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穿越(今生篇)19话

“怎么?还打算留在宫里,你可是两天没有回侯府了。”元邹民抢过柳庞竹手里的桂花糕给元凌,看着柳庞竹说道。

“不想回去。”柳庞竹躲开元邹民的眼神,看向湖里戏耍的鱼儿。

“侯爷可是问了我两天,你确定还不回去?”元邹民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只不过他现在确实不能呆在宫里,自从他来了以后元凌再也没有和自己说过话,确实过分了点。

“你要回去了吗?”元凌走到柳庞竹身边停下看着他笑着问。

“你就这么想让我回去?”柳庞竹反问。

“没有...呀...哈哈。”元凌不再看向柳庞竹回过头看着水中鱼,尴尬的笑了笑显得有些心虚与遮掩自己不想让他回去的心情。

柳庞竹看着害羞的元凌嘴角上扬眼神非常宠溺,要不是元邹民在这里,他早就把元凌抱在怀里玩耍了。

“行了行了行了。不回去算了,你自己去和柳叔说去。要是你要在宫里常住的话......”元邹民看不下去了,便开口道,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顿时欲言又止。

柳魄竹与元凌看着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元凌开口斥道“哥,你要干嘛?”

“不干什么,就收点利息。不能白养个大活人,不是吗?”元邹民双手背在身后,打趣着说道。

“元邹民,你这么不讲武德,好歹我也还是世子!”柳魄逍气急败坏,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受这等委屈。

“是是是,柿子!让人拿捏的柿子。”元邹民开完玩笑,转身离开。

“你……”柳庞竹看着远去的人,既惊叹由不出话语。这样的元邹民许久未见了,他总是能一语道破他的破事。

——

刑部尚书府

芖秋与竹墨在院中休息,不一会儿芖秋安插在宫中的人迅速来报,萧玖祎一听,心里臭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竹墨也是意外,居然那傻小子干傻事。

“慢慢道来。”芖秋淡淡开口说话。殊不知心里的怒火熊熊已烧起。

下人把来龙去脉讲了个遍,芖秋大概是明白了什么。而竹墨听了一头雾水,只能配合点点头。

接着只见芖秋走到萧玖祎身边,抬手轻轻拍在他肩上,开口道“你干了件好事。成功把对面的人引出来了。我想,柳魄逍...是你的人吧?”

“不愧是天界的祖奶奶,这都被你发现了。”萧玖祎抬手把芖秋的手从自己肩上拿开,若换作以前芖秋早已跳起来与对方拼死打一场。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槐稔,知道吗?”芖秋轻轻问道。

“不知道。”萧玖祎干脆利落。

“你的真心呢?”竹墨喝了口茶,开启了养老模式,手里红线轻轻红亮了一下,她眉间轻轻皱了一下便开口道。

“怎么了?秋墨你们这一来就把人家堵在门口,多不像话。”江千尘走进坐到榻上卧躺着,顺手牵羊拿起花子丢入嘴里。

“老头儿!”竹墨见是江千尘,非常高兴不知道的以为是许久未见的知已,知道的其实是竹墨的导师!这样的玩徒,除了江千尘能教出来还有谁能教出来?

竹墨成为月老,不过是为了他的承诺,他的委托替他守好月事所大大小小的事务罢了。

芖秋看此状,拉过萧玖祎“我知道,这次的事是你带头挑起,但是天界有规定不得为乱朝纲。及时收手还好,要不然离殊与巩盛查出来,离殊还好说,但这巩盛你是知道的,非常犟。弯了,十头黄牛都拉不回来。”

“我说了,本尊这次没有派人去……”萧玖祎一听芖秋说到巩盛,不由的在心里抽了口凉气,巩盛可是端了他在鬼界的家。但他想要的不过是找到槐稔,而现在不仅找到了,还被他们保护的好好的。

碍于面子,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过去的错误。只能事后撤销在朝堂的势力了。

“去哪?”槐稔从房间出来听到这番话后看向了萧玖祎。

萧玖祎被槐稔盯得发毛便结巴着说:“去…去……”

“原来,堂堂鬼尊居然怕我天界的司命槐稔。”芖秋不怀好意看着萧玖祎。

“我告诉你,你敢再他面前乱说,别怪我不客气。”萧玖祎知道芖秋的行事,先行威胁。

“怎么起这么早?”萧玖祎不再与她说话转过头看着眼前人绕过话题,走到他身边搂着。

芖秋看着,默默扬起嘴角看着。(吃瓜观众)

