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阮白洁真的是阮澜烛的亲妹妹10
澜久cp向
原剧过门向加几个原创门
具体设定见楔子
这章进门,逻辑思维有限,就当看个乐呵哈!
不喜勿进!!
不会有包饺子环节,该死的都会死!!
第十章 阿姊(二)
“那位姑娘……嫁给那位病怏怏的少爷做了药引子以后……”
……
阮澜烛等人回到厢房,发现房间布置得颇为诡异,挂满了红色绸带,还有不断燃烧的喜烛,整个氛围如同棺材般压抑恐怖。
厢房里蜡烛燃烧的味道更是让狐狸形态的凌久时感到了强烈的不适,他趴在阮澜烛怀里,两只前爪爪交叉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见此,阮澜烛有些担心,
“凌凌,怎么了,不舒服吗?”
在房间里找线索的谭枣枣和阮白洁在听到阮澜烛的声音之后,便停了下来,来到他们身边。
凌久时盯着这房间里的喜烛,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奇怪的味道了,不断地往阮澜烛怀里钻,
“祝盟,我们换个房间吧,这个房间的蜡烛的味道太难闻了。”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难受的样子,心中满是担忧。他抬头看向谭枣枣和阮白洁,两人也是一脸凝重。
一向害怕的谭枣枣突然感觉背后冷飕飕的,她环视了一眼这个房间,眉头紧皱:
“这里……确实有些不对劲。”
阮白洁则走到了窗边,推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流进房间。然而,即使如此,房间里那股浓重的蜡烛味道依然挥之不去。
“凌凌,你能闻出这蜡烛里有什么吗?”阮澜烛轻声问道。
凌久时摇了摇头,他的鼻子现在虽然因为是狐狸形态而变得灵敏了,但这蜡烛的味道实在太过复杂,让他无法分辨出具体的成分。
就在此时,谭枣枣盯着其中的一根蜡烛看了许久之后,发出声音将阮白洁和抱着凌久时的阮澜烛叫了过去
“阮哥,凌凌哥,你们看,这蜡烛上面有字。”
阮澜烛和阮白洁立刻围了过去。只见那根蜡烛上,用红色的蜡油写着一些模糊的字迹。他们凑近细看,才勉强辨认出那些字是:
“三更时分,月圆之夜,红烛引路,寻得真相。”
缩在阮澜烛怀里的凌久时,想用前爪爪触碰一下这个刻着字的蜡烛,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缩了回来,微微仰头,用爪子轻轻触碰了一下阮澜烛的下巴,阮澜烛感受到软绵绵的触碰之后,低下头,
“怎么了,凌凌?”
“祝盟,我们还是快去找别的房间吧,这房间让我太不舒服了。”
“好,我们去找别的房间。”
依旧是阮澜烛抱着凌久时走在前面,谭枣枣拉着阮白洁的衣袖走在后面,阮白洁的视线又在那根刻有字的蜡烛上面徘徊了许久,最后吹灭了它,揣在了口袋当中。
谭枣枣看到阮白洁的动作,满脸疑惑,轻轻用气声问阮白洁:
“白洁,这根蜡烛万一就是禁忌条件呢?”
阮白洁很冷静,她摇摇头:
“这扇门是一扇低级门,禁忌条件一定是别的什么,这根蜡烛说不定会让我们精准的找到这扇门禁忌条件,而且,门,不会一上来就是死局。走一步看一步吧。”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没有烛光也没有红色绸缎的房间,阮澜烛暂时将凌久时交给阮白洁抱着,伸出手接过谭枣枣递过来的发卡,将门锁撬开,走进了房间当中。
凌久时再次回到阮澜烛的怀里,阮白洁将那根带出来的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凌久时又用自己的鼻子嗅了一嗅,满意地点点头,看到凌久时这副可爱的样子,阮澜烛不禁笑了笑,
“现在好多了吧,凌凌?”
