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大清
“二哥,又要出去放牛啦!”
刘仲玉拖着好似被千斤重担压住的脚步,慢吞吞地走出家门。
刘奕鋐本是现代的历史迷,却在阴差阳错之下穿越到了 1811 年,变成了 14 岁的刘仲玉。
初来乍到的刘仲玉,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就像无头苍蝇一般,不知所措。
经过一个月的磨合,他才对自己家中的情况有了一星半点的了解。
刘仲玉的祖父刘宗四,一辈子都被封建小农思想禁锢着,像一头默默耕耘的老牛一样,勤勤恳恳地在土地上劳作。
可谁能想到,到了晚年,他却差点被饿死,这简直就是对他一生辛勤劳动的最大讽刺!
刘仲玉的祖母罗氏,在生刘开善的时候,因为难产不幸去世,她的生命就如同流星一般,虽然短暂,但依旧闪耀。
刘仲玉的父亲刘开善,与周围那些只会埋头种地或者痴迷于科举考试的人相比,他更像是一只鹤立鸡群的仙鹤,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因为他没有选择走寻常路,而是毅然决然地踏上了从商之路,这个决定令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大家在背后议论纷纷,冷嘲热讽,甚至有人嘲笑他愚蠢至极。
连他的妻子杜氏都无法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但是,时间就像一个严厉的考官,是检验一切的最好标准。
最终,刘开善用自己的行动向世人证明,只有他才有真正的远见和洞察力。
刘开善一共六个孩子,四个儿子两个女孩,在那个年代算是比较多的了。
刘家长子叫刘伯真,今年十六岁,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长得英俊挺拔,浓眉大眼,鼻梁挺直,嘴唇红润,一副好相貌。
他从小就聪明好学,跟着父亲学做生意,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成了父亲的得力助手。
他经常跟着父亲出去跑生意,有时候一去就是一个月甚至更久,所以家里人都很想念他。
次子便是刘仲玉
三子叫刘叔匀,比刘伯真小四岁,比刘仲玉小两岁,十二岁,也长得很帅气,但比哥哥更显稚嫩一些。
他性格开朗,喜欢笑,很有人缘。
他和刘仲玉关系最好,两人整天形影不离。
他们每天都会去给刘开德家放牛,虽然辛苦,但也乐在其中。
四子叫刘季鲁,十岁,长得白白净净,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很可爱。
因为年纪还小,不能跟哥哥们出去闯荡,所以只能留在家里帮忙干活。
他要帮着妈妈做饭、洗衣、打扫卫生等等,还要照顾爷爷刘宗四。
他很孝顺懂事,从不抱怨,总是乐呵呵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长女叫刘妙龄,二十岁,已经出嫁了。
她长得很漂亮,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眼睛水汪汪的,透着一股灵气。
她十五岁的时候就被父母许配给了从湖南逃荒过来的舒欣南,当时舒欣南还是个穷小子,一无所有。
但是刘妙龄并没有嫌弃他,反而对他一心一意。
后来舒欣南凭借自己的努力发了财,盖了大房子,买了很多田地,成了村里最富有的人之一。
他们生了一对儿女,一家四口过得很幸福。
次女叫刘巧龄,十八岁,长得温婉动人,有一种江南女子的婉约之美。
她性格温柔善良,勤劳能干。去年她嫁给了村里的铁匠李重五,李重五也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对她很好。
他们结婚后不久就有了身孕,现在已经快要生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刘仲玉坚毅的面庞。
他紧抿双唇,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跨步走出家门,与三弟刘叔匀并肩而行,步伐稳健而有力。
他们朝着村口的地主刘开德家走去,心中充满了勇气。
刘开德的宅邸矗立在村子中央,宛如一座宏伟的宫殿。
这座府邸金碧辉煌,华丽非凡,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地位。
刘开德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地主乡绅,拥有无尽的权势和财富。
然而,尽管父亲刘开善常说他们与刘开德是本家,但刘开德却对他们这些穷亲戚不屑一顾,视之为草芥。
多年来,刘开德对刘仲玉兄弟俩轻则恶语辱骂,重则鞭笞相加,让他们饱受折磨。
每一次遭受侮辱和虐待,刘仲玉内心的怒火便愈发旺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
如今,他刘开德再次挑衅,刘仲玉的愤怒已经无法抑制,他决定不再忍受这一切。
当刘仲玉和刘叔匀踏入刘开德家的院门时,一股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刘开德站在院子中央,怒目圆睁,恰似一只被激怒的雄狮。
他手中挥舞着一条长鞭,鞭子在空中发出嗖嗖声,仿佛要撕裂空气。
他的眼神充满了凶狠与恶毒,让人不寒而栗。
“臭小子,牛呢?你把它弄到哪里去了!”
