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众人:敬天法祖,万代永昌,敬天法祖,万代永昌

叶洪:你是少主,那王后的凤纹紫玉镯呢?

这时,若琳跳了出来,拿出玉镯

蓝若琳(银晓静):凤纹紫玉镯在此,我乃德贤郡主

叶麟走到若琳身边

叶麟:你真的是若琳吗?

蓝若琳(银晓静):你说呢?

叶麟:若琳,我们小时候不是很好吗?

蓝若琳(银晓静):谁和你好啊?你别恶心我

叶麟:我喜欢你,你是因为我让你失去了郡主的身份还是因为我夺了司马玉龙的少主身份,你恨我?

蓝若琳(银晓静):你很喜欢我?

叶麟:是,可你喜欢赵羽,我是丞相之子,还比不上他一个左卫将军之子,我以为我当上少主,你会是我的少主妃

蓝若琳(银晓静):错,我一个都不喜欢,我说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叶麟,我告诉你,喜欢的一个人不在乎他的身份,地位,如果你喜欢我就放手吧,爱一个人是希望她幸福、快乐,而不是占有,你明白吗?【麟哥哥,你还是没变,即是奸相窃国,可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今生我们只能做仇人,对不起】

叶麟:郡主若是何时想通了,少主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

蓝若琳(银晓静):卑鄙,无耻,你不要脸

言罢,若琳对叶洪说

蓝若琳(银晓静):叶洪,你给我老实交代,冰晶宫的白梨夫人是不是你杀的?

叶洪:是我杀的,你想怎么样?

蓝若琳(银晓静):你为什么要杀她?

叶洪:谁叫她多管闲事,她这叫咎由自取

蓝若琳(银晓静):你……

若琳被他气的说不出话了,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把他的脸打肿了

叶洪:死丫头,你敢打我,不想活了吧?

蓝若琳(银晓静):我就打了,你想怎么着?如果你再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下一次就往你脑门上了,忘了告诉你,你要是不想灵犀阁的人来找你麻烦,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他们知道了跟你不客气

叶洪听到灵犀阁三个字,瞬间摊在地上

叶洪:原来你是灵犀阁的人

蓝若琳(银晓静):没错,我是灵犀阁最后一位成员,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叶洪知道,灵犀阁可不是他惹得起的,所以赶紧赔笑脸

叶洪:没问题,您老人家想怎么着都行

蓝若琳(银晓静):我很老吗?