“你怎么不叫我?让我睡过头了,今日说好陪师父去藤阁楼的。”槐稔因为腰肢隐隐作痛,顺势也就靠在萧玖祎怀中任由他揉着。

“我起的时候,你睡的跟小猪一样,听得到吗?”萧玖祎感受到了,按老办法给槐稔揉腰。

“你才是猪。”槐稔一听,想到昨晚,平常对自己是唯命是从的,但发起狠来那简直是要了半条命了,与现在的萧玖祎完全判若两人。

“咳嗯...咳嗯...江老头叫你呢。”芖秋看到心满意足,咳嗽提醒道。

萧玖祎默默捏紧拳头,委屈着。而槐稔忍着腰肢的酸疼直起身子迈步向前走去。

而另一边,离殊莫名其妙的挨了顿臭骂。但碍于身份,他只能憋屈着。

“巩盛,你少拿摄政王压朕!这是大逆不道,你坏了祖宗的规矩。”元帝坐在榻上,看着跪在面前的二人,声音压得极低。

“规矩可以改,但人只有一个。”巩盛也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离殊就跪在那里听着二人带他吵架。他早就听孤影说起骥王与元帝不合,他还不信,现在在死亡边际徘徊他才真正体会到了生活的美好。

“好了好了,陛下王爷。别吵了,要吵架别带我呀。我只是小小一个刑部尚书,用不着的。”说着说着离殊未经允许站起来了活动活动了手脚。

却被当头来的一声怒斥“放肆,给朕跪下!”

离殊吓得“扑通”一声跪得清响,巩盛听着声音就疼,一直压着怒火。

“你闭嘴,军权在我手里。你可想清楚了?”巩盛的脾气压不住了,直接抱起离殊站在元帝面前。

离殊被巩盛这一抱,傻的就像雕像一样脑里嗡嗡作响,回过神来尴尬的差点晕在了巩盛怀里。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自己好好的直男说弯就弯了,这么霸道的男人也挺喜欢的。

“逆子,逆子啊...”元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破M。上是父皇的孙子,下是皇兄的儿子自然也是自己的儿子两边都有伤风度。

巩盛才不管这么多,他只想离殊遵守承诺。转身就离开了御书房,都不带看一眼元帝。

出了御书房,巩盛抱着离殊走了一会儿。离殊搂着巩盛的脖颈,还好自己不算太重,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点重量不是什么问题。

离殊推了推巩盛,示意让他把自己放下来戏已经演完了,可以不用再演了。

谁知,巩盛没有把他放回地面。只感觉到放在腰肢间的手的力度加大了,有些轻微的疼/痛,自己的手也随着巩盛的力度加大了力度,抱着巩盛的脖子直起上半身子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没见过小孩吗?。”

巩盛听着把离殊放了下来,可离殊还是紧紧抱着巩盛,巩盛顺势把手/圈在离殊腰肢,自己向前进离殊往后退到柱壁上停下。

一人在下,一人在上。显得极其‘雾霾’,巩盛弯身把头低在离殊额/头上,轻轻开口“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离殊先是一‘愣’,随后脑子里就默默浮出几天前巩盛刚要离开,也是这样把自己抵/到书架上,还给了自己一个送别‘蚊’。想到这,离殊的耳垂边缘逐渐升温,非常通红。

看到这样景色的巩盛,轻轻一个‘蚊’落到离殊耳垂,离殊回过神,委屈道“我也没做错啊。”

离殊这意思挑明了,他不想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哦,是吗?”巩盛好像生气了,也好像是发了火,发了狂。一个粗暴而又绅的“蚊”掉落在了离殊的‘醉椿’上。双手不断向离殊的腰肢着,渐渐的往/下走…

‘唇次’间的“娇容”,慢慢流出了血腥味,巩盛像是得到了满意,这才放开离殊。

离殊瘫/软地靠在巩盛怀里喘/着粗气,眼眶边还带着点梨花雨,过了好一会儿慢慢的才开口说“我错了。”

巩盛轻轻捏住他的下颚,让他抬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擦去他“醉角”的血,温和道“错哪了?”

“我也不知道。”离殊实话实说,他本就没错,要是有错他会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巩盛看着缩在怀里的人,也是气极反笑。

“对,我本来就没错。”离殊应了声。接着,只觉得身体/悬空,耳边/传来“回府,我好好带你看看,你错在哪里了!”

——

天界

君撷的寒毒越来越控制不住了,他不知道巩盛他们在人界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开心或者难过呢?

“天尊,明天的祭祀还要继续吗?”长公主一身红袍踏门而入。

“不用了,许多年都没有在许了,今年也取消了。”

君撷抬起头来用深谋的眼睛看着女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尊,这可不是儿戏。万不可……”长公主当即要说什么,却被君撷一声怒道:

“万不可什么?”

“我说取消就是取消,什么狗屁祭祀。上次不是先帝要求办,玖儿他能跳剃仙台吗?”

长公主听了,又是陶玖!不是他陶玖,自己也不会沦为这样寄人篱下,爱而不得!她压着火轻声道“既然天尊不办祭祀,就取消吧。”

接着,只见她提起裙袍“扑通”一声双脚接触地面,腰背挺直,跪在君撷面前,脖子里好像有什么卡在那里,疼痛感让她保持清醒接着道“那我再问天尊一个问题,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要娶我?玩弄别人的感情,真的就这么好玩吗?”