刘开德的声音震耳欲聋,带着强烈的质问和威胁。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刘仲玉身上,似乎想要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刘仲玉这才如梦初醒:
昨天,阳光明媚,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刘仲玉和一群小伙伴们在山上放牛,悠闲地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
太阳渐渐西沉,夜幕即将降临,小伙伴们也开始感到饥饿。
看着他们无精打采的样子,刘仲玉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于是,他向小伙伴们提议道:“我们杀头牛吧!”
小伙伴们听了,纷纷表示赞同,毕竟大家都饿坏了。
刘仲玉迅速挑出一头最肥的牛,一刀下去,那头牛便倒在了地上。
然后,他们用石头架起锅,煮起了牛肉,不一会儿,锅里飘出阵阵香气。
小伙伴们围坐在锅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最后吃得连一块肉都不剩。
吃完后,大家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
刘开德根本不给两人解释的机会,手中的鞭子如狂风暴雨般抽打在两人身上,嘴里还不停地谩骂。
三弟刘叔匀只能在那嚎啕大哭。
刘仲玉强忍着疼痛,委屈地说道:
“老爷,冤枉啊!我们真没有偷吃您的牛!”
刘开德愤怒地骂道:
“你们两个小杂种,居然敢偷吃我的牛?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刘仲玉心里非常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老爷,我们真没偷您的牛。我们只是在山上看到一头死牛,以为可以带回家给您报信呢。没想到会这样......”
刘开德听了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你们两个小杂种,居然还敢撒谎?看我不打死你们!”
说完,刘开德又狠狠地抽打起刘仲玉和刘叔匀来。
刘仲玉和刘叔匀疼得满地打滚,却不敢还手。
刘开德打累了,停下手来,气喘吁吁地骂道:
“你们两个小杂种,现在知道怕了吗?快把牛还给我,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刘仲玉哭着说:
“老爷,我们真不知道您的牛在哪里呀!”
刘开德瞪大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好哇,你们两个小杂种,居然还敢嘴硬?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刘开德又拿起鞭子,准备继续抽打刘仲玉和刘叔匀。
这时,刘仲玉急忙求饶道:
“老爷,别打了,别打了!我们带您去找那头牛,好不好?”
刘开德一听,这才停下手中的鞭子,冷冷地说道:
“好吧,带我去找那头牛,如果找不到,你们就等着瞧吧!”
刘仲玉无奈地点点头,心想这下可糟了,要是找不到那头牛,他们肯定要被刘开德赶出村子的。
刘仲玉带着刘开德来到昨天放牛的地方,指着吃剩下的牛骨头,战战兢兢地对刘开德说:
“老爷,那蠢牛是自己从山上摔下来的,本来今天来府上是想和老爷您说的……”
刘开德一看,气得暴跳如雷:
“你们两个小杂种,居然敢骗我?你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刘仲玉和刘叔匀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地求饶:
“老爷,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刘开德哪里肯听,他恶狠狠地骂道:
“你们两个小杂种,居然敢欺骗我?看我怎么惩罚你们!”
说着,刘开德又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刘仲玉和刘叔匀。
刘仲玉和刘叔匀疼得在地上翻滚,不停地求饶。
可是刘开德并没有因此而罢休,他一边打一边骂: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居然敢偷吃我的牛?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刘仲玉和刘叔匀被打得遍体鳞伤,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开德见他们不再求饶,这才放下手中的鞭子,冷笑着说道:
“哼,你们两个小杂种,这次算是便宜你们了。下次再让我抓到你们,一定不会轻饶你们!”
说完,刘开德转身离去。
刘仲玉和刘叔匀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刘仲玉心想,这下子该怎么办呢?
如果不能找到那头牛,他们肯定要被刘开德赶出村子的。
想到这里,刘仲玉决定回去告诉祖父刘宗四,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