若琳吼道

叶洪:不不不,老人家是尊称

此时,若琳闻到叶洪父子身上有一股妖气,她用魔眼一看,大吃一惊

蓝若琳(银晓静):【原来是两只老虎在捣乱】

可若琳不知道,叶麟因此因爱生恨,三番两次要至赵羽于死地,但是受伤的几乎都是若琳,赵羽很少受伤,叶洪看到大势已去,于是就对叶麟说

叶洪:快,快走

叶洪和叶麟连忙逃走,高杰见状也要跟着离开,赵毅连忙追了过去

赵毅:刀

侍卫把刀扔过去,赵毅接过刀,就和高杰打在了一起,本来赵毅已经要拿下高杰了,可就在这时,赵毅的咳病发作了,高杰一脚把赵毅踹得后退了几步

赵羽(沈世朋):爹

刘蓉儿:赵毅

刘语:赵伯父

司马玉龙:将军

蓝若琳(银晓静):干爹

若琳和玉龙赶紧跑过去扶住赵毅,赵羽和高杰打了起来,赵毅看向远方

赵毅:少主,糟了,奸贼父子逃了

司马玉龙:肯定是逃回王城了

蓝若琳(银晓静):你们快去追那叶洪父子

侍卫:是

一队官兵便追了过去

蓝若琳(银晓静):菲灵,命附近的冰晶宫众人也去追寻叶洪父子

菲灵:是,主人

司马玉龙:将军

若琳跑到赵羽身边

蓝若琳(银晓静):赵羽哥,我来帮你,叶罗丽魔法,揭开神秘的面纱,宝剑

若琳念完咒语,宝剑从牌里飞出来,一剑把高杰杀了,然后连忙走回赵羽身边,赵毅咳嗽了几声目光看向赵羽和若琳

赵羽(沈世朋):爹

蓝若琳(银晓静):干爹

赵毅看着玉龙和若琳很高兴

赵毅:老天有眼,让老臣又见到少主,郡主了

司马玉龙:将军,您和刘夫人这些年受枉屈了

刘蓉儿:少主,我们一点不枉屈

赵毅:不枉屈,我已经苟活了这么多年,一点也不枉屈

赵毅看向赵羽和若琳

赵毅:小羽,若琳,爹年事已高,重病缠身,无法再照顾你们,也无法为国尽忠,你们要代替爹好好辅佐少主

赵羽和若琳连忙点了点头

赵羽(沈世朋):爹

蓝若琳(银晓静):干爹

赵毅:小羽,若琳,你们要照顾好自己,小羽,你要帮助若琳完成她的使命

赵羽(沈世朋):知道了,爹

赵羽和若琳连忙点了点头,赵毅上阶梯继续说道

赵毅:赵毅有一心愿,望少主成全

司马玉龙:将军请说

赵毅:昔日为保护国主,身中乱箭而死的葛侍卫

一一一一赵毅回忆一一一一

葛伟皓:国主,我等无能再保护国主,请国主恕罪

一一一一回忆结束一一一一

赵毅:有一独子名叫葛年寿

一一一一一玉龙回忆一一一一一

葛年寿:在下姓葛,名年寿,因此取谐音叫卖成隔年馊,喊的正是,葛年寿的豆浆保证香啊

一一一一一回忆结束一一一一一

赵毅:此人此刻被我软禁于府中,请少主务必爱顾,此一忠良之后

司马玉龙:那是当然,便封他为领兵保卫宫禁入参机密的左卫将军

赵毅:赵毅代葛侍卫谢过少主

赵羽(沈世朋):爹

刘蓉儿:赵毅

刘语:赵伯父

蓝若琳(银晓静):干爹

赵毅:这就一来,我不怕愧对葛兄弟了,十五年了,众兄弟皆护主而亡,唯我偷生至今,我何其羞愧呀,现在我该回到国主身边,与众兄弟重聚了

赵羽(沈世朋):爹

蓝若琳(银晓静):干爹

赵毅:小羽,若琳,记住,为国为君,竭忠尽智,死而后已

赵毅对着赵羽和若琳说道,然后将刀一正,一掌拍向额头,自尽了

刘蓉儿:赵毅,赵毅

蓝若琳(银晓静):干爹,干爹

赵羽(沈世朋):爹,爹,爹

司马玉龙:故将军赵毅,忠心为主,义贯金石,特追封其为世袭忠义侯,与护故主而亡之诸英烈卫士,国礼厚葬于先王陵园,配享祭祀,万代崇隆

赵羽和若琳向上跑去,这个意外谁都不曾想到,谁都来不及阻止,赵羽和若琳抱着赵毅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刘语走到赵羽和若琳身边蹲下拍拍他们的背,若琳趁大伙不注意,把赵毅的刀封印在卡罗牌里

蓝若琳(银晓静):【我还是先把刀留起来吧,当做纪念也不错啊】叶罗丽魔法,封印

若琳念完咒语后,刀就被封印在卡罗牌里,接着,玉龙在昭阳殿登基

众人:天辅有德,海于咸宁,圣躬万福

司马玉龙:众卿平身

众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马玉龙:往后,莫再呼喊万岁了,这世上有谁能真正活到万岁呢?那岂非空洞虚假以极,往后免了,这虚文缛节,无益政事,本王只希望你们能够实际的修身责己,忠于职守,洁己奉公,爱我下民,如此即慰我心,还有,倘若本王行使有所偏私,或荒疏朝政,耽于逸乐或靡费财货,尔等也都要悉心陈说,极力劝谏于我,让我得已改过

众人:国主圣明

司马玉龙:宣德贤郡主上殿

司仪官:宣德贤郡主上殿

若琳换上华丽的郡主装来到昭阳殿,跪在玉龙的下面

蓝若琳(银晓静):臣女蓝若琳参见国主,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仪官:德贤郡主蓝若琳接旨

蓝若琳(银晓静):臣女接旨

司仪官:奉天承运,国主诏曰:德贤郡主蓝若琳,风姿雅悦,端庄淑睿,克令克柔,安贞叶吉,雍和粹纯,着即加封为从三品昭仪,赐凌嫣印,拥有着和国主和王后的权利,可以升降所有公主、郡主、云主、雪主,可上朝管理朝政,可以协助未来王后管理后宫,赐银蚕缎三匹,钦此

若琳听到圣旨上的内容大吃一惊

蓝若琳(银晓静):从三品昭仪?

汤乐:从三品昭仪就是代理王后,后宫的女官之首,因为后宫女官都是九品以上,五品以下,国主破格把你提升为从三品昭仪,只因为你是女的,不得已而为之啊,郡主还不谢恩

蓝若琳(银晓静):谢国主隆恩,臣女一定鞠躬尽瘁,为国效力

司仪官:圣旨下,赵羽接旨

赵羽(沈世朋):微臣接旨

司仪官:赵羽与本王情同手足,又多次救保护本王,册封为忠义侯也同时担任执掌天下兵马大元帅,钦此

赵羽(沈世朋):微臣谢国主

司仪官:刘语接旨

刘语:臣女接旨

司仪官:刘语与本王情同兄妹,在奸相窃国的时候处处保护本王,本王册封为六品司珍,执掌司宝司,钦此

刘语:多谢国主

司仪官:刘蓉儿接旨

刘蓉儿:微臣接旨

司仪官:刘蓉儿,你在奸相窃国的时候,跟赵将军一起假意降敌,这么多年忍辱偷生,本王直接封你为你为七品承衣,掌管司衣司

刘蓉儿:多谢国主

司马玉龙:赵沁瑶,本王就封你为康宁郡主,愿你一生安康宁静

赵沁瑶:谢国主

司马玉龙:本王累了,退朝

御花园中,玉龙看向赵羽

司马玉龙:领军将军总领宿卫军,关天下兵要,此职于你最适合不过了

玉龙拍了拍赵羽肩膀说道,赵羽拱了拱手

赵羽(沈世朋):谢国主

司马玉龙:若琳,怎么?十几年不见,你对我的称呼都变得生疏了起来?以前,你都是叫我王兄的

蓝若琳(银晓静):国主,这不合规矩,如今您已经是国主了,君臣之礼不能废啊

司马玉龙:若琳,如果你再这么说本王可就生气了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唤我王兄吧

蓝若琳(银晓静):那好吧,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王兄

司马玉龙:这才对,不过,你们得先回去守庐三年,我等你们

赵羽(沈世朋):家父临终前要我们好好辅佐国主,所以,我们不能离开

蓝若琳(银晓静):是啊

司马玉龙:赵将军一生为国尽忠,鞠躬尽瘁,你们一定要回去

赵羽(沈世朋):这……

蓝若琳(银晓静):可是……

司马玉龙:这是圣旨,不得违抗

赵羽和若琳对视了一眼

赵羽(沈世朋):遵旨

蓝若琳(银晓静):遵旨

这时,汤乐,葛年寿和一个侍卫急忙走了过来

汤乐:国主

葛年寿:国主

侍卫:国主

汤乐:国主,葛年寿将军有王太后的消息呀

司马玉龙:你说什么?我母后?

