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话.太子之位

元皱民带看受伤的腿,吃力的转身回客房。至从他腿受伤后,元皱民再也没有离开那间客房,整日整日的呆在里面,一呆就是一天,像是在寻找宴清留下的余温。

他一瘸一拐的回到客房,混入不知道柳庞竹已经到了客房里等着他。

当元邹民推开门,看见柳庞竹恭恭正正的在房间中等着他,他一跳一蹦的跳进去,柳庞竹嘬了口茶,看着他,开口打趣道“要我帮忙吗?太子殿下。”

元邹民微微邹眉,抬头看着他问道“胡乱说什么呢?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吗?”

“开个玩笑,再说了‘东宫’你必入。”柳庞竹起身扶着他,慢慢扶他走向床边,替他更衣好,让他坐靠在床栏上。

柳庞竹他虽比元邹民小了那么一两岁而已,他又不是不知道不明白,元凌还小,陶玖现在虽年轻可人都有老去那一天,元凌是他柳庞竹的,他柳庞竹断不可让他的人,替陶玖做这傀儡。

届时他必定带着元凌避世绝俗,与这人世再无任何关系。

元邹民邹眉看着低头沉思的柳庞竹替他按揉着受伤的腿。他又怎么不知道柳庞竹这个人在想什么呢?

他开口对柳庞竹劝说道“以后不管是阿凌还是我住了‘东宫’,都是朝堂虎视眈眈的一块肥肉。”

柳庞竹不语,元邹民又道“如果是阿凌坐上了东宫的椅子,那我们便誓死护他一辈子;如果是我坐上了东宫的椅子,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人的帮助,届时你只管带着他远走高飞,不必在意我。”

柳庞竹听到元邹民,他为元邹民按揉的双手停顿了一下,他抬头看着满脸认认真真的元邹民,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突然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怎么搞得这么严重?”

元邹民却回道“可我不觉得是开玩笑,现在父皇虽然年轻,阿凌年纪也小,我也未及冠,所以这个太子,谁坐都如坐针毡。”

柳庞竹刚要开口说话,元邹民又接道“所以啊庞竹,别太把这话放在嘴边,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阿凌与我从何而来我想我们之间都心知肚明,

现在你父亲起兵造反,朝堂上萧家又在顶风作案,这步棋,棋子的主人下的不错,可他却遗落了一颗棋子——晏清。”

“元邹民!!”柳庞竹突然暴跳起来,看着元邹民喊道。

元邹民知道柳庞竹想要说什么。

晏清现在在敌对两方来回徘徊不定,只要给他一点诚意,他便会动摇。之所以元邹民这样说是因为他今日问的,心里有底。

【回忆】

元邹民突然拉住晏清,让他身旁的宋幡产生了怀疑。宋幡回头看着宴清与元邹民的拉扯,他似乎好似明白了什么。

宋幡挑眉看着元邹民,开口笑道“公子,这是认识我家晏子?”

元邹民邹眉看着他,又看了看晏清,他紧紧握着晏清的手,这一刻元邹民突然好想把晏清紧紧地圈在怀里,不让他逃窜,不给他任何反驳的呆在身边。

燕子……元邹民越想越难受,晏清居然把这小名告诉了面前这人,他笑了,笑的嘲讽。

晏清“嘶”了一声,他想缩回手却一拉扯就是疼痛袭入全身。

宋幡也明白了,他道“既然两位还有话要说,我在此便不好打扰了。告辞!”

话落,宋幡朝元邹民行了个拜退礼,转身离开。

两人见宋幡离开,晏清冷着脸,说道“还不打算松手吗?”

元邹民忍着腿疼,用力把晏清拽到怀中,两眼发狠的盯着晏清,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晏清看着元邹民发火,他感觉莫名其妙元邹民干嘛对他发火?他问道“什么为什么?”

元邹民倒好耐着性子问“为什么把我给你取的小名告诉他?!”

晏清笑道“这关你什么事?这名字你给了我,我便用着。怎么我用我的名字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当然,这是我取的,要用也要经过我的同意。”元邹民还真有理。

晏清被气笑了,感情这人就是偏执是吧?比那街上的叫花子老头儿还混。

晏清无奈道“行行,你说的都对,所以你究竟出来做什么?”

接着晏清邹眉看着元邹民的腿,裹得就像粽子一样。

“在府里呆不住了,还有你为什么不辞而别?”元邹民回答着前半句,后半句他转身看着侧着身对着自己的晏清问道。

晏清看着四周通明的街道,他也想起了儿时元邹民才到南宸时,他带着他在街上不停的向别人诉说着他是自己的大哥哥。

他还记得当时有许多与他同岁的人都非常羡慕他有个大哥哥。现在细想来,也没什么好的。

“还记得,以前你刚要离开南宸时,我与你说过什么吗?”晏清问道。

接着一阵回音便落入元邹民耳朵中“我与殿下分明就是两路人。您是君我是臣,来日相见,要么我对你俯首称臣,要么我们就拔刀相见。”

元邹民回了一句“所以你选着了后者,是吗?”

“殿下,自从我弃武从医时,南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南骑了,它没了我父亲在时的武魂。南骑现在就是一场让人看笑话的兵!”晏清习惯性的咽了口唾沫,回头看着元邹民说道。

【回忆结束】

“他说,南骑就是一场让人看笑话的兵……”元邹民重复着晏清最后的话语。

柳庞竹看着元邹民愣愣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也寻不到话题在与元邹民聊了,因为八九不离十都有晏清。

……

而主卧里,巩盛替离殊揉着腰,他抬眼看着离殊轻轻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缓和了一点?”

离殊点了点头,他眨着眼睛看着巩盛,巩盛疑惑问道“怎么了?”

接着离殊趁着床起身,他道“你在他身上都查到了些什么?”

“竹篮打水一场空。”巩盛叹了口气,左手肘子搭在左腿的膝盖上,右脚伸到一边,右边整理着腰带。

离殊看着脸不红心不慌的巩盛,他问道“怎么了?”

巩盛叹了口气,他回头看着离殊,他觉得有点好笑。自己因为他而放弃了触手可得的情报,他还在问自己为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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