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白慈

给的东西也是她找了许久的绝版名画,因为他面善心恶的原因,她对郭畅虎一向警惕。

于是,她就觉得白瓷肯定特不好对付,不过拿人手软,她也会尽职尽责的。

白瓷的晚到在她眼里不过算个小开头,她以为白瓷会作天作地,但是刚刚一路上都顺利的不可思议。

甚至到了芦根院,“不好伺候的小孩”还赏了银子。

这时,栀子才觉得自己好像理解错了。

她重新理了一遍思路,觉得会不会郭畅虎说的照顾是好好的折磨一番白瓷。

可论起折磨人的资历,她还在第一层,郭畅虎则已经在第五层了,根本不用她上手,容易弄巧成拙。

她越想越不明白,索性回隔壁的偏房歇息,胡思乱想半天不如睡觉,她还是明天找个机会直接问问郭畅虎到底啥安排。

而郭畅虎此时本能觉醒,他随便走走到了马厩,看着红枣那干干净净的草料槽,下意识去拿草料想填满。

白瓷有半夜给红枣加餐的习惯,郭畅虎奉命看着他,久而久之一到这个时间就不受控制的自然醒。

给红枣加好草料后,他抬头看了看天上,星星零碎的散着。

在马厩转了一圈,他着重盯了一会儿红枣,都说马通人性,他半夜看到过白瓷跟红枣聊天。

可惜,红枣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跟他尴尬的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

还是郭畅虎感觉自己这个行为很傻,撇过头去。

他身上穿着白瓷送的那件料薄的寝衣,夜里风凉,他冻的起了些鸡皮疙瘩。

往白瓷的芦根院望了望,他耐不住寒冷的搓了搓胳膊,然后回到屋内。

他的被窝已经冷透,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

马厩草木众多,用炭易发生火灾,他就靠体温把被窝再次暖起来。

天刚蒙蒙亮,栀子眯起眼睛,她床边的窗户开着,日光照的她脸上的绒毛一清二楚。

她快速利落的收拾好床铺,就像从未打开一样整洁,然后回到昨晚守夜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芦根院的其他人进入院子,正要齐齐的向栀子行礼,就被栀子用食指放在嘴唇中间的动作打断。

她先将人安排好,各司其职,并在白瓷醒来前熟悉每个人。

“秋葵,决明子,淡竹叶,擅长药理……”

说着,她在名册上标记了一下。

很快,数十人被她按所长分好了类。

白瓷虽然昨天晚上睡得比平时晚了一些,但是依旧跟昨天早上差不多的时辰醒来了。

栀子听到他的动静,在屋外说道:“公子,柜子里有衣服,您昨晚换的衣服我自作主张洗了,现在晾在后院……”

白瓷听她的话,打开床旁边那个看着容量很大的柜子,里面的衣服是一模一样的窄袖长衫。

配色简单大方,穿着也方便日常。

衣服下面还有不同的腰带,黑白两色交错摆放。

他随手抽出了一条黑色腰带,按照自己的理解,系了一个普通的蝴蝶结,纤细的腰身被勾勒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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