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靠我太近

赫延一手搂住年轻人的肩膀，一手抬起他的，更深、更快地反复‍‎‌，同时低头亲吻眼前的每一寸皮肤，不时光顾并。

南琅向后仰头，抬手抱紧赫延的肩膀，忽然闭紧了眼睛：“赫延！”

白色在二人，赫延被骤然，但反正他已经抵达‍‍，疯狂地向进几次后，他抱紧南琅，压在他身上。

几分钟后，两人才恢复理智。

赫延倒在床上，转为拥抱南琅，温柔地他的脸颊和，后者也懒洋洋地回应。直到他们都难以忍受浑身，赫延才起身扔掉套，找来一条毛巾。

“你感觉还好吗？”

赫延仔细擦拭南琅的肚子，有心检查一下他身后的情况，又担心越界。

南琅似乎累坏了，抱着身边的枕头昏昏欲睡。

“我很好，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赫延皱起眉头，不自觉地抬高声音：“比你想象中更好？”

南琅睁大眼睛，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我——我以前没和男人睡过。”

“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该死，我应该更温柔一点的……”

“得了吧，我更喜欢你粗鲁的方式。现在过来睡觉。”

南琅展开一条手臂，赫延扔掉毛巾，倒在他身边。两人慵懒而疲惫地接吻，赫延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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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床架的晃动惊醒了赫延。他下意识地朝旁边伸手，寻找一具温暖的身体，但只摸到空荡荡的床单，于是睁开眼睛，在清晨的阳光中艰难眨眼。

“南琅？”

“谁——？哦，呃，嘿。”

年轻人站在床边，已经穿好‌‎内‍‎‌裤‍‎和牛仔裤。

赫延张开嘴，没想到他就要走了。

“你不必离开。我是说，假如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早餐。”

南琅低着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他漂亮的眼睛。

“嗯，你真好。不过我该走了。”

“一定要走吗？时间还很早……”

“是的，我知道。但是我确实该走了。”

赫延尽量不让失望表现得太明显。他叹了口气，看向床头的电子钟，现在是周日早上六点钟，也许南琅周末也很忙碌，真可惜。

但就在此时，赫延的视线越过电子钟，落在后方一个相框上。相框里是一张合影，赫延以教师的身份站在后排中间，周围是十几个年轻男孩。

赫延眯起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其中某个学生身上。他站在前排中间，恰好是赫延身前的位置。因为他是所有男生中最矮的，当然他还会长高，会长出肌肉，会改变发型，除了眼睛。这么多年来只见过一双这么漂亮的眼睛——

赫延浑身冰冷。

他抬头看向南琅，后者正在四处寻找自己的衬衫，于是两人的目光相遇了。

为了营造暧昧的氛围，酒吧灯光通常过于昏暗。直到此时，在清晨的光线中，赫延才真正看清南琅的脸，如果昨晚有开灯——难怪他坚持不开灯。

“郎献？”

赫延低声念出这个名字。不可能。不可能是——

是他。

南琅——或者应该说郎献僵在原地。

四目对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