葛年寿:禀国主,是末将无意间听这位禁卫弟兄向同僚说及,说他小时候,十五年前,曾在金鼎山五羊峰下的溪涧旁瞧见一名落水的女子

司马玉龙:金鼎山?五羊峰?这是我母后当年坠崖的地方

玉龙转过身看着赵羽说道,赵羽看着玉龙点了点头

司马玉龙:那名女子呢?快告诉我

玉龙又转过身看着那位士兵

侍卫:那年我上山砍柴,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位衣着很高贵的妇人,躺在小溪旁,我以为她死了,想走进看个仔细,突然她醒了,吓了我一跳,当时她昏昏沉沉的爬了起来,就漫无目的地走开了,在她躺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样东西,我捡起来一看,是支很贵重的金玉凤钗

那位士兵把金钗交给玉龙

侍卫:国主您看,后来我就不曾见过那名女子了,也一直不敢把这么贵重的凤钗拿出来示人

玉龙拿着凤钗回忆着与夏婉婷的点点滴滴

司马玉龙:【当年我生了场大病,母后怕我有个万一,就一直不眠不休地在我床边陪着我, 她担心自己睡着,就用这支凤钗刺自己的手,当我醒来时看见母后的手,被刺得伤痕累累,肿了起来,我心里好痛啊】这是我母后的凤钗,我认得,一辈子都认得

赵羽(沈世朋):这么说,王太后还活着?

汤乐:是呀,王太后应该还活着

葛年寿:那赶紧通令全国寻找太后的下落

宁懿殿中,玉若和赵沁瑶在说话,柳歆突然跑了进来

柳歆:启禀公主,启禀郡主

赵沁瑶:柳歆,发生什么事了?

柳歆:公主,郡主,方才有侍卫告诉国主,太后还活着

司马玉若:你说什么?我母后还活着?这是真的吗?

柳歆:千真万确,而且国主已经通令全国寻找太后的下落了

司马玉若:是吗?太好了

大宋那边,岳飞以展昭的身份重返江湖,当他路过市场,见到小小没带够钱,于是就替他付钱了

展昭(何家劲):我替他给

展昭拿出钱递给买菜的小贩

孙小小:大哥哥,谢谢你

展昭(何家劲):不客气,小弟弟,你怎么一个人买菜,你的爹娘呢?

孙小小:我爹娘有事不在家,所以我就一个人买菜啊

展昭(何家劲):现在江湖很乱,人贩子特别多,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孙小小:我家在离这不远的花果山,水帘洞里

展昭(何家劲):我送你回去

孙小小:那谢谢大哥哥了

展昭(何家劲):走吧

于是,孙小小和展昭就一起离开了市场

孙小小: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展昭(何家劲):我叫展昭

孙小小:原来你就是南侠展昭啊?

展昭(何家劲):你知道我?

孙小小:南侠的名声都在江湖上传开了,我们想不知道都难,我爹常常说你是个英雄,还让我向你学习呢,我一直都想见见本尊,没想到南侠在无意中帮了我

展昭(何家劲):你爹过奖了,在外人眼里,展某只是一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

孙小小:才不是呢,在小小眼里,南侠展昭可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展昭(何家劲):原来你叫小小啊?

孙小小:嗯,我叫孙小小,展大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展昭(何家劲):当然可以,你想怎么叫都行

聊着聊着,两人来到了花果山,展昭看着花果山的风景,想起了一点往事,但他还没有恢复小狸的记忆,所以很模糊

展昭(何家劲):【这个地方似曾相识,仔细一想却想不起来】

孙小小:展大哥,你发什么呆啊?走啊

展昭(何家劲):来了

于是,两人进了水帘洞

孙小小:展大哥,我先去做饭了,你把这当做自己家,随便一点

展昭(何家劲):家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孙小小:是的,我爹,娘是经常是十天半月不回家,我早就习惯了

展昭(何家劲):那需要我帮忙吗?

孙小小:不用了,你等着吃就好

展昭(何家劲):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不怕吗?

孙小小:刚开始是有一点,但是,时间一长就习惯了,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习惯就好,展大哥,小小能跟你合张影吗?

展昭(何家劲):当然可以

接着,小小拿出相机,跟展昭自拍了好几张照片

孙小小:这可是展大哥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小小一定要洗出来好好收藏

小小说完就拿着菜进了厨房,只剩展昭一个人在大厅,突然,他看到了七大圣的全家福,觉得上面有一个人挺眼熟,连忙冲进厨房

展昭(何家劲):小小,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孙小小:展大哥,你想问什么,不妨直说,只要是我知道的,统统告诉你

展昭把照片递给小小,指着照片上的若琳问他

展昭(何家劲):小小,这个姑娘我觉得很眼熟,就是想不起她是谁,请问你认识她吗?

孙小小:我当然认识了,她是我姐姐蓝若琳

展昭(何家劲):蓝若琳是你姐姐?

孙小小:是啊,展大哥对我姐姐好像挺好奇啊

展昭(何家劲):也不算是好奇,我只是觉得她很眼熟,在哪儿见过,仔细一想又想不起来

孙小小:她是十剑传人,也是森林守护者,说不定你们冥冥之中见过面,只是都不知道

展昭(何家劲):可能吧

孙小小:厨房里油烟大,不适合你,你出去等着,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展昭(何家劲):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孙小小:展大哥,我们还能再相见吗?

展昭(何家劲):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也不相识,随缘吧

展昭说完,拿着巨阙剑就离开了,可他不知道,这个叫孙小小的孩子,已经进入他的心了,另一边,包拯和包兴来到了意见破庙休息

包兴:老爷,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对付一夜吧,我不是故意给宿头的,去濠州的路我从来没有走过,谁晓得会在山里绕这么久,现在下山天就黑了,老爷,你千万别怪我啊

包拯:包兴,你不必多做解释,我并没有怪你

包兴:老爷就是体恤人,不过我实在没弄明白,别人新官上任都是一大堆人跟着,哪个不是风风光光的?老爷,你就带了我一个随从,连顶轿子都没有,到了定远县岂不是让人笑话?说着新上任的县太爷太寒酸了

包拯:知县乃是地方父母,解民疾苦造福乡里才是正道,又何须招摇铺张啊?

