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686

一晃眼半月过去,半月间虽多数皆为修炼,接触甚少,但却逐渐让二人意识到了什么,越是亲近独处之时越发慌乱,原以为已然相熟不似初遇之时那般,一夜,南柯并未来,这让一向淡定的陆飞鸢陷入不安,他下意识走出房间不经意间已然靠近另外一院,月光下一人在那练剑,仅仅是看背影便知他便是自己的兄长亦是与自己同侍一夫之人。

陆飞鸢:尊主。

面前之人停止练剑,挥手间剑一瞬间消失,片刻后转身走向陆飞鸢。

陆慕言:此处非灵云,无需如此。

若说半月来兄长待自己的亲密温柔皆因南柯在身侧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倒说不过去了,毕竟此刻南柯并不在,陆飞鸢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兄长竟早已经在不知何时认可了自己,只是自己一直纠结不肯放下过去一切。

陆飞鸢:兄长。

陆飞鸢抬头看向面前俊美男子,随之鼓起勇气开口。

陆飞鸢:夫尊可在此间内?

陆慕言一笑,原以为即使过去半月,他依然如同当初那般置若罔闻。

陆慕言:(吾就说,普天之下相必对他不动心之人怕是永不存在,若非天生缺失三魂之人怎可依然无动于衷。)

陆慕言:夫尊未曾来此,不过,夫尊昨夜告知今夜会去寻你,实则是这些时日不下十次言辞寻你只是怕你将其拒之门外,故而。

陆慕言言辞间在陆飞鸢脑海中仿佛看见了他口中那般的南柯,随之。

陆飞鸢:是臣弟冒昧了。

陆慕言:夫尊既然说过去寻你自然不会失约,快去吧,莫要让夫尊久等。

陆慕言话音刚落抬手轻拍了陆飞鸢肩随之转身离去,待陆飞鸢离开,他飞身出去寻找,片刻后看见一灵泉,花海间不断飞来散发金色天蓝色荧光的灵蝶,越是靠近灵泉芳香越发浓烈,渐渐的原本微弱的气息也越发浓烈起来,饶是一向清心寡欲的陆慕言此刻也免不了脑海中一片混乱,身体更是出现异样,陆慕言刚要施展灵力抵抗,此时传来声音。

沈南柯:是慕言吗?

作为夫夫半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声音主人是谁,陆慕言走近一段距离随之停下靠在树后。

陆慕言:夫尊。

沈南柯:怎得如此娇羞,已非初遇之时了,再者那夜。

南柯欲言又止,实则自成婚那日起二人始终相敬如宾,而那一夜给予的也是南柯一梦,让慕言误认为是已然

沈南柯:不是让卿早些安歇吗怎得游玩至此了?

慕言亲眼所见灵泉不断飞逸奇异天蓝色荧光,慕言虽疑惑但还是克制了为此并没有移动分毫。

沈南柯:无需忧心,只是心中烦闷故而来此,无碍,你且归去吧。

慕言转身刚要离开,之前好不容易压下的混乱再次涌现,最终走了过去,南柯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挥手,突如其来的水流转瞬湿透了全身也模糊了视线,许是这刺骨寒意使得发热的身体一瞬间恢复正常,混乱也随之恢复平静。

陆慕言:还请父尊恕罪。

在其他人眼前他是高高在上的灵云尊主,威风凛凛,仅神情便让人不寒而栗,但自半月前起他便,尊主虽身份显贵但花神尊主极其特殊,仅次于帝君,为此,即使再尊贵仙在他面前也不过如同寻常仙人一般,花神尊主掌控六界众生的生息,至于尊主自然无法例外。

一阵寒风袭来,竟使得发丝一瞬间凌乱,陆慕言抬头亲眼所见面前之人,一袭蓝边白衣,比起往日此刻显得极其淡漠,他以为是自己的无心之失冒犯为此气愤,但实则。

沈南柯:慕言,速速离去。

南柯话音刚落身后传来雷击,南柯抬头随之看见突然出现之人,下意识挥手慕言被带到身后。

沈南柯:此物不得离身,你与飞鸢贴身随行。

南柯话音刚落天蓝色灵光过后慕言一瞬间消失,南柯看向面前之人,此时周身散发银白色灵光,下一刻显现天蓝色龙角,眉心显现天蓝色印记,瞳色一金一蓝。

沈南柯:擅入吾地者,无赦。

这是半月来南柯首次出手,只因对方并非寻常人,若为寻常之人无需如此,二人交战期间雷鸣响彻整片天空,大雨淅淅沥沥而下久久不断,一直持续到半刻钟后,陆慕言急匆匆赶来,刚刚的雷击竟让自己无法靠近分毫,好似有人故意阻拦一般。

