而诡异,上面刻着一些复杂的符文,似乎蕴含着某种力量。
“这些钉子……”阮澜烛低声自语,他低下头,看向凌久时,
“凌凌,这些钉子是不是……”
凌久时动了动耳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浑身打了寒颤,然后抬头看向阮澜烛:
“祝盟,我记得冥婚的仪式里面,有一种仪式是要把负责冲喜的新娘放到棺材里面之前就用针把新娘的嘴缝起来,在放到棺材里面之后为了防止新娘会跑掉,就会把新娘的四肢上面分别钉上棺材钉。
除此之外,还会在新娘的额头上也钉上棺材钉,并贴上符纸。不仅如此,盖棺之后还会在棺材的盖子上钉上钉子。至此,冥婚的最后一项仪式才算完成。”
阮澜烛闻言,随后看向谭枣枣和阮白洁,示意她们两个跟上,随后就离开了这个出事的“喜房。”在离开之前,凌久时被一抹红吸引了视线,是一根蜡烛,但是不知何时已经被踩碎了,
“奇怪……”凌久时低声道,
阮澜烛听到了凌久时的喃喃自语,顺着凌久时的视线也看到了那根被踩碎的蜡烛,他的异于常人的视力,将蜡烛上面刻的字看的很清楚
“三更时分,月圆之夜,红烛引路,寻得真相。”
是和那天在那间诡异的厢房里面看到的那根喜烛上刻有的字体一模一样,阮澜烛抱着凌久时继续在前面走着,一边抚摸凌久时身上柔顺的毛,一边低声说:
“凌凌,你是不是觉得那根被踩碎的喜烛和禁忌条件有关系?”
凌久时觉得阮澜烛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他在想什么都能被阮澜烛给发现,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真的是……这种被看透的感觉让他有些无奈,但同时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祝盟,我们先去找管家吧,我们昨天去了那个叫宋灵儿的姑娘的房间看过了,今天问过管家之后去那位已经死翘翘的少爷的房间去找找线索吧。”
阮澜烛闻言,笑出了声音,随后亲昵地蹭了蹭凌久时,
“凌凌总是跟我心有灵犀的。”
面对阮澜烛即兴的亲昵,凌久时翻了个白眼,爪子拖着自己的下巴,内心在无声的吐槽:
(大佬就是大佬,不演一下,心里面就不舒服。)
然后,离开抬起爪子拍向阮澜烛的脸,表示自己一个小小的抗议。阮澜烛被凌久时突如其来的抗议给逗笑了,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加快了脚步,朝着管家的方向走去。
阮白洁和谭枣枣将两个幼稚鬼的动作尽收眼底,谭枣枣不禁为阮澜烛竖起了大拇指:
“阮哥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阮白洁对于自家老哥时不时就要开屏的行为,表示鄙视,低声吐槽道:
“幼稚鬼,真以为自己是开屏的孔雀啊。”
随后,谭枣枣和阮白洁也加快了脚步,跟上了阮澜烛。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在指挥下人们干活的管家,阮澜烛走上前,少有礼貌性地问道:
“请问,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府中的少爷吗?”
管家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表情,但是阮白洁却注意到了管家眼中的诡异的眼神,就像……得逞后的露出的诡异的笑容一样。看来,那位短命的少爷的房间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进入的,说不定就会触犯禁忌条件而死掉。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这个管家……和门神什么关系?】
管家点点头,示意他们跟上去。阮澜烛等人跟随管家到达了少爷的房间门口处,管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伸手示意:
“各位,里面请。”
就在这时,阮白洁拿出了自己的手术刀,迅速上前抵在了管家的脖颈上,眼中是压抑的愤怒和杀意,凌久时和阮澜烛见此,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了数。
而谭枣枣也算是了解阮白洁,以她的性格,不会轻易和门里的NPC拔刀相向的,她凑近阮澜烛:
“阮哥,这个管家,有问题?”
阮澜烛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了微微笑意:
“不错嘛,小橘子,变聪明了。”
谭枣枣被阮澜烛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随后看向阮白洁,眼中满是疑问。
“管家先生,”阮白洁冷冷地开口,
“我这个人呢,平时是很善良的,不会轻易地杀人的。但是,如果管家先生不肯说出实情,或者不愿意提供有价值的线索,我的刀……可能会失去控制。我想,管家先生应该清楚,过门人是有权力根据情况对门内的NPC,甚至是门神动手的。甚至……直接杀了他们。”
凌久时听完阮白洁的话,抬头看向阮澜烛,眼中满是无奈。
“祝盟,你看看你把白洁都教成什么样子了,对NPC动手这种事情,你们兄妹俩还真是默契十足啊。”
阮澜烛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凌凌,你可不能冤枉我哦。我可是很善良的。”
凌久时斜了他一眼,满脸疑问:“善良?”
