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鬼还挺有钱

王煦晴一听:(内心)谁呀?这么狂,看我不怼死他。

王煦晴揉揉眼睛,定金一瞧。便看见沈弦君身形纤长,眉清目秀,气宇轩昂,一身暗紫色刺绣黑龙袍,双手交叉在胸前,右手握着黑紫色长剑,腰间挂着白玉“沈”字绿色流苏玉佩,穿黑色长靴,金色发冠把马尾高高束起。

正居高临下,俯视着王煦晴。

王煦晴:(内心)哟~还是个修仙的。

表情变得有意思起来。

沈弦君被盯的不爽,反咬一口:“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盯着人是不礼貌的吗?”

王煦晴从地上站起来,怼:“我只是以礼还礼,公子对我恶语相向,我回给您相应的,满意吗?”王煦晴表情乖巧,可是配上这句话却有挑衅的意思。

沈弦君更加不屑:“我凭什么不能那么对你?”

王煦晴:“我又凭什么对你礼貌?”

沈弦君无言以对,依旧不肯低头,仗着自己宗主之子的身份,自以为高高在上。

沈弦君转移话题:“我这陷阱是一次性的,说说吧,怎么赔?”语落,由上到下看看王煦晴,从穿着判断她是否能赔得起。

刚开始挺好,直至沈弦君目光移到王煦晴裸露的腿和赤着的脚。沈弦君瞬间瞪大眼睛,手足无措,猛的向后退几步,左手胳膊挡住眼睛,耳尖爆红,尖叫又结巴:“你!你穿的这么……不伦不类,你爹娘知道……不会,不会揍死你吗?”

王煦晴刚开始挺纳闷,后来想通:我这衣服尺度,在古代,算大了。

不过,他提起爹娘。

王煦晴倚着身后的树,双手交叉在胸前,侃侃道来:“我爹娘?早死啦!”左手在空中摆摆,微微眯着眼睛,脸撇向右侧,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怎么可能不在乎呢?原本自己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自己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自从六岁时的那场车祸,一切都变了。没有人再把她捧在手心,甚至没有人把她当人。她尽可能的选择最温柔的方式保护自己,奈何好人太少了……

王煦晴故作坚强的样子,有些触动沈弦君内心。他缓缓把左手放下,终于放下自己宗主之子的身份,可他从未道过歉,把脸别过去:“那个……我,不是故意,提起你伤心事的。”扭捏的搓着手指:“其实……我……”

此话一出,沈弦君立刻后悔。

沈弦君:(内心)天啊!我刚刚说什么了?是!她是可怜,可是我这样,刚刚还跟她道歉,会不会显得我很……

王煦晴内心想法也很丰富:他跟刚刚那个嘴臭的小子是一个人吗?他会道歉!还有他现在这是什么表情?后悔了?

沈公子!别耍脾气了!你不出来我们怎么跟沈宗主交代啊!

貌似有一群人在找沈弦君。

王煦晴:“好像有人找你呢。”

沈弦君撅着嘴,不耐烦:“听见啦!”

王煦晴:“你不跟他们回去呀?”

沈弦君:“关你什么事儿?而且……”后面带着委屈“他又不是真的在乎我。”

王煦晴:“他?你爹?”

沈弦君的母亲花月璃生下他,就逝世了。父亲沈北楚对他十分冷漠,他从小就没感受到过父亲的偏袒,没有正确示范,不会有温度的对待其他人,再加上他嘴臭(不会说好听的话),导致他从小就没有朋友。可是沈北楚一个人拉扯他不容易,沈弦君又不能埋怨他。只好给自己套上一层“叛逆”的外壳,每当看见沈北楚为自己,花费心思,就好像心中一块空缺被补上。自己懂事儿,父亲不管,心中又会空缺。所以他一直装作不服管教。

其实就是所谓缺爱的孩子,求关注罢了

王煦晴超绝偷感:“你和你爹之间有什么矛盾我不知道,反正,我,要走啦!”转身逃走。

沈弦君:“站住!钱?”

