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出招请接招,驸马都尉吃醋了

听了太平公主的话,上官婉儿只感觉什么东西在怦怦直跳,客栈内的气氛也很诡异,随即正色道:

上官婉儿:公主去联络太子,朝中如果用变动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让太子准备好。

上官婉儿:机会一来,立即出手。

太平公主也恢复了神色,点点头:

李令月:如果要干,就一定要成功。

李令月:切记不可冲动。

上官婉儿:放心吧,这事儿就教给我了。

李令月:注意安全,别被发现了。

温柔地看着太平公主。

上官婉儿:不会有事的,我办事,你放心。

太平公主淡淡的笑道:

李令月: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刚刚被上官婉儿亲吻的时候,李令月感觉就像自己像神仙一样,轻飘飘的,但她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发生,大唐公主不能是个磨镜。

看着太平公主离去的背影,上官婉儿幽幽地道:

上官婉儿:公主,你为何不是一个男子?

韦后也不是一个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的。太平公主送来死士人头来吓唬她,她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反击!

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太平公主的对手,密旨的影子还没有见到,白白赔了十五个死士进去。而且,城中传出是皇宫出来刺客,来谋杀太平公主,试问谁有那个胆子啊。

还有那个叫慧范的胡僧,私产万贯,富于财宝,善于巴结权贵。之前不知道慧范的身份,宠信他,让他任意出入宫禁,干扰政事,被告发的时候,还替他说好话。

等到事情败露,慧范明目张胆地投到太平公主门下,太平公主奏请皇上为他谋了个圣善寺的寺主的职位,封为三品官职,使他的贸易货物充斥于江南和巴蜀一带。现在想来,自己不过是跟个傻子一样,被耍的团团转。

韦柔儿:哼!等着瞧吧。

韦柔儿:我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韦柔儿:你想要好名声,我偏要你得不到!

此时,公主府。

李令月:怎么啦,慌慌张张的。

碧玉:那个慧范和尚又双叒叕来了。

李令月:他又来做什么?

李令月:本宫都已经按照承诺许他一个寺主了。

李令月:他还想怎样?

碧玉:外面都在疯传你和他私通了,然后他才得了个圣善寺的寺主。

碧玉:或许,他是因此事而来。

李令月:不见,他一来,岂不坐实了我的罪证。

李令月:那我以后还怎么上朝啊?

小声道:

碧玉:可是,他已经进来了……

慧范:贫僧参见公主殿下!

她也知道碧玉拦不住,只得无奈地对着碧玉说道:

李令月:你先出去吧。

碧玉:公主有事了记得叫我。

李令月:知道了。

慧范:……

什么叫有事了叫你?我有那么不堪吗?又不是色狼,更不会对公主做什么。就算真对公主做什么,你也保护不了公主啊。

李令月:来找我何事?

慧范:想必公主也听说了,我们两个的事,在整个长安城传得沸沸扬扬的。

慧范:我倒是无妨,只是公主和驸马可就……

李令月:我已经听说了。

李令月:清者自清,难不成你有什么好办法?

慧范:没有。

慧范:人言这东西,可以毁掉一个人,也能成就一个人。就怕被有心人利用。

慧范:你有那么多门客,让他们帮你想想办法啊。

李令月:唉!别提了。

李令月:都是一帮吃软饭的家伙,关键时刻总是帮不上忙。在回长安之前,我都已经把他们全都赶走了。

慧范:总会有用的。

慧范:既然散了,那就算了。

总感觉慧范的话中有话,试探性的问道:

李令月:你想要一些门客?

慧范:不是。

慧范: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我的人得到确切的消息,韦后已经对你出招了。

太平公主眸光散发着寒光:

李令月:估计,这次的谣言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慧范:你的门客若是在,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李令月:就她?呵呵,我还不放在眼里。

慧范:那最好,你能对付也不用麻烦主上了。

太平公主瞬间警觉起来:

李令月:你和你主上到底是何方神圣?

慧范故作高深道:

慧范:时机还未成熟。到时候,公主自会知晓。

李令月:罢了罢了,反正只要不挡我的路就行。

慧范:非但不会挡您的路,还会帮您铺路。

李令月:那再好不过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浓雾层层弥漫、漾开,熏染了一个平静祥和的夜。当轻柔的月光洒到人的身上,是多么孤寂和落寞啊。

武攸暨刚走到房门口,就见碧玉在门口生了炉火,用手搓着胳膊,来回踱步,想必等了多时了。说不上喜和怒,只是略带低沉的声音问道:

武攸暨:你怎么在这里?

武攸暨:难道公主在里面?

武攸暨心想:“如果是的话,我就不进去了。反正公主府里的房间多的是。”自从李令月不和武攸暨打招呼就把武府改成公主府,两人都是分居的。

碧玉:不是。公主要我叫你今晚去她房中。

碧玉:可是你不在府中,我只能在这儿等你了。

武攸暨:你去回她,我今晚累了,明早再去见她。

说完,就自顾自的推开了房门。

碧玉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碧玉:可是驸马……

武攸暨头也不回:

武攸暨:出了事都推在我身上。

碧玉:谢驸马,那碧玉就不打扰驸马休息了。

偷笑着跑走了。

房中很暗,武攸暨也懒得开灯,想都不想,脱了衣服就往床上躺。身上有点冷,去拉棉被,却摸到一个人!

武攸暨:啊!

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床上的那个人也被吵醒了,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哈欠。

武攸暨才恢复心跳,是了,只有她才爱捉弄人,捉弄他也不止这一次了。

武攸暨:你是公主?

那人从床上下来,点上了灯。

还是初见时候那般美,只是多了几分稳重和忧郁。而他,却已经老了……

李令月:不然呢!

李令月:你以为是谁?

武攸暨冷冷地道:

武攸暨:公主所来何事?

李令月:知道你不会去找我,所以我便来找你了。

武攸暨:既然见到了,公主请回吧。

李令月:你生气了?

武攸暨:不敢。

武攸暨:公主既然喜欢,为何不纳了那和尚,何必找各种借口,把攸暨耍得团团转?

李令月:你吃醋了?

武攸暨:我没有。

李令月:嘴硬。

笑着道:

李令月:原来我在驸马心里还很重要的嘛!

武攸暨:公主也不必顾忌我的感受,这样只会让我们三个面上都不好看。

李令月: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武攸暨握紧拳头重重地点了点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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