长公主话落,君撷眼眸深深缩了一下。这话,似乎谁也说过,但他想不起来,记不起来了...接着,他的里传来一阵阵他怀念的声音。

“君撷,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一边有了我,一边还要娶长公主,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待过我。玩弄别人的感情,真的就这么好玩吗?”陶玖知道了他一边说爱自己一边要求娶长公主后,开始的冷言冷语,到后来的在他面前哭喊着。

是了,他的陶玖也这样说过,但他那时是有多失望啊,有多绝望才能和自己断了并抚育长大自己一岁多的孩子,再跳剃仙台的?

渐渐的,君撷像是接受不了事实已经发生,接着他道“我对他的感情是真,而娶你...不过是为了权利,仅此而已。”

“呵...原来,我竟是替他做了嫁衣。我知道了”长公主好像早就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答案,刚才还是激动的等着他的答案但现在她平静了心情,带着满满的失望站起身来,转过身离开不再回头看君撷不想过多停留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长公主离开后,浩大的殿里只剩帝无师呆呆的坐在那桌前。

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听着这个以不愉快而告终的对话,只是嘴角上扬“吵,吵得再凶一点儿。君撷,也让你尝尝亲手扼杀了所有至亲好友,到底是什么滋味?”黑衣人转身便离开,向长公主去的地方跟去。

就在黑衣人转身离开的时候,君撷缓缓靠着椅背上,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娶你,不过是遵守父帝的承诺罢了。喜他、爱他、敬他、护他,是我一生的荣幸,也是遗憾自己没有好好护他到最后...”

“他说,让我好好活着,可他不知道的是没有他,我根本就不知道活着到底是意味着什么,是为了什么?”

说着说着,君撷不知不觉眼里流出的泪水,低落在手环琉璃般若花的红珠上。接着只看到,面前出现一道白光。

慢慢的白光汇聚成一副熟悉的人形,君撷抬头看着,只见男子慢慢笑着走向他,搂着他笑着问“怎么?什么事,让你伤心了?”

“玖儿~阿玖?”君撷又惊又喜,他想把陶玖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像以前一样好好靠着他睡一觉。

可是,只是一个影子他触碰不了。更感受不到他的重在哪里,他抬手抚摸他的头,手直接穿过了那个影子。君撷顿时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哭着哽咽道“你告诉我,你在哪里?让我来寻你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寻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不要我……”

不知过了多久,殿中似有似无的哭声没有了,但桌面上多了一行“情起人不知,意乱方梦醒”

可惜,君撷今晚说的话,他却一个字也没有听到,更没听到他亲口说的“君撷爱陶玖”。

反而

长公主刚踏入春镜宫。门窗‘碰’的一声紧紧关闭,接着原本好好的蜡烛却只有青烟冒起,一下子整个屋里黑漆漆的。

抬眼望去,只见一黑衣男子站在跟前,公主开口道“你是谁?天界禁止夜游。”

“帮你,拿回真爱的人。考虑一下吗?”男子没有回答问题,开门见山表明自己来的目的。

“强扭的瓜不甜,不属于我的,就不是我的。”公主道,反正与他成亲已有百年,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他爱着一个已亡人,而自己爱着一个未亡人。

公主与他插肩而过,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很熟悉,但也很陌生。她也并没有多怀疑什么,凭着感觉走到榻上坐下休息。

“公主何不一试?”黑衣人转过身看着她。

“只囚住他的人,那多没趣?”长公主抬眼放去。

“也是,那这个买卖确实是不好做了。”

“知道就好。”长公主话落,房间恢复原样,灯火通明。

鬼界的障眼术怎会出现在天界?难道......

长公主越想越不对劲,她想去告诉帝无师但是想了刚才他说的话,就有点生气,便也憋在心里。

——

骥王府

大清早的,有人翻墙进去却被人抓了个正着。

“什么人?”肆严喝道。

“我...是我!”孤影从地上爬起来说到。

“你当是晚上呢?还有,有门你不走偏要翻墙,你这都替你主子都干了些什么?”肆严嘲讽到。

“反正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主子呢?主子,主……吾……”孤影话还没有说完,肆严就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拖到离巩盛房间远一点的桃树下。

“你找死啊,王爷与大人还在休息呢。”肆严放开他,看着房里有没有动静。

“不是,这次是真的有急事。大人一晚没有回府,府上的客人在找主子与王爷呢?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冒死来这里,这还是早上呢。”孤影急得约。

“还要找王爷?干什么?”肆严疑惑道。

巩盛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睁开眼就看见靠在怀里睡得正香的人,他试着坐起身,怀里的人似乎邹了邹眉环在他腰间的手加大了劲,像是在做梦梦见到嘴的鸭子要飞了。

巩盛轻撩起离殊眼边的头发,弯下头刚要“蚊”下去,离殊就迷迷糊糊睁开眼哑声道“几点了?”

巩盛抬手轻轻敲在离殊额头上笑道“又在胡言乱语。”

离殊被这一敲慢慢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印在对方那明澈的眼睛里,抬起手就想要抓住那眼睛里的小美人。

作者:我没开车,给我过审!开车作者和你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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