陆慕言:夫尊。

雷鸣依旧持续,雷光一次次划破天际,远处之人从单膝跪地起身,一如之前那般淡漠,此刻一如之前那般一金一蓝双瞳异色,眉心天蓝色印记,陆慕言亲眼所见自己朝夕相处之夫如今竟显现异常,随之。

陆慕言:(龙族!)

沈南柯:你因何来此?

不同于之前的南柯,此刻的他是泠鸢的意识,丝毫未曾见过龙族以外之人,他只知晓对方无意冒犯自己,此外即使出手也不过送死。

沈南柯:刚刚那人莫非与你有何瓜葛?

沈南柯:你来此莫非是寻他?

陆慕言清晰感知他开口的同时周围的气息更加寒冷了许多。

(泠鸢,随吾归去。)

面前出现一人,泠鸢并不相识,但却是莫名心生熟悉之感,他未曾等待泠鸢开口而是直接出手封禁了泠鸢的意识。

抱歉。

泠鸢亲眼所见他眼底悲色 ,其中更多的则好像是自责。

陆慕言看向面前之人,下意识双膝跪地行礼。

陆慕言:拜见帝君陛下。

面前之人未语,他疑惑为何慕言会知晓自己身份,明明自己已然刻意隐藏了

君舒(帝君):(莫非是刚刚施展了神力?)

想要封禁泠鸢就必须动用帝君之力。

君舒(帝君):爱卿平身。

君舒(帝君):今夜之事不可令他人知晓,若是他苏醒问起也不可相告。

陆慕言:谨遵帝君之令。

君舒飞身移动一段距离。

君舒(帝君):他待你还真是过于上心啊,竟然不惜。

君舒话音未落一瞬间消失,实则是故意让慕言有所猜测,君舒也不过是心中不平罢了,要知道即使六万年后南柯都从未赠予自己,除去那把剑那字画好像并没有其他了,那些弟子们随意可得之物要却是如此遥不可及,如今就连面前之人也有,回到仙界以后君舒发现桌面上的桃花发簪以及一张纸条,实则是君舒意识昏睡之际宣祈言所放置,他和祈言一体双魂,但他格外羡慕祈言,因只要他一撒娇南柯便能任其所为,祈言作为凡人又和南柯师徒,仅仅是师徒便可随意可亲近,君舒看向发簪随之离去。

君舒不后悔自己是帝君也因自己是帝君不可随心而为。

君舒(帝君):(南柯。)

君舒(帝君):(莫非此世终其一生都无法记起孤吗,义兄此举实在是过于过分了。)

君舒可以容忍南柯因转世而失忆,但无法容忍自己费劲唤醒他前世记忆,他却记得所有人唯独不记得君舒,且一如第一世那般处处留情,刚刚那一瞬间若非理智高于冲动他真想出手慕言,但最终还是没有,即使是言辞间都没有提及分毫,南柯从未提过与帝君相识,为此慕言也一无所知帝君与他为相识,何止是相识,实则是永世孽缘,他与南柯注定永世无止无休。

那一夜,南柯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见到了一人,更是看见了众多刻骨铭心的回忆,也深知是挚爱,但醒后一切化为空白,甚至他寻遍花界都未曾见到那人,甚至原本清晰的记忆也随之离开花界而越发模糊。

君舒(帝君):义兄。

南柯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面前之人,他如同记忆中那般一袭金边白衣,金瞳,面容清冷无比。

君舒(帝君):此世可曾安好?

南柯不知眼前之人实则为妖所幻化,只因看穿他此刻内心,南柯自踏出花海那一刻起便落入他精心布置的幻境,转眼间数日过去,慕言与飞鸢商议后决定隐瞒此事为此寻遍花界最终来到了花界与灵界边界,传闻这里居住忘川一族极其擅长幻境,数千年来数以计百仙人迷失其中,二人靠近前特意服下克制幻境之丹药,最终也是合力捣毁了忘川 ,但始终不见所寻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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