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六
关思罕在他身边坐下,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
关思罕:陛下,您觉得当皇帝,是为什么?
赵恒一愣,下意识地答道:
万能:赵恒:自然是……为了开疆拓土,国泰民安,创一番万世基业。
关思罕:说得好。
关思罕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关思罕:那您觉得,靠每年送钱送布,乞求来的和平,能创下万世基业吗?一个需要靠‘花钱买平安’来维持的王朝,在史书上,能留下什么好名声?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关思罕:陛下,臣妾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请您相信,辽人,比我们更不想打仗。
关思罕:他们看似强大,实则内部矛盾重重,所谓催要岁币,不过是外强中干的试探罢了。我们越是软弱,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
关思罕:今日我们若是退了一步,明日他们就会逼我们退十步。唯有让他们看到我大宋的骨头是硬的,他们才会真正坐下来,与我们谈‘平等’的和平。
关思罕:臣妾今日在朝堂上越俎代庖,是因为我知道,这件事,必须由一个‘恶人’来做。这个‘恶人’,不能是陛下您。
关思罕:您是仁君,是新朝的希望。而臣妾,不过是陛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关思罕:脏活,累活,得罪人的活,都由臣妾来干。您只需坐镇中枢,天下臣民,只会感念您的圣明。
这番话,如同一剂强心针,精准地注入了赵恒的心里。
他所有的不安、猜忌和恐惧,都被这番“忠心耿耳”的剖白抚平了。
他看着关思罕,眼中重新燃起了光彩,感动地握住她的手:
万能:赵恒:阿娥,是朕……是朕错怪你了。有你相助,何愁大业不成!
关思罕心中暗笑:
关思罕:哄老板可比说相声累多了。
见火候已到,她顺势将话题引向了正轨。
关思罕:陛下,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外患之事暂且压下,但朝中内政,却已是积弊丛生,不得不除。
万能:赵恒:哦?皇后有何高见?
赵恒立刻来了精神。
关思罕:臣妾以为,我朝最大的弊病,在于官僚臃肿,人浮于事。
关思罕:许多官员,占着位置,却不干实事,每日不过是喝茶画卯,尸位素餐,白白耗费国库钱粮。
关思罕:长此以往,国力如何能强盛?
赵恒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万能:赵恒:这确是实情。只是,此事牵连甚广,那些官员盘根错节,若要裁撤,恐怕会引起朝局动荡。
关思罕:所以,不能一刀切。
关思罕胸有成竹地笑道,
关思罕:臣妾有一法,或可一试。
三日后,又是一次大朝会。
这一次,殿内的气氛明显不同。
主和派噤若寒蝉,主战派则精神抖擞。
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位皇后娘娘烧完了“对外”的第一把火后,第二把火,要烧向何方。
关思罕依旧坐在珠帘之后,但这一次,没人再敢将她当做一个摆设。
议程过半,赵恒清了清嗓子,沉声道:
万能:赵恒:众卿家,朕与皇后商议,以为我朝吏治,尚有改进之处。为奖勤罚懒,擢优汰劣,朕决定,自下月起,于京官之中,试行‘官绩考成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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