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一九四四（69）

飞机失事的第二天，小白从玻璃处爬出来向尾翼处走过去，用飞机残骸撬开尾翼的铁皮机身，里面的人已经血肉模糊，小白抬手去拍了拍那个人的脸

小白：宋卓文

久久没有回应，小白重新勒紧身体还在流血的地方

小白：真死了，那我走了

说着小白起身准备起来，衣服却被拉住，小白回头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手臂

小白：幸好没死

宋卓文：命大

小白用力扶起宋卓文

宋卓文：有人拉我

听到这句话，小白看着宋卓文身侧的那个人似乎也还活着

宋卓文：（回头看了一眼那人）要不弄死？

小白：弄死不好说，你还能坚持一会儿吗？

宋卓文：能，你说怎么办？

小白：按住他

万能龙套：助けてくれ、言わないから（救救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小白并没有理会这个人，而是从飞机残骸处找到了一根铁棍

宋卓文：你不是说不弄死他吗？

小白：一九三零年，欧洲有一个手术是用来治疗精神病的，这个手术叫前额叶切除术，无论是破坏还是切除，这个人就会变成傻子，非常顺从，如果手术条件好那这个人可能还会说话，不过今天这个环境怕是会感染啊

宋卓文：（看着小白的动作）这手术看着挺残忍啊，这能治病吗？

小白：医生可能能治病吧，不过我不是学医的啊

小白将铁棍插入后，那个人便昏了过去

小白：带着他，我们一起出去

小白与宋卓文最快来到了最近的通讯站，经过刚才的折腾，两个人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小白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小白看着周围白色的墙，一股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小白想要起身出去看看情况却听到

万能龙套：将軍（将军）

小白不能确定这声“将军”喊的是谁，小白躺会去静静的听着门被打开的声音

万能龙套：いつ目が覚めますか。（什么时候能醒？）

是小日山的声音，难不成自己和宋卓文被送到了长春

万能龙套：関少佐の身体機能はこれほど長い時間をかけて回復してきたが、気流は脳の神経組織に影響を与え、目を覚ますまでに数日かかるかもしれない（关少佐的身体机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恢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气流影响脑部神经组织，可能还需要几天才能醒过来）

万能龙套：小尾君はどうですか。（小尾君怎么样？）

万能龙套：小尾君の場合は深刻で、鉄棒が小尾君の目の縁から直接後頭部に差し込んだため、脳が大きく損傷し、感染の兆候が出ているため、損傷した脳組織を切除するしかなく、小尾君の命を守ることができないが、この手術をすれば、小尾君には深刻な後遺症が残る恐れがある（小尾君的情况比较严重，铁棍直接从小尾君的眼眶插进了后脑，致使脑部大面积受损，而且已经出现了感染的迹象，我们只能切除受损的脑部组织，这样才能保住小尾君的性命，只不过要是做了这项手术，小尾君恐怕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这句话说完，屋内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

万能龙套：小尾君をベースキャンプに戻そう（将小尾君送回大本营吧）

万能龙套：はい（是）

眼下至少知道小尾不会再开口了，可是现在自己若是真的在长春，要怎么解释容易，可是能不能再回哈尔滨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