包兴:老爷又要教训人了我还是去拾些柴火,谁知道山里有没有豺狼虎豹,生堆火既能照明又能驱赶野兽,至少免得招寒受冻

包兴说完就离开了,第二天一早,包兴和包拯刚下山就碰到了展昭和崂山双煞

展昭(何家劲):临终前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吧

崂山双煞甲:你我彼此都是江湖同道,何必赶尽杀绝?

展昭(何家劲):谁跟你们是江湖同道,谁不知道崂山双煞坏事做绝了,我的宝剑不会轻易出鞘,可是今天,我要用你们的鲜血来祭我的宝剑

看自己说不通展昭,其中一人说道

崂山双煞乙:大哥,我们跟他拼了

说着主动进攻与之打斗起来,可是他二人其实不是展昭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便死在了展昭的宝剑之下,包拯看着展昭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将两个鲜活生命随意处决,很是愤慨,展昭收起宝剑说道

展昭(何家劲):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包拯:光天化日之下妄上人命,你眼中可还有王法?

展昭(何家劲):你可知道他们俩做了多少伤天害理,残害百姓的事吗?

包拯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

展昭(何家劲):王法?我手中的巨阙剑就是王法

包拯:就算他们犯下了滔天大罪,也该将他们交由地方官府制裁,又岂能任你动用私刑?

展昭(何家劲):地方官府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昏庸无能之辈

包拯:官员良缔不齐在所难免

展昭(何家劲):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就不相信有什么好官

包兴:我家老爷就会是个好官

展昭(何家劲):原来你也是个当官的?

包兴:我家老爷是定远县新上任的县太爷

包拯:包兴,不用跟他多说,他不过是一个凭着血气之勇,任性胡为的江湖人罢了

展昭(何家劲):你还是去好好当年的官吧,如果你真能当一个好官,说不定我还能来帮你,要是你当了一个欺压百姓的贪官,我肯定来找你

展昭说完就离开了,远远地看到一座古朴的城池,那便是定远县城,包拯正在聚精会神的远眺定远县城,包兴突然喊了一句

包兴:老爷,您看,前面有家店,好像是饭馆

包拯回过神来,视线顺着包兴手指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前方不远处是一个三岔路口,从官道分出一条小路,向西北方向蜿蜒而去,三岔路口处,有一排房子,沿路而建房子建有后院,还有几间房屋,房前是一处大大的遮阳棚子,再往前,紧沿路边竖着一根高高的木竿,虽然,竿顶上的酒旗被风吹得晃来晃去,但是,远远的就能看清上面的四个大字,乐仙饭馆,乐仙饭馆,门前的遮阳棚下,一共摆放着四张八仙桌,其中三张已坐满客人,一张桌,有三个客人在喝茶,另外两张桌,各有四位客人在吃肉喝酒,其中一桌四人,都已喝的面红耳赤,呐喊般的猜拳行令,引得旁人阵阵欢呼,包兴早已饿得肚子咕咕乱叫,眼见此景,更是不想挪动半步,包兴回头轻声道

包兴:老爷,您看,离县城不远了,我们是不是吃点饭再进城?

包拯:你要是实在饿了,咱们就在这吃点

包兴:我饿是次要的,日已中午,现在进城,县衙的人肯定迎接您,再一阵忙活,还不知何时才能吃上饭呢

包拯一琢磨,包兴说得有道理,这几日光忙着赶路,没吃几顿热乎饭,也确实有点困乏,包拯故作严肃地说道

包拯:就依包总管的意见,我说过,以后的吃喝拉撒睡都归你管

包兴脸一红,说道

包兴:老爷,您又取笑我了

包兴跳下马车,将马匹牢牢拴在饭馆侧面的拴马桩上,包兴搀扶包拯下了马车,来到遮阳棚下,在空闲的八仙桌边落座,两人刚刚坐下,饭馆的老板娘李羊儿,便笑容满面地从屋内走了过来,李羊儿身材婀娜多姿,腰肢扭动,小步快走,那浑圆的屁股左摇右晃,李羊儿快到包拯跟前的时候,包兴悄声对包拯说道

包兴:老爷,您看,这女子长得真俊啊

包拯抬起头,定睛一瞧,李羊儿身着一袭淡雅的粉色绸裙,这丝绸一看就是上等货,它的触感柔软滑爽,仿佛是天女的轻纱,轻盈飘逸,细腻的纹理,在光影下,若隐若现,织物上的花纹和图案,仿佛在微风中轻轻舞动,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在微风的轻抚下,李羊儿的绸裙轻轻摆动,若隐若现地显现出她那迷人的身材,她的鸭蛋脸,晶莹剔透,细腻如瓷,那双狐狸眼,灵动而狡黠,散发出一股妖媚的气息

李羊儿:两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包拯:来两碗炒鸡面吧

李羊儿:小二,赶紧弄两碗炒鸡面来

李羊儿扭头,冲着屋里喊了一嗓子,回过头,李羊儿对着包拯,轻柔地说道

李羊儿:二位客官,这是要去哪里?

