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阳光透过古老的窗棂洒进御药房,斑驳陆离的光影落在一排排整齐排列的药柜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沈弦君正站在一张华丽优雅的石桌前,桌上散落着各种稀有的药材。

正当沈弦君在御药房潜心研究一种罕见疾病的治疗方案时,却意外接到一个改变他命运的消沈家的老宗主沈北楚突然离世,而随同沈北楚多年的随从竟将沈弦君原本象征少宗主的玉佩取下,然后将象征宗主身份的玉佩挂到他的腰间。沈弦君在御药房研究新药方时,得知沈北楚去世的消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沈弦君沉浸在草药的香气中,一滴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就在此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宁静……”随从面露难色:“沈少主,请收下这枚玉佩。”

沈弦君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困惑:“为…为什么?”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随从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身后的其他仆人。随从脸上闪过一抹为难之色,似乎在寻求着某种力量的支持,但当他望向身后那群刻意避开视线的人时,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沈宗主……跟着陈先生一起走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沈弦君的心口上,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随从的声音低沉而又沉重:“陈先生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不幸提前离世。沈宗主悲痛欲绝,最终用陈先生的月辉剑自刎了。”

沈弦君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开口。

沈北楚可以为了他自己的心上人舍去自己儿子的性命,沈弦君竟在他死之后,还会有悲凄的感觉。

他就这么死啦?死的这么草率。

沈弦君登上宗主之位。因为连遭遇生父与恩师相继离世的重击。悲痛之下,他选择关闭心门,独自一人沉浸在寝殿之中,每日埋首于繁杂的宗门事务之中,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刚给沈弦君送过饭的人轻叹一声:“宗主一直闭门谢客,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沈莫双手环抱胸前,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你以为宗主是真的不想见人吗?其实某个人一主动过来找他,他就没事儿了。”“哦?宗主想见的是谁?”对方好奇地追问。沈莫摊开双手,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那个人啊,若非邀请,是不会轻易踏足这里的。” “哦?面子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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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王煦晴在执行完任务,带着王琳瑛回来的途中。听说沈弦君闭关不出的消息,心中无力,自己无法做出什么来改变他,真是可怜,身边的亲人一个都没有了。想来,真是可笑,自己不也是那样。

我不也是自幼父母双亡,还在可怜别人,可笑,可笑。

蒋簟思从南浔涧归来的路上,随从们察觉到她的行囊似乎比出发时沉重许多,但他们也不敢随意查看。最终还是到家后,蒋簟思亲自打开包裹,只见里面散落出一堆纸,她随意打开一张,某个仙门弟子描述着自己对她滔滔不绝的爱慕。她毫不在意地对下人说:“把这些废纸扫了。”

蒋簟思最不缺的便是追求者,尽管她身无长处,唯有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和身后强大的家族,便是她全部的底气。有这些就够了。

上门说亲的使者络绎不绝,这还不包括那些听闻蒋熠暴烈性情后望而却步的。面对这些不速之客,蒋熠怒火中烧,凡是能驱逐的一律不留情面。即便如此,那些被赶走的人依旧不死心,想尽办法暗中与蒋簟思取得联系,放飞承载着心意的风筝、寄出一封封书信、甚至使用飞鸽传书。然而,这一切都被蒋簟思毅然决然地拒绝了。

直至王琳瑛与王煦晴返回濯水府邸,蒋簟思注意到王煦晴身旁多了一位陌生女子,二人互动间流露出一丝亲昵,这让她心中颇不是滋味。尽管如此,她还是强作欢颜,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阿晴,这位是?”平日里,蒋簟思总是直呼王煦晴的名字,而今却刻意地调整了称呼,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对此,王煦晴并未多加询问,只是淡淡地解释道:“这位姑娘流离失所,来到濯水府希望寻得一份生计。”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织碰撞。在王琳瑛眼中,蒋簟思确实美得动人,然而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眸子里却仿佛藏着锋利的刀光剑影。而蒋簟思则认为王琳瑛的装扮似乎与这场景格格不入,心中不免疑惑:为何不事先调查清楚这个女子的背景,就贸然将她带来此处?更让她在意的是,在刚才的路上,王琳瑛到底跟阿晴聊了些什么?从她们交谈的模样来看,简直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

王煦晴感受到气氛不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蒋簟思笑里藏刀:“寻一份生计,好,好得很。”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

王琳瑛出山不久,对于蒋簟思的暗地里给她警告,让她离王煦晴远一点的暗示,根本看不懂。蒋簟思气到炸毛。

王琳瑛不解问王煦晴:“她怎么了?”王煦晴也看不懂:“她第一次这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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