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手调教的
那人的问话，叫许素情何以堪，拿什么讽刺她都比拿以前她的天真来讽刺更伤心。
纪淮衍坐到那边的u型座位上，彻底不管许素，一直都是不屑的眼神，许素也不看他，两个人这样更像是刚吵完架，而纪淮衍好像是输了，才会这样对付许素。
“许小姐”在旁边的人忍不住对许素动手动脚 也对，许素这种身材自然让人都想触碰，更何况是曾经的许大小姐。
许素讨厌这种人，即便讨厌，也不会求纪淮衍，向纪淮衍示弱，要么真的不配做许素，她一直都想守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她伸手握住老油条在她腿上的手，对那人笑笑，红唇笑起来的样子带着些许的魅妩形成月牙弯的形状，又有几分可爱，那绝代风华般的诱惑，勾引的是谁的心。两个眼睛弯下来，与嘴唇形成对比，笑着的眸子含俏含妖，含魅，柳叶眉也悄然弯下。
她笑着，拿开老油条的手，对老油条张嘴说道“你何必如此着急呢？”她放回那人的手，语气中间也的无时无刻不再魅惑，轻而动听的声音，纪淮衍看着这样风华绝代，又有几分倾国倾城的许素，两个眼睛怔怔的看着许素，这副样子，只会更气。
他的眼睛是气的，眸中闪过些怒火，却要故意装作波澜不惊无所谓的样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蛮高贵的亚子喝酒，又以锋芒毕露的眼神盯着许素接下来的动作。
“咳咳，不好意思”老油条知道自己的唐突，尴尬的道歉，许素更笑着低下头，她又何尝不是装做的什么都不在意。
“按照商业国家规矩，我以前好在谈合作前，可以先喝三杯酒，然后再开始谈合作，不知许老师能喝酒吗？”老油条端起酒杯递在许素脸前摇摇晃晃。
商业规矩许素多少也是懂的。
她没有犹豫，接过酒杯，利索中不失礼貌“好的，这规矩我也自然是懂的”她仰天，先一鼓作气干完一杯酒，只是喝完一杯，她脸上就多少变的有几分红，摇摇头把酒杯放到桌子上，随口小声嘀咕“真是够烈！”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胃像是有火似的在翻江倒海般的折磨她。
“需要我帮你喝下去吗？”老油条对许素说的话都是不怀好意的，暗示着一些事情
在他们圈子里，合作同样需要勾心斗角。
许素不需要别人帮她，以三杯酒为码，许素晕沉的脑袋不太稳的的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都不太拿的稳的晃来晃去的倒进酒杯，她酒量本来可以，主要是这酒太烈。
晕成这样，纪淮衍都不会管她，对许素的态度依旧冰冷如雪，丝毫温柔都不曾有
倒满那久时，她端起，一直都保持着自己的礼貌和教养，对着老油条道“我干了”她知道对方不是好人，却不想丢掉那份属于自己的教养与礼貌。
敬酒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
又是直接全部喝完，又是和刚才一样的亚子去重新倒上一杯新的酒，在一干而尽。
喝到肚子里三杯后，许素那是头昏眼花的勉强挤出些微笑，不好意思的对老油条道“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她是喝多了的，指着门外想要想逃离片刻。
老油条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许素的衣服口对许素那是想法极其重的，犯脑瘫似的傻笑“好，好 好，记得快点回来”能放许素出去，许素就已经感激不尽 赶紧拿起包包站起来，她拿包的动作让老油条刻意叫住“等一下，咱别吧包包拿出去呀，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逃呢？”
许素苦涩的笑笑，吐出口凉气，把包包放下，将衣服往后面弄一下，朝门外走去，纪淮衍在这些时间段里没有看许素，完全就是把许素当成毫不相干的陪酒妹而已。
许素绕到三楼卫生间，难受的她捂住胸脯咳咳咳的咳嗽，把喝下去的酒尽力全部吐出来，越是咳嗽脸色就越红。
这本就是夏天，酒还那么烈，脸不红才奇怪，她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要溺死的自己，眸子微微暗暗，掀起心疼自己的深色许素，坚强一点，没什么好怕的，七年的牢狱都没能让你死去，就表示老天爷都在给你机会，一定要对得起拼命保护你的沈初一和远方自己还没有见到的妈妈
她只能紧紧的要住牙关，不能放弃，又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这一下，一个鲜明的牙印刻在嘴唇上，低下头打开水龙头哗啦啦往脸上泼水，让自己更冷静。
“许大小姐还需要这样冷静？”许素都懒得回头，只听不看，继续洗脸，这讽刺意味深长的声音除了纪淮衍还能有谁。
许素洗完一把脸，也觉得神清气爽，走去抽字那处，拿出两张卫生纸擦擦自己的脸妆容并没有化，毕竟是防水的。
她的脸变得没那么红，突然感觉没有刚才的妩媚多姿，现在是凌厉严谨的美丽，她看向在门口如同高高在上的皇帝一般侧身站着的纪淮衍淡漠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看我笑话的并不需要你一个人，全A城的人都看过我的笑话，多你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许素说话利索，干净利索，和刚才优柔寡断的她完全是两个人，洗个冷水脸，真的让她的心都跟着冷了起来。
“许素，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以前你在这么疯，也不会这样自甘堕落，，现在，你真的是刷新我对你的认知”纪淮衍突然精神失常的拉许素到墙上，扣住许素的两只手在墙上，在她眼前，尽情羞辱她
许素微微低下头，又抬头，对视纪淮衍万众情绪的眼神，她笑，笑的放肆，笑的不屑“纪淮衍，少用这种话说我，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一步步逼的”她接话极其冲。
“许素，你”纪淮衍看着这样的许素 在许素淡然的眸眼中还是寻见了许素的委屈许素的不甘，许素对他的厌恶。
他的喉咙好像被卡棉花，说不上来什么伤害许素的话，还被许素轻而易举的讽刺回去“少用这种煽情的眼神看我，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纪淮衍亲手逼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