包兴刚要说话,却被包拯一个眼神制止了

包拯:呃,做点小生意,此地,歇歇脚

包拯平静地回道

李羊儿:哎吆,还小生意,见您第一眼,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您可是做大生意的老板

包拯:哪里哪里,老板娘见笑了

李羊儿轻轻地摇头,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说

李羊儿:我可是从没有看错过人

隔壁桌的食客,朝着李羊儿大声喊道

路人:小羊儿,快给哥哥拿壶酒来,别磨蹭

李羊儿:急什么急,又不是急着上床睡觉,等等嘛

李羊儿回怼了一句,引得众人笑声一片,来乐仙饭馆的客人,除了少数路过的客人,多数是当地的商人名流,这些人,多数垂涎于李羊儿的美色,闲来无事就到乐仙饭馆打发时间,几杯酒下肚,他们的言辞变得轻浮,打情骂俏的戏码不断上演,然而,李羊儿也深谙此中的玄机,把这帮大老爷们儿拿捏的恰到好处,令其欲罢不能,一会儿功夫,李羊儿回屋内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炒鸡面,分别摆放在包拯和包兴面前,放下面后,李羊儿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包拯的面前,包拯微微一愣,李羊儿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轻柔的说道

李羊儿:我坐这里,不妨碍你们吃饭吧?

包拯:不碍事,你坐便是

包拯看着眼前的李羊儿,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个女子虽然美貌,但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狡黠和机敏

李羊儿:二位客官,今日不想在定远留宿吗?

听闻此言,包兴看看包拯,包拯眉头微皱,问道

包拯:老板娘,为何这样问呢?

李羊儿:呵呵,我看你们气宇轩昂,绝非凡人,也是想结个善缘啊

包拯:此话怎讲?

李羊儿一指前面的小路,说道

李羊儿:顺着这条路往上走,不远就是天龙寺,这寺庙的香火一直很旺,据说非常灵验,想必,你们这些生意人一定很在意这个

包拯听着李羊儿的话,扭头望去,只见那条小路弯弯曲曲伸向远方,两旁绿树成荫,遮天蔽日

包拯:这路这么窄,我们的马车怎么过去?

李羊儿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李羊儿:放心吧,把马车留在这里,我给你们看着,你们今夜就去天龙寺歇息吧

包拯听了这话,不禁有些惊讶

包拯:寺庙里还能住宿?

李羊儿哈哈一笑

李羊儿:当然能了,不但能住宿,吃住都是免费的,那里可是个好地方

包拯:这倒是好事

路人:宝贝儿,我要的酒呢?赶紧端上来,骚娘们儿,见了男人就拔不动腿

先前那个食客嬉皮笑脸地大声催促着

李羊儿:来了,来了,烦死了,跟个催命鬼似的

李羊儿说完,起身向屋内走去,整个身体上下扭动,跟一根三节棍一样,望着李羊儿的背影,包兴对包拯说道

包兴:老爷,咱又不信那个,您还听她说大半天

包拯微微摇头,他沉声说道

包拯:这个女人绝不简单,其中必有蹊跷

李羊儿走到两张桌子中间时,一个脸面通红的食客,迅速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头都没回,她突然弯腰,往前一探身,猛地撅了撅屁股,引起众食客一阵惊呼大笑,这一幕被包兴看在眼里,他不禁低声嘟囔着

包兴:妈呀,这都能行?

包拯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

包拯:你现在身份不同了,讲话要注意分寸

包兴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怯怯地说

包兴:我是觉得,这么好的衣服,让人给摸脏了或弄坏了,怪可惜的

包兴的这句话,一下子让包拯打起了精神,包府虽然不是权贵豪门,但在当地却是大户人家,包拯更是见多识广,眼光独到,包拯对李羊儿的这身行头,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身衣物的面料,绝非凡夫俗子所能触及,唯有那些身处权贵之巅,声名显赫的人才有可能享受到这种级别的丝绸,包拯心中暗想

包拯:【此女子是何许人也?】

第二天卯时,定远县衙,师爷于有亮早早的来到了县衙,定远县衙几日前接到了公文,公文中提及新县令包拯,今日到定远县衙上任,县衙的于有亮,昨日就与捕头相福约好,今日早点过来,安排接待新任县太爷,相福迈进县衙大院,一眼就看到于有亮正站在院子中央,相福快步走在于有亮面前,说道

相福:师爷来得挺早啊

于有亮:迎接县太爷,怎能怠慢?

相福:那是,那是,只是不知道,这包大人几时能到啊

于有亮无奈地耸耸肩

于有亮:这谁说得准呢?让兄弟们抓紧时间吃饭,提早出发,在城外候着便是

相福:也只能如此了

于有亮和相福带领队伍,从南城门出了城,在离城门二里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官道两边各一列,锣鼓队站一列,众衙役站一列,最前面站着于猛,捕头相福站在他侧后方,众人在马路上,头顶着大太阳,大约熬了两个时辰,大家有点站不住了,有站着的,有蹲着的,有的就干脆坐在地上,三三两两围在一起,相互低声交头接耳,于有亮倒背着手,低着头,也不言语,从马路的这边到那边,不停地,来来回回的走着,捕头相福,时不时会抬起他那宽大的手掌,遮在额头前,向远处眺望

相福:这辆马车应该就是

正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时候,听见相福喊了一句,他用手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一辆马车,闻言,于有亮停下脚步,手搭凉棚,望向相福所指的方向,于猛急忙跟相福说道

于有亮:让大家准备好,你赶紧跑过去,看看是不是包大人,是的话给我们打个手势

相福回头大声喝道

相福:大家打起精神,各就各位,准备迎接县太爷

众人又按照原来的队形,迅速地站列马路两边,相福,迎着马车,大步向前跑去,从乐仙饭馆出来,一上马车,包兴心里就泛起嘀咕

包兴:老爷,我们到县城住哪里?

包拯:一般都是住县衙里面

包兴:那么大的县衙,夜里就咱俩住那吗?

包拯:还有值夜的衙

包兴:睡觉还有人把门,真好,怪不得都喜欢当官呢

包拯:又在乱说,怎么教你的

包兴:老爷,我错了,以后绝不乱说话,到了县衙,他们迎接咱们,我该怎么做?

