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53）

陆绎：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你的条件，我便应了

万能龙套：（有些激动）真的，你真的答应放了 我，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审讯也就在这里结束了，随后五个人走出官牢

袁今夏：大人，班主的话你真的相信？

陆绎：演戏的是个疯子，看戏的是个傻子，你觉得我能信吗？

袁今夏：那你为何要答应他？

陆绎：锦衣卫卷宗，记录了很多离奇事件，就有几起在雷吗电闪中，显露过去的声音和影圈，指北针也会失效，经历过的人跟我们一样，在某种声音的刺激下，加上眼睛分辨不出真伪，我们就渐渐陷入了幻觉之中，所以这不是人为设置的迷幻阵，废弃的阆苑，并没有闹鬼，在京城你不是很会思考分析嘛，在扬州，你这脑子和眼力都下降了，是这天塌下来有人顶着不用动脑子了是吧？

袁今夏：大人您说笑了，当然不是，其实卑职刚刚也看过他的手，细皮嫩肉的，别说粗活，一根针都没拿过，还用针杀人，那功夫得练多少年，那手上的茧得多清楚，不过杀人也不需要亲自动手啊，是吧？

陆绎：既然都推论出这个地步了，（看向袁今夏）你去追问一下班主的口供，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新的线索

袁今夏：是

陆绎：懂得使用长针伤人的人可不多啊(看向一旁的岑福）你查一查看扬州谁擅长使用此物，筛查一些可疑的人出来

岑福：是

陆绎：（看向小白）咱们回去等消息吧

小白.：其实已经知道是谁了，陆经历一定要这样求证嘛？

陆绎：锦衣卫到底还是讲证据的地方

陆绎这句话明摆着就是为了噎小白的，小白自然也知道，毕竟东辑事厂确实不讲证据，不过小白也没有理会，既然说回去等消息，那便回去好啦

回到官驿，小白捏了捏眉心听着小川的话，只不过在这里让小白捕捉到了一个信息

小白.：你说袁今夏是被领养的？

小川：是，不过这年头被领养的孩子不少，我们不用太放在心上吧？

小白.：（突然想到袁今夏的手铳）能做短手铳的你去查查这些年都有谁

小川：大人，这似乎与我们要做的事情无关吧？

小白.：有些事情或许看似无关吧，既然有些事已经到了穷山尽水的地步，那不如换个思路，去查吧

小川：是

小白推开窗户看到正厅陆绎正坐在哪里，似乎在等着谁，不过很快小白就看到从门口进来的袁今夏，陆绎抬头看了一眼小白，继续听袁今夏的话

袁今夏不过是又去了一趟阆苑，而这次她碰到了个小男孩，应该就是那日自己弄伤的那个，而那个小男孩透露了一个消息，便是教他唱戏的人是个女子，那就可以肯定凶手是谁

袁今夏：这就是我又去了一趟阆苑发现的事情，大人，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只是现在没有证据，假如班主没有撒谎，他当年查遍了整个春喜班，都没有找到那个替唱之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藏的极为隐秘，那会不会是我们的方向错了，我们第一时间知道有替唱之人存在，便把目标锁定在班主身上，不仅因为他条件符合，更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可那儿个小孩说，教他唱曲儿的是个姐姐，我已经查过当年春喜班只有三个女人，一个伙房大妈，两个学徒，其中一个出演过 《第一香》和云遮月同时登台，剩下的那个，一点线索都没有，案件卷宗上也没有提到过她的任何线索，跟她有关之人也无从查起，就像这个人没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