王煦晴露出一抹苦笑,无奈回头。(内心:我身上分文没有,怎么赔呀?先问问多少钱。)

王煦晴忐忑不安:“你这陷阱多少钱?”

沈弦君伸出左手,五根手指分开:“150两!”

王煦晴瞬间石化。

沈弦君:“怎么?赔不起呀?”

(内心:我看,他这打扮,应该是个有钱公子哥,150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的,要不我卖卖惨?)

王煦晴拿出自己全部的演技:“唉,沈公子你是有所不知呀!小女子我,命,苦,嘞!”

沈弦君顿时来兴致:“怎么个苦法?”

王煦晴硬着头皮编下去:“不仅父母双亡,哥哥在继承遗产之后,娶一个很恶毒的嫂子,俩人虐待我,什么脏活累活都我干,还只能吃残羹剩饭,稍微多吃一点就要挨揍。”王煦晴被自己这番谎言逗笑,又不敢在沈弦君面前笑,装作掩面哭泣,偷偷笑。

王煦晴在心里笑出鹅叫声:(内心)额额额额额额额,我编的好假呀!傻子才会信吧。

沈弦君看着挺聪明,竟然对这一眼假的谎言半信半疑:“那后来呢?”

王煦晴:“后来……”

沈弦君看着她,等着回答。王煦晴还用袖子挡着脸,思考着这该如何是好,还不等她糊弄,沈弦君就为她打下铺垫。

沈弦君注意到王煦晴手指干凅的血,是她之前杀的那一对夫妻的血。沈弦君惊讶:“你的手指!上面怎么有血!”王煦晴心脏快跳出来:(内心)怎么办?怎么办?我总不能跟他说我刚刚杀人,他可是个修仙的,专抓妖怪,也不是怕打不过他,只是他挺可怜,我不想杀他。

沈弦君:“刚开始你说你被虐待,我还半信半疑,如今一看你手指都被虐出血了,那就一定是真的!”

呼——吓死我了。

王煦晴顺水推舟:“是啊!我每天洗全家的衣服,所有的活都是我干,不听话还会被针扎手指,”她伸出沾着别人鲜血的手指。紧皱着眉头,眨巴着无辜像小狗一样的眼睛,嘟着小嘴儿,仿佛疼的真是她自己,手指上的血真是她的血。“长期以来呀,手就这样喽。”

沈弦君不知是心疼还是惊讶,听着王煦晴的描述,竟也跟着皱起眉头。

沈弦君:“被针扎手指,疼吗?”

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沈弦君也察觉到,自己语言过于柔软。硬气道:“我可不是关心你,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你可不要自作多情啊。”

王煦晴小声冷笑:“呵呵。”

王煦晴圆谎:“公子也别想着让我回去,找他们要钱,他们也不会给的。”

其实,沈弦君一开始就没打算向王煦晴要钱,根本不缺钱,只是看她这人有意思,自己又没玩伴,和她玩玩,打磨打磨时间。

沈弦君摆摆手:“好吧!本公子大人有大量,钱你不用给。” 随后,把手伸向腰间,取下腰间的金鱼袋,“接着!”

那金鱼袋体态小巧,形状像金鱼,以赤红锦缎为底,上面精心绣着栩栩如生的金鱼图案。王煦晴本以为里面不会有多少银两,便洒脱地单手去接。孰料,袋子的重量远超预期,在重力的作用下,她的手不由得被沉甸甸的袋子压在地上。

王煦晴:(内心)不愧是有钱人,随手一给就这么阔绰!

沈弦君:“送你啦,本公子一天的零花钱,”还不忘吐槽王煦晴,“给自己买件像样的衣服吧,别再光着脚,让人看了再笑话。”

王煦晴:(内心)你骂我会给我钱,你早说啊,我给你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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