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无题

护士：麦哲先生，好多了么？

麦哲轻轻一笑

麦哲：好多了。

但目光移向门口，隐隐的担扰。

护士：放心吧，你的恋人，他会没事的。

麦哲：嗯，希望如此。

对于护士的关心，麦哲礼貌地微笑，并没有解释阿鹤不是他的恋人什么的。

护士关上门，哒哒地走了。

……

而在警察局的阿鹤正在接受常规的问话。

休伯特打断下属的无聊问题，警告阿鹤:

休伯特：我希望你能处理好私下的事，不要再来麻烦警察。

阿鹤一愣

李偣鹤：什么私下的事？

休伯特把下载的视频发给阿鹤，阿鹤看到那不良封面，涨红了脸。

李偣鹤：很抱歉，这视频是怎么会流传出来？

阿鹤羞恼，但不得不追究来源。

休伯特：应该是有人在你家装微型摄像头，你在家好好找找。

李偣鹤：那这视频……

休伯特：我们已经404了

李偣鹤：谢谢。

休伯特：你好自为之。

李偣鹤：……

阿鹤回家一趟，在卧室的一个桌脚下找到了不起眼的摄像头，踩碎了扔到垃圾桶里。

麦哲要求出院静养，阿鹤没有意见，医院的味道并不好闻，也没有家里舒适，于是麦哲出了医院，住回家里。

阿鹤帮麦哲约了个苹果，为他补充维生素，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李偣鹤：我有个想法。

麦哲：什么？

麦哲托着头看他削苹果。

李偣鹤：就是……

阿鹤拿水果刀把手臂一割，奶白的皮肤顿时冒出了血珠。

李偣鹤：趴下。

麦哲趴下，露出背上的伤。

阿鹤把鲜血抹上去。

那背上的伤心慢慢恢复成原本光滑的皮肤。

李偣鹤：疼吗？

麦哲：有些瘙痒。

阿鹤一笑。

李偣鹤：因为你快好了。

麦哲惊讶地摸上背部，并没有摸到想象中的伤疤，反而是光滑一片。

麦哲：真是神奇。

李偣鹤：是啊，太神奇了，你会不会把我送去实验室解剖？

阿鹤开玩笑的说出口，可是心里未尝没有这样的担忧。

麦哲：如果我是这样的人，一开始发现你的茧，就应该这么做了。

李偣鹤：你还真的是……

话语淹没在口齿之间，阿鹤吻了麦哲。

麦哲身体无措，僵直地被阿鹤吻着。

李偣鹤：麦哲，我们在一起吧。

惊喜来的太快，麦哲接受不能，犹豫了一会儿，拥住阿鹤的肩膀。

麦哲：对不起。

李偣鹤：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

麦哲：我不需要，这样的感激。

麦哲没有告诉过阿鹤，阿鹤一旦生下孩子就会丧命。

这是人鱼传宗接代的代价。

所以他不希望阿鹤出于感激，把这短短的一生浪费掉。

李偣鹤：我不是感激，和你在一起很放松，这种想要在一起的心情绝不是感激。

麦哲：真的？

麦哲有些不敢置信，阿鹤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他甚至觉得阿鹤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意。

阿鹤认真的点头。

麦哲握住阿鹤的手，抬头露出一丝微笑。

阿鹤不习惯地动了动，这种手牵手的方式也太黏糊了。

李偣鹤：麦哲……

「可以换个方式么？」

麦哲：嗯？

李偣鹤：算了，没什么。

「你想牵就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