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醒来
徽柔半夜跑去湖边诅咒赵楚玥?怎么可能?
春花反正是不相信的,这么多年她也算是看着徽柔长大的,苗心禾很会教育小孩子,徽柔被她教育的心思纯善,那里会摆弄这些巫蛊之术?
但是,不曾想这件事情还是惊动了苗心禾,为了给徽柔澄清,苗心禾挺着快要生的孕肚大老远的跑到坤宁殿找春花为徽柔做主。
“娘娘,我都听说了,徽柔年纪这么小,哪里会懂这些巫蛊之术?何况她一向极爱幼妹根本不可能做出这件事的,心禾求娘娘彻查,还徽柔清白。”
说着,苗心禾就拖着笨重的身体朝春花跪下,春花哪里能真的让苗心禾跪下,顿时就伸手托她起来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你先起来,你既然相信徽柔,又担心什么呢?徽柔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然也是相信徽柔的。”春花安抚着苗心禾。
“这件事情,那张妼晗既无实据又无人证,只是听到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和她的一些臆想,就将矛头直指徽柔。我已经敲打过她了,要是她不服告到官家的面前,她也不占理。”
“可是,我问过徽柔了,徽柔说她昨日确实去了后苑的湖边,我问她去做什么,她也不肯告诉我。”苗心禾一脸焦急,“你说这孩子要是不说出来,那张才人岂不是更加蛮横的断定是徽柔诅咒楚玥?”
“禾儿,我知道徽柔昨夜去后苑湖边是做什么,她是在为官家祈福。到时候,我会亲自向官家禀明这件事情的经过的,不必去管张娘子,她这种人,脑子一根筋,就算是你讲证据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会不相信的。”
春花继续说,
“下次她若是再说,那就让她拿出真凭实据来,谁怀疑谁举证,拿不出真凭实据那就是诬陷公主。”
“而且,禾儿,你以为她针对的只是徽柔吗?”
苗心禾被春花说的都懵了,脑子一时之间没转过弯来,“那她是?”
“她针对的是我和你,谁都知道徽柔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弄巫蛊之术?所以,她恐怕是觉得是我和你教徽柔弄的。”
“她若是真的冲我来,我倒是不怕,”苗心禾愁眉不展,“可是我害怕她针对徽柔。张娘子如此骄横,我是怕她真的不顾及身份和一个小孩子动手。”
“别担心,她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的。”
这张妼晗确实烦人,她得想个办法转移开她的视线。春花心中飞快思索着。
安抚好苗心禾之后,就有人来说赵祯醒了,并且醒来的赵祯第一时间要见徽柔。春花一听赵祯醒了,便带着苗心禾和徽柔去了福宁殿看他。
“徽柔,怎么一脸的委屈呢?”赵祯看着扁着嘴巴,眼中挂着眼泪的徽柔,心里顿时担忧起来。
春花在一旁,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和赵祯说了,并且着重说了徽柔半夜散发赤足跑去湖畔边对着月亮为他祈福的事情。
听到徽柔说求天上的神仙,让她自己患上他的病,并且愿意加十倍受他身上所有的痛。
若是他能够好起来,徽柔就算是自己死掉了,都是愿意的的时候,赵祯心里顿时软成了一汪温水。
“徽柔,爹爹昏睡的时候,依稀看见徽柔一脸伤心的地叫爹爹,爹爹身子无力,走也走不动,看也看不清楚,但是却知道徽柔在伤心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