包拯:你跟着我,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包兴:好的,老爷,一切听您吩咐

初次为官的包拯,心里也是没底,自己还设想了几种场面,该如何应对,两个人正在想象将来的县衙生活时,相福满头大汗的跑到他们的马车前,

包兴见状,急忙勒住了缰绳“吁”,马车停稳,相福向前一步,抱拳低头,声音浑厚有力

相福:请问车上是否是包拯包大人?

听相福这么一问,包兴心里大概明白个一二,这是出城来迎接他们的,包兴赶忙下车,说道

包兴:车上乘坐的正是我家老爷,包拯包大人,请问你是哪位?

相福:下官是定远县衙捕头相福,再此恭候包大人多时了

听闻此言,包拯起身,准备下车,相福急忙说道

相福:大人,离城门还有段距离,您还是在车上吧

包拯摆摆手,说道

包拯:你们为了我,在此等候这么久,我一人坐车,心里也不舒服啊

相福:那不一样,您是县太爷,我们是跟班的

包拯:不用说了,我与你们一同步行回县衙

包拯边说边下了马车,相福摸摸脑袋,皱皱眉,说道

相福:那好吧,大人,您请

相福说完之后,又向远处的于猛挥挥手,于有亮一直注视着相福这边,没等相福挥手,他就知道,包拯到了,他冲着锣鼓队一挥手,顿时锣鼓喧天,于有亮一路小跑,朝着包拯他们迎了上去,来到包拯面前,没等气喘吁吁的于有亮开口,相福边说道

相福:这位便是我们的新任县太爷,包大人

于有亮赶忙作揖施礼,说道

于有亮:下官于有亮,见过包大人

相福对包拯说道

相福:大人,这位是咱们县衙的于师爷

包拯微微一笑,说道

包拯:于师爷,辛苦了,你们没必要兴师动众,搞得这么隆重

于有亮:包大人的到来,是造福定远百姓的,这些都是应该的,不足以挂齿

在于有亮的介绍下,包拯跟众衙役挥挥手,打着招呼,在众人簇拥下,包拯进入定远县城,定远县衙规模不大,但五脏俱全,一进衙门,左侧摆放出行锣,正面的则是正堂,也叫大堂。正堂是审理大案、要案的地方,正中是“麒麟”图,两边是陪审桌,经过大堂往后走,是办公场所,左边是兵邢工,右边是吏户礼,正面是二堂,是县令日常办公,处理小案件以及接待来宾的地方,二堂之后则是三堂,也叫三省堂,是审理秘密案件的地方,同时,也是县令和家眷生活起居的地方,卧房、会客厅、书房及厨房等功能齐全,相福指挥着众衙役,很快就将包拯他们携带的行李安置妥当,于有亮引领包拯来到书房,说道

于有亮:大人,您先在此喝口水,稍事休息,马上开饭,出城前下官都安排好了

包拯:于师爷费心了,我们入城前吃过了,你们赶紧用餐吧,大家忙了一上午,也都累了

于有亮:入城前?附近也没什么饭馆啊

包兴:怎么没有,三岔路口的乐仙饭馆

正在旁边整理行李的包兴,随口就回了一句

于有亮:“哦,是有这么一家饭馆,既然如此,下官就不打扰了,大人一路劳顿,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喊下官,下官先告退了

包拯:你去忙你的吧,这边有包兴呢

包拯冲于有亮摆了摆手,于有亮微微弯腰示意,就出去了,精心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包拯不吃,也不能浪费了,于有亮招呼相福

于有亮:让大家把这饭菜吃了吧,都忙了一上午,也算是犒赏吧

相福:师爷,您也在这一起吃吧

于有亮:不了,你们吃吧

于有亮说完,倒背着手,离开了县衙,包拯平时有两个习惯,一个是一闲下来就看书;另一个是午后小睡,包拯今日实在是太困乏,一连几日的长途跋涉,吃住在马车上,身心俱疲,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沉睡中的包拯,隐隐约约听到有嘈杂声,他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但随着声音的越来越大,他觉得这不是梦,微微睁开双眼,侧耳一听,声音是从前院传过来的

包拯:包兴,包兴

包拯从床上坐起来,向门口喊着

包兴:老爷

包拯:去前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吵

包拯穿上鞋,下了床

包兴:好嘞,我这就去,老爷

不大会儿功夫,于有亮和包兴一前一后,来到包拯卧房,于有亮向前一步,压低了声音

于有亮:是刘员外听说大人今日上任,带一众家眷前来讨要说法

包拯:讨要说法?怎么回事?

一一一一回忆一一一一

定远县城外,南北各有一条河,分别叫南河、北河,南河,清澈见底,蜿蜒曲折,如同一条银带飘舞在城南,北河,水流湍急,深邃莫测,宛如一条巨龙潜伏在城北,为了方便进出县城,南河和北河之上,分别建了一座木桥,这两座木桥,不仅是城内外交通的要道,更是定远县城的标志性建筑,北河上的木桥叫北木桥,桥边有一个村子,叫北木桥村,捕头相福就是北木桥村人,南河上的桥叫南木桥,桥边也有一个村子,就叫南木桥村,南木桥村有一座大宅—刘府,刘府的主人叫刘玉,他官至吏部侍郎,三年前,刘玉辞别官场,告老还乡,回到了他的故乡,南木桥村,刘玉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刘峰和刘军,都在异地为官,一个女儿刘满儿,一直陪伴在他和夫人的身边,三个月前,刘府,某日,辰时,刘满儿来到父母的房间,对刘玉说道

刘满儿:父亲,女儿近两日来,总是做着同一个噩梦,每次都半夜惊醒,心悸不已,女儿想去天龙寺上柱香,祈求平安

刘玉听后,轻轻笑了笑,道

刘玉:满儿啊,你还年轻,不该太过迷信,梦境只是梦境,不必太过在意

刘满儿闻言,立刻撒娇道

刘满儿:父亲,您就依女儿这一次吧,万一真的灵验了呢?女儿这两日实在是被噩梦折磨得心力交瘁了

刘玉看着刘满儿,心中不禁一阵怜爱,他想

刘玉:【或许出去走走对她来说也是好事】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去吧,让管家李进陪你一同前去

