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坤x李莲花(78)

  佛彼白石、乔婉娩、肖紫衿,定坤、李莲花和方多病皆进入剑室。剑室两层,门外已有百川院弟子把守,外层放着各色收藏名剑,里层还有一道门,进去,中间一块巨大的花岗岩基石上的剑架空着。

  纪汉佛:“三日前,乔女侠和肖大侠带少师剑而来,将少师存放此处。剑室管理严格,这三日,没人进出过此间。今日赏剑大会开始前,我和石水亲自来取的剑,应该没有人有机会将剑调包?”

  定坤感受到空气中有些许残留的新生的剑灵气息,惊奇地瞪圆了眼,她看看剑架,又看看李莲花,眸光微闪,莫不是,那柄少师剑生了灵?如此一来……

  石水盯着花岗岩基石走了一圈:“这个基石好像歪了。”

  纪汉佛一顿,忙运气推开了沉重的花岗岩,大家发现在它正下方豁然一个大洞,显然是个向下延伸的地道。

  白江鹑拍腿:“好家伙!怎么有个地道?到底是谁,什么时候在这儿挖的?!”

  方多病朝下探了探头:“这洞不知通向哪儿?咱们下去看看?”

  肖紫衿看看乔婉娩:“阿娩,地道气味定不好,别激起你的喘症,你在上面等。”

  乔婉娩果决拒绝:“不,少师是我千辛万苦找回来的,让我干等着我怎么安心,走吧。”

  肖紫衿有些在意却不在多言,李莲花只来得及看住定坤不让她乱跑,根本顾不上旁人发生了什么。

  “牵着我的手,别乱跑啊。”李莲花大掌包裹住定坤的小手。

  “我又不是小孩子,跑不丢……”定坤哼哧哼哧地小声反驳,手却诚实地牵得紧紧的。

  大家沿着地道慢慢往前,方多病扒拉了一下地道壁的土:“这不是刚挖的,少说有半个月了,可少师剑三天前才被送到百川院剑室密库中,有人未卜先知?”

  乔婉娩奇道:“半个月前?那时,我已写信给纪院主,议定了将少师剑存放在剑室密库的事。”

  纪汉佛点头:“能接触到我们来往信函的人不多,看来得从我们身边的人查起。”

  乔婉娩闻言不由细细思索。

  石水细细一打量:“这地道够长的,这处有明显分界,我们刚走过来这段才是新挖的,往这边就有些时候了,起码有十年了。”

  白江鹑:“所以有人就着老地道又挖出了一个通往剑室的路?十年前,百川院是四顾门分院,我们也常驻于此,可我都不知道百川院下头有这么长一个地道?你们知道吗?”

  佛彼石都茫然摇摇头。

  乔婉娩似想起什么,轻喃着红了眼眶:“这地道……”

  肖紫衿忙扶住她:“阿娩,是不是不舒服?”

  乔婉娩摇摇头。定坤和李莲花跟在他们身后,一个恨不得以灼灼目光为刃剁了狗男人的手,一个心知又是一个过去的乌龙,已经在想出地道后就与定坤解释清楚,虽然这个小没良心的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李莲花瞥了眼一旁的定坤,叹口气。

  大家走到了地道尽头。

  石水奇怪:“这地道就到头了?”

  方多病发现了地上有拖拽痕迹,跟过去,在一旁黑暗角落里发现了一具女尸:“有人!李莲花,你快来看看!”

  李莲花拉着闷闷不乐的定坤上前探看,摇摇头:“死了有两个时辰了,是被人当胸一剑所杀。”

  乔婉婉上前看清那尸身样貌,惊呼:“阿柔?这、是我的婢女阿柔!难怪我今日从起来就找不到她!”

  云彼丘:“她可知道少师存放剑室密库的事?”

  乔婉娩点头:“她一直跟在我身边,与纪院主的信件往来都是她传递寄送。”

  肖紫衿看了看她的伤口:“伤口薄而利,这宽度像少师留下的。”

  石水找到地上脚印:“这处留下了两种鞋印,鞋印并不凌乱,两人并没有争斗,他们相对而立,阿柔猝不及防被杀害。”

  纪汉佛:“看来,是阿柔与人合谋调包盗取少师剑,却被合谋者灭口。”

  方多病观察鞋印:“看鞋底大小,是个男人。”

  李莲花直言:“他藏身在普陀寺。”

  众人看向他,定坤默默避开众人视线走近乔婉娩,满意地与美人贴贴。李莲花在那鞋印旁深深踩了一下,退开:“我今日爬山磨穿了鞋底,普渡寺的小沙弥拿了寺中草鞋给我换,寺中僧侣穿得都是这样的自制草鞋,外面没有。”

  方多病凑近:“是一样的鞋印!”

  李莲花缓缓道来:“我听说,普渡寺半月前新来了个管厨——还是个会偷偷下山买猪油饼的假和尚。”

  方多病一拍手:“半个月前,也太巧了!”

  石水也已经发现地道尽头的土有疑,拍了拍敲了敲:“这块土壁跟两边不一样。”

  她说罢,一甩青雀鞭,啪一声,那土墙裂开,露出豁然一个大洞,而这时他们头顶钟声悠悠响起。

  纪汉佛抬头:“是普渡寺的钟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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