“难道不是吗?凌凌~”阮澜烛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委屈。
对此,凌久时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嗯,善良善良,阮澜烛是最善良的人,好了吧。”
“我就知道凌凌最了解我啦~”阮澜烛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转向管家,“那么,管家先生,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关于那位少爷的事情了吗?”
在武力逼迫下,管家只能先行把房间的门给打开了,然后递给他们一根刻有字体的蜡烛,
“点……点燃这根蜡烛,再进去,就会没事了。”
阮白洁拿过蜡烛,挑挑眉:
“谢啦,那么请管家先生先行离开咯~”
管家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汉,颤颤巍巍地离开了房间,谭枣枣把房门关上,几人开始在房间当中找线索。阮白洁把蜡烛放到桌上立好,然后转身去找线索,随后她发现每个厢房都有的衣柜,她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有东西,是一本布满尘土的日记本。
阮白洁拿着那本日记本来到阮澜烛面前,递给他:
“哥,不知道是谁的日记本,我们看看吧。”
阮澜烛接过日记本,然后抱着凌久时坐在中间的桌子前,借着微弱的烛光,几人开始翻看着
“阿娘,幺弟为什么要说我是赔钱货?”
“难道就因为阿姊是个女孩子,就断了家里的香火吗?”
“阿姊还是被送去给少爷冲喜了,可是那根本不是什么冲喜!!!是去做药引子的!!”
“再次见到阿姊,她眼里的光已经被消磨了,在斥骂中保持这沉默,少爷还是死了,所有人都认为是阿姊的错,难道就因为阿姊是个女孩子,生来就应该被苛责吗?!!”
……
再往后翻看之后,日记上的称呼就从阿姊变成了我
“我总听人说,弟弟的出生是天赐的恩泽,而我是讨债的货。”
最后一页上
“他们说我是赔钱货,所以要卖了我,来还债……”
日记就在这里戛然而止,看完日记的几人,脸上都布满了沉重,封建礼教下的女孩子多数不受家中重视和珍视,而被送去冲喜的女孩子,一旦被冲喜的对象死亡,那么用来冲喜的姑娘就会被视为不祥之人,她们的命运可想而知。
“所以,这位小姐是被家里人卖给那少爷冲喜,而那少爷却死了,然后她就被视为不祥之人,被家里人嫌弃,甚至要被卖掉还债?”凌久时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阮澜烛点点头,沉声道:“对,而且看这日记的笔迹,这位小姐在写下最后一篇日记的时候,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所以才会留下这样的遗言。”
阮白洁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真是太可恶了!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凌久时叹了口气,轻声道:“这就是封建礼教下的悲哀,女孩子被视为赔钱货,生来就要承受这样的命运。”
谭枣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去找那位少爷的父母,还是去找那位小姐的家人?”
阮白洁摇了摇头,说:
“我们不去找任何人,我们先好好想一下,这扇门的禁忌条件除了不能大声喧哗之外,还有什么?”
阮澜烛低头和怀里的凌久时对视了一眼,他们都同时想到了早上看到的那根刻有字体的喜烛被踩碎的场景,随后,阮澜烛和凌久时的视线又都集中在了桌上的还在燃烧的喜烛
“难道……问题就出在这根特殊的喜烛上?”阮澜烛猜测道。
阮白洁观察到阮澜烛和凌久时的神情变化,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向喜烛,思考着说:
“你们说,管家会不会就是那个为了钱财而不顾女儿幸福的父亲呢?”
阮澜烛顺着阮白洁的思路继续推测:
“如果钥匙在宋灵儿手里,那她应该是这扇门的门神。既然少爷已经去世,少爷的父母也都离世了,只剩下宋灵儿那位未提及姓名的父亲还活着。所以,当我们帮她解决了那些应该解决的人后,就能从这扇门里出去了。”
这时,凌久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他打断了众人的思考,轻声道:
“祝盟,我现在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阮澜烛闻言,满眼笑意地抚摸着凌久时,随后低声说道:
“那我们去吃饭吧,吃饱之后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在天黑之前去找门神的位置。”
于是,他们暂时放下了对门的探索,一同去寻找食物,准备在天黑之前再次展开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