刘满儿听后,撅着嘴道

刘满儿:人家好不容易出去散散心,您还要派人跟着,这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啊

刘玉听后,略微思索了一下,离西山天龙寺也不算太远,而且此时正值白日,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于是便同意让刘满儿独自前往,结果,刘满儿这一去,就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次日一大早,刘玉便在李进的陪同下,来到定远县衙报官,当时的定远县令名叫胡干,他接到报案后,深感此事非同小可,胡干知道,刘玉曾官至吏部侍郎,虽已卸任,但其在朝廷中的人脉根深蒂固,势力不容小觑,作为县令的胡干,深谙此道,他再三叮嘱捕头相福,此案事关重大,务必全力以赴,不容有失,同时,胡干吩咐于有亮,要调动所有力量,协助相福侦办此案,七日后,于有亮拿着案卷向胡干汇报

于有亮:大人,经过一番探查,刘满儿在天龙寺上完香后,便离去了

胡干眉头微皱,问道

胡干:她离开天龙寺后,去了哪里?

于有亮: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没人看见她去了哪里

胡干:那么,是谁看见她离开了天龙寺?

于有亮把手中的案卷翻了翻,说道

于有亮:大人,您看,这都有证人签字画押的口供

胡干眯着眼睛,仔细看着案卷上的笔录,低声自语

胡干:这写的是什么呢?

于有亮:这是天龙寺的主持法正和老五的证词

胡干皱皱眉头,说道

胡干:就是那个假和尚?他的话能信吗?

于有亮:哎呀,话不能这么说,法正接手天龙寺后,寺内一切井井有条,可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再说,有他表哥,他们自然不敢乱来

胡干:他表哥是谁?

于有亮:大人可还记得凤阳知府赵荣赵大人?

胡干:你是说,法正的表哥就是赵荣?

于有亮:正是

胡干盯着于有亮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心想

胡干:【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两年没少给我使绊子】

胡干一看,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责令捕头相福继续侦办,也好对刘玉有个交代,相福在捕头这个岗位上,已经服侍两任县令,他是忠心耿耿、秉公执法,经验相当丰富,但是,刘满儿失踪案,让相福啃到了硬骨头,线索断在了天龙寺,往后便没有了蛛丝马迹,他也有许多猜疑,但苦于没有实证,案件陷入了死胡同,日复一日,刘满儿失踪案就搁置下来,刘玉思女心切,身体每况愈下,人渐渐消瘦,每隔一段时间,刘玉就亲自或委派管家李进,到县衙打探刘满儿的相关情况,时间一久,慢慢就升级成责问、谩骂,认为胡干无能,胡干也不敢得罪刘玉,刘府来人,就好好招待,无论对方怎么说,都是笑脸相迎,再说一些安抚的话,搪塞一下,自从刘满儿神秘失踪后,整个定远县城都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一听说刘府来人,胡干更是十分头疼,让他感到身心俱疲,凡是当官的都有些背景,胡干也不例外,虽然没有侍郎级的靠山,但是换个地方为官,他还是有这个能力的,经过上下打点各种关系,胡干终于离开了定远这个是非之地,午时,南木桥村,刘府,刘玉正准备吃午饭,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锣鼓声,刘玉吩咐李进

刘玉:李管家,出去看看,是何事如此喧闹啊?

李进:好的,老爷,我这就去

李进一路小跑出去了,李进走到村口,刚好碰到迎接包拯的队伍要进城,他仔细一瞧,走在队伍最后面的,是他熟悉的衙役万利,李进赶紧跟在万利身后,说道

李进:兄弟,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

万利回头一看,是李进

万利:李管家,你跟着干嘛呀?我们是迎接新任县太爷啊

李进:新任县太爷?

万利:对啊,就是前面那位

他用手一指队伍前面的包拯

万利:那位就是包拯包大人

李进:兄弟,谢了,抽空请你喝酒啊

万利:好

两人道别,李进回了刘府,把刚才的情况跟刘玉如实汇报,闻听来了新的县太爷,刘玉立即召集家人,吩咐赶紧吃饭,吃完饭就去县衙,第一时间会一会新来的县太爷

一一一一回忆结束一一一一

未时,定远县衙,大堂,不是正式开堂会审,衙役们分成两部分,相福带一部分在大堂,另一部分在县衙门口,维护现场秩序,县衙内的吵闹声,已经招来了不少过往行人,在县衙门口围观,这些人,一是看看县衙有什么热闹事,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二是听闻新县令已上任,想第一时间目睹新任县太爷的风采,刘玉看到于有亮后面跟着一个人,猜想

刘玉:【这肯定就是刚刚上任的包拯包大人】

在家人的搀扶下,向包拯走过去,见状,相福和两名衙役挡在了刘玉面前,这时,包拯也走到刘玉面前,冲相福摆了摆手,相福等人退至包拯后面,包拯凝视着身前的刘玉,刘玉因念女心切,身体变得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脸色苍白如雪,面容憔悴,仿佛数日未眠,让包拯不禁感到心痛,女儿刘满儿最小,与前面两个哥哥年龄差距较大,被刘侍郎视为掌上明珠,特别疼爱,刘满儿,年方十六,身姿高挑,犹如春竹般修长,她的美丽端庄,宛如初绽的花朵,清雅而动人,她自幼饱读诗书,从小受到生活环境的浸染,有种优雅聪慧的独特气质,包拯眼见刘玉步履蹒跚,心中不禁生出怜悯之情,他沉声吩咐道