凌久时的眼珠灵活地滴溜溜一转,立刻转身面向阮澜烛,然后起身,用两只前爪爪在阮澜烛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捧住了阮澜烛的脸颊,笑得眉眼弯弯,表达着内心的喜悦。
然后在阮澜烛敲自己头的时候,又迅速钻进了阮澜烛的怀里,就像干完坏事儿之后迅速逃离的调皮的小朋友。阮澜烛宠溺地揉了揉凌久时的头,然后看向谭枣枣和阮白洁:
“先休息吧,等到三更的时候,我们就拿着这根蜡烛出去看看。”
阮白洁和谭枣枣点点头,随后几个人便在这个房间里安顿下来。凌久时在阮澜烛的怀里安静地趴着,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谭枣枣和阮白洁也分别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阮澜烛坐在床边,看着凌久时安静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安宁。他轻轻抚摸着凌久时的毛发,感受着那柔软细腻的触感,不禁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澜烛被一阵轻柔的触感唤醒。他睁开眼睛,看到凌久时正用前爪爪轻轻挠他的脸颊。
“凌凌,怎么了?”阮澜烛轻声问道。
凌久时抬头看向阮澜烛,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祝盟,该出发了。”
阮澜烛微微一笑,起身看向窗外。只见月亮高悬,银光洒满大地,正是月圆之夜。他转头看向谭枣枣和阮白洁,两人也已经醒来,正看着他。
“走吧。”阮澜烛轻声说道。
阮白洁拿起点燃的蜡烛走在前面,谭枣枣乖巧地走在阮澜烛身边,跟随着红烛的指引,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房间的门前,是一间很普通的厢房,但是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阮白洁手中的蜡烛烛火不知为何更加明亮起来,凌久时利用狐狸在夜间的视力优势,最先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影,
“祝盟,床上有人。”
“走,过去看看。”
几人凑近一看,是一个穿着新郎喜服的男子,但是眼神空洞,唇色发紫,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阮白洁用手里的蜡烛点燃了这个房间里面的其他蜡烛,发现这间房间不是喜房,而且到处都是尘土,还有各种倒塌破烂的桌椅,
阮白洁指着床上的男子
“管家说少爷的成亲的日子就在三日后,那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这个府里的少爷?”
阮澜烛走上前检查了一番这具“尸兄”
“死透了,看这个嘴唇的颜色是中毒而死。”
谭枣枣环视了一下这个破破烂烂的房间:
“这个房间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该居住的地方啊,倒像是……丫鬟住的地方。”
经此一言,凌久时再结合自己之前对于这扇门是冥婚的猜测,他心中又有了一个想法,他用前爪托着自己的下巴:
“你们说……会不会是住在这个房间里的丫鬟就是和这位已经死透了少爷成亲的对象呢?”
“冲喜。”
阮澜烛一下子理会到了凌久时的言中之意,
“没错,冲喜。在宋代前后,冥婚最为盛行,这位大少爷命不久矣,所以找了一个丫鬟用来冲喜,但是没有想到,这喜非但没冲,这少爷还死在这儿了,那丫鬟呢?会不会……已经被杖责了?”
凌久时接着阮澜烛的话说了下去,但是目前以凌久时这个形态来说,只有阮澜烛能够听懂他的话,所以阮澜烛又将凌久时说的和阮白洁还有谭枣枣重复了一遍。
谭枣枣听后,不禁为那位遭受了无妄之灾的丫鬟感到惋惜:
“还真是个苦命的姑娘。”
“哥,你们快过来看。”
此时,白洁发出声音让阮澜烛他们走到了一个柜子前面,他们凑近一看,是婚礼的聘书还有一些令人窒息的布条上面的红字
“宋府二等侍女,宋灵儿,温婉贤淑,特允其与家中长子宋承熙择吉日成婚。”
布条上的红字内容则是:
“阿娘,阿姊为什么要去冲喜?”
“我阿姊不是个疯子。”
“那位姑娘……嫁给那位病怏怏的少爷做了药引子以后……就死了,尸骨无存。”
阮澜烛和凌久时看到这些内容,脸色都变的凝重起来。
谭枣枣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这宋家真是可恶,用无辜的姑娘来冲喜,简直是草菅人命!”
“在这个封建礼教,等级森严的朝代里,人命……才是最不值钱的。”阮白洁将这些布条拿到蜡烛前,一点点烧成了灰烬,随后,在烛光的照射下,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轻声祈祷:
“愿这位姑娘来生来世,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阮澜烛又看了看这个房间,然后看到外面的天色:
“走吧,回房间休息,明天一早用完早膳之后,我们找那个管家问一问,看看会不会有其他的线索。”阮澜烛的声音很轻很柔,因为凌久时不知何时已经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阮白洁和谭枣枣点点头,阮白洁没有再拿走这根刻有字的蜡烛,而是让它在这个房间里继续燃烧,也算是他们对于死去的宋灵儿的一份祭奠和祝福。
阮澜烛则是轻轻地把凌久时抱起来,脚步轻盈地走出房间。月光洒在回廊上,形成一道柔和的光路,仿佛为他们的归来铺设了一条银白的道路。夜风微凉,吹拂着阮澜烛的衣角,带来些许清新。
这间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蜡烛上的刻字消失了,从
“三更时分,月圆之夜,红烛引路,寻得真相。”变更成了“敬谢”两个字,然后蜡烛瞬间熔化,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翌日,距离阮澜烛他们厢房不远处的被布置成喜房的厢房里传出了一阵惊呼声: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