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出尔反尔

上官九右转向被绑着团伙，她总觉的这件事时有些蹊跷，不过也说不清。

春令决定还是将药材送到难民拿出，然后将这些人捉紧官府默默的审理。

上官九觉得可以，于是两人决定先回去了。

……

刚一回神，上官九觉得有点不妥，对这件事的怀疑始终不能打消。

她不想怀疑这件事和春令有关系，可压制不住这份直觉。

回程的路上，春令一直因因不说话，上官九看了下，只觉得她可能是受了惊吓。

只听春令道：“您还记得我们初见吗？”

上官九当然记得，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上官九不过是四处游荡，途径一个村落的时候，看见春令，只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

他长得像那个故人。

“您说我长得像一位故人，是因为这样才出手搭救我的吗？不过不管如何，您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春令的声音低低的。

上官九很疑惑，不知他为何要说这些往事。“有什么话便说吧，你知道我并非凡人，其他的我额没必要多说。”

春令伤感的点点头，他眼中忽然敷上一层看不明白的情绪，上官九盯了一下，立刻别开了眼睛。

“我都长得大了，却不见时光在您脸上留下分毫，有时候，我真的想若不是上官九，上官九若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便和那些被你搭救的人不一样了，我可能成了你生命中不哟杨的存在。”

春令的这样的语气上官九第一次见。

上官九不解道：“你不一样，你认识我多少年了，我是什么性格没人比你最清楚。”

是最清楚，最乐意真心帮助别人，然后像个过客一样的抽身。

“上官九，你知道的，我喜欢您。”春令的眼睛对上她的，上官九震惊。

“上官九，我喜欢您。”

这也是他此生第一次听见，别人这么真挚的和自己告白。

两人眼神交汇，上官九虽然没能回应，可他心中暖暖的。

“春令，你知道的。我不是凡人，而且我已经几百岁了，我们之间有太多……”上官九说的荒唐，他说不下去了，到头来只会给人希望罢了。

“我知道，所以我还是想告诉你。”春令还是认真的看着上官九，此时她不是自己的恩人，而是自己心仪的女子。

上官九没想到一向稳重的春令会这样。

那年上官九途径那个村庄，她漫无目的，只是累了便歇歇脚。

就看见那个孩子被同乡的高力士们毒打，口中还九儿有词，那孩子便是年幼的春令。

上官九远远看着，那孩子的眼睛投过了那些光的缝隙，和她四目相接，上官九遥遥想起来，那人似乎也是有这样一双眼睛，明明睿智的很，好看的很，却总是看向别处。

不知是出于什么动机，上官九伸手将那些人从他身上挪开了，那孩子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上官九拍了她的额头，吃了药君的药，保住了性命。

此后两人就是这样结缘的，上官九忘记了浊世的事情，那个孩子却日间精明起来，总是笑着跟她说着一些人间的趣事，上官九只觉得那个笑容让自己难忘。

“春令，我让您你误会了。你能喜欢我，我很开心，但是我不能回应这份喜欢。”上官九换上和煦的笑容，总归是搅乱了人家的心啊。

“是因为那个人吗？”春令冷不丁问道。

……

上官九停留在春令身边总是断顿徐徐的，每次见他，都让自己眼前前一两。

那年春令上京赶考，上官九还是那个冷冷淡淡的样子，他却记住她说的每一句话，靠着这个才能坚持那么久。

后来来到这个不是很太凭的地方当这地方官，不过是在朝廷中站错了队，被人诽谤才被发配到这种地方，坐着这种没有意义的地方执事。

他是个有野心的人啊，谁甘心永远做这种没有尽头的地方官？

得保护自己，得让她来到自己的身边。

“那个人早就不存在了，不再是因为谁，而是我永远不会再哎谁，若我爱你，不管你是凡人还是什么，我都会跟你在一起，可是我……”

上官九不会撒谎，如今还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春令听完这话，眼神一下黯淡下去，那小火苗再也没圣起来过。

上官九并不是很了解他身边的这个人，明明是每次都是善良的帮着自己坐着好事，可是那种熟悉的笑容却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不愿意怀疑他，只要是他的选择，她都会支持，某种意义上，看着别人活成自己希望的样子，还是很好的。

一路马车，终于到了春令的小上，上官九看了下还是那个清白廉政的样子。

来接马车的人却已经换了，上官九是个念旧的人，两人跨过这得话题，两人都没再谈这件事，像是一种多年来的默契。

上官九便问起马晨的事情。

春令没想到上官九还在意这个，于是说那人已经告假许久了。

上官九点了点头，虽然觉得不太可肆意，说得过去吧。还是熟悉的人办事让自己有安全感。

她把药材统统给了春令，还叮嘱了可能有段时间可能不会再过来来，上官九要离开。

春令一听他要走，手中的药材差点脱手。

“你要离开人间？为什么？”春令难掩焦急之色。

上官九没想到春令这么在意，于是道：“春令，我在浊世不过是个过客，始终都不会永久呆在某处。时间到了，我自然要离开了。”

春令直接摇了摇头，“你是不是为了躲我，只是为了避开我，你不用离开，只要不见我可以，好不好。”

他将药材放到脚边，双手已经捉住了上官九的手臂。

上官九惊惧，“春令，你今天有点反常，我要离开是迟早的事情，况且我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因为你，在浊世也不过是过渡一下，结束了还是要走的。”

她不想对春令太粗暴，可是这显然不像是春令平时的样子。

“上官九，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我已经没有了京城的庇护，我不想在失去你，百年后我就死了，而你生命中还会有无数个人出现，你又漫长的时间，所以不要走好不好。”

春令霍地一下吧上官九抱在怀中。

上官九大脑一下有些转不过弯，险些就使出招式江浙人打出去了。上官九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反常，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还是轻轻推开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