包拯:来人,速速为刘员外取把椅子,让他老人家坐下说话

一名衙役眼疾手快,迅速将身旁的一把椅子拉到刘玉的身边,刘玉的家人轻扶他坐下,包拯走近刘玉

包拯:刘员外,关于您女儿的遭遇,本官已有大致的了解,请您放心,本官会尽快展开调查

刘玉:又是尽快,尽快,哎,我都听了多少遍了,我这一把老骨头,恐怕熬不到那一天了

刘玉说着,眼眶渐渐湿润,泪水滑落,跟着刘玉来的这七八个人,也不知道是刘家的什么亲戚,跟着煽风点火,这时候,门口围观群众也开始骚动起来,时不时传来起哄声,包拯看了眼身旁的于有亮,这狡猾的师爷,早就把头扭向一边,没让包拯对上眼,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包拯,尽管初入官场,缺乏官场历练,但是他脑子好用,反应快,他一眼扫过眼前的局面,心中不禁暗自感叹

包拯:【今日若过不了这一关,恐怕日后难以在定远立足】

想到此,包拯向大家摆摆手,大堂内外逐渐安静了下来,包拯俯下身,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刘玉,说道

包拯:老人家,您给本官一个月的时间,本官会侦破此案,给您和家人以及定远县的百姓一个交代

包拯的声音坚定而深沉,说完,刘玉还没来得及张口,大堂内外,一片哗然,连那些向来稳重冷静的衙役们,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只有于有亮静静地站在原地,手轻轻地摸着下巴,面无任何表情,如同静止的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相福急忙从人群中走出,努力维持着现场秩序,大堂内外再一次安静,刘玉颤巍巍地起身,说道

刘玉:好,包大人,一言为定,希望你说到做到,一个月后,等你消息

刘玉转身,说了声走,刘家人离开了县衙,门口围观的群众也纷纷散去,相福吩咐众衙役退下,大堂之上只剩下包拯、于有亮和相福三人,相福走到包拯面前,低声说道

相福:大人,恕下官直言,您承诺的这一个月,难度恐怕有点大

包拯看了一眼相福,又看了看旁边的于有亮,不紧不慢地说

包拯:你两个跟本官回书房

包拯当然知道难度很大,但事已至此,不得不办,一直躲在大堂后面偷听的包兴,心里也是犯起了嘀咕

包兴:【我滴个娘,老爷官服还没穿上呢,就接了这么个大活儿】

定远县衙,三省堂,书房,包拯看了看于有亮,说道

包拯:于师爷,这件事你怎么看?

于有亮轻叹一声,苦笑说

于有亮:大人已然在公堂之上给出了承诺,只能竭尽全力,尽快查明此案,不负重托

包拯:那师爷认为从哪下手呢?

于有亮:这,学生可说不好,这类人命相关的案子,都是相福主办,非要下官说的话,是否可从刘满儿离家出走入手调查

包拯又看看相福

包拯:你怎么看?

相福:大人,属下认为我们需要重新整理一下案件的卷宗,属下一直感觉,这件案子有许多细节尚未掌握清楚,可能会对我们的判断造成影响

于有亮看相福,随即又把视线移开了

包拯:作为捕头,这方面你肯定更在行,从现在开始,你放下手头所有工作,全力侦办此案,有什么进展第一时间跟本官报告

相福:大人,属下定全力以赴

包拯又看了看于有亮,说

包拯:烦劳师爷,把该案卷找一找,本官想看一看

于有亮:大人,您客气了,这是下官的分内之事,下官现在就去

相福:大人,没什么事,属下也先回去了

包拯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于师爷和相福离开书房,到书房,包兴早已把茶泡好,忙着整理书架,他的生活,早已和包拯的生活习惯融入一起,包拯坐在书桌前,仔细翻阅于有亮送来的案卷,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包拯:去了趟寺院,出来人就不见了,问题出在哪里呢?

包兴:那就问问寺院周边的人,有没有看到

包拯缓缓抬起头,直视着包兴,随即思索片刻,于有亮的家,离县衙很近,出县衙大门,左转,两百米左右,有条小巷,名叫斜杆胡同,胡同口往里走大约一百米,就是于有亮的家,王芯,这位师爷的夫人,性格直爽,且极度爱干净,几乎有些轻微的洁癖,王芯与于有亮结婚十余载,仍然未有一男半女,但是两人的感情非常好,周围邻居从未见过两人红过脸,王芯还有一个习惯,从来不过问于有亮公务上的事情,于有亮主动聊,她就听听,不说,她也不打听,这也是于有亮欣赏王芯之处,酉时,定远县城,斜杆胡同,于有亮家,王芯正在清扫院子,于有亮进了家门,于有亮倒背着手,低着头,眉头也不像往日那么舒展

王芯:怎么这副模样?今日迎接县太爷,把你累着了?赶紧去洗把脸,歇歇吧

于有亮依旧默不作声,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

于有亮:早做点饭,吃完饭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

吃了一顿饭,于有亮一声没言语,王芯见此情形,便识趣地不再多言,只是主动地添汤夹菜,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于有亮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钻进斜杠胡同,他抄近路,穿小巷,从南门出城,直奔乐仙饭馆,卯时,定远县衙,三省堂,院中,昨日午睡时间有点长,再加上刘玉一家人到县衙闹腾,包拯昨夜没有休息好,一大早起来,他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包拯整理好衣冠,推门而出,步入院子,清晨的微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他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精神了许多,花园边,捕头相福和管家包兴正在聊天

相福:包总管,来到定远,还习惯吧?

包兴:承蒙大家关照,很好,很好

相福:包总管,有个事儿,不知道合不合适说

包兴:都是自家人了,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说就行

相福:说了你不能急,也不能生气啊

包兴:唉吆喂,亏你还是个捕头,怎么还婆婆妈妈的,赶紧说

相福:好好好,那我说,你们来的时候,马车上也有车篷啊,包大人怎么晒得这么黑

包兴:啊,就这问题啊?

相福: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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