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白慈
他拿起玉佩借着月光看了一下,成色不错。
在手中是温凉的触感,云拍崖内心莫名的平静下来。
自从宋清卿离开之后,他每每入睡都心烦意乱,心里这样的安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他鬼使神差的将玉佩放在枕边,睡意朦胧的涌上来他难得的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阳光在花叶的露珠上折射出五光十色,云拍崖在马车上回味昨晚的梦。
那是宋清卿与他还是师兄妹,俩人一同学艺的事情,也是他们最温暖的一段时光。
帘子外的俩人聊的融洽,云拍崖挑开一点车帘,见白瓷腰间那一模一样的红玉蛛丝玉佩,再不动声色的放下帘子。
“主人,到了。”
看马人停好马,和白瓷配合着拿车墩。
云拍崖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调整神情准备进宫。
目送云拍崖远去的背影,白瓷呆站了一会儿。
直到驾马人要去帮别人捎东西才回神,他拉住驾马人请求道:“哥,你可以帮我买身衣裳还有缓解劳累过度的膏药吗?”
驾马人用腰怼了他一下,“行啊,你适应的真快啊!”
他窘迫的看着驾马人,长话短说的解释了一下。
“行,这忙我帮了,你一会儿买包子记得给我留那个肉馅的啊!”
驾马人边说边走,白瓷把粉桃牵到休息处,又跟它叮嘱了几句才去买包子。
粉桃话没红枣那么多,它自然的低头默默吃草,休息恢复体力。
白瓷长的标志,包子铺的人见他向他问了声好,还细心的告诉他吃包子太烫可以吹吹再吃。
白瓷被这种无微不至的热情感染到,他自发的帮包子铺一起打包。
等驾马人回去,一看白瓷居然还在包子铺,看清他在帮忙无奈的笑了笑,将他的膏药贴身放在胸口前。
衣服叠好后放进马车内的暗箱里,然后去牵马套车,白瓷看人没那么多时,就提着纸包回到休息处。
他把一个纸包递给驾马人,那纸包上都染有肉香味,驾马人一闻就胃口大开。
利索点把膏药交给白瓷,白瓷收下后欢天喜地的感谢了一番。
包子过了一些时间,入口刚刚好,不凉也不烫。
云拍崖这次出来的时间晚了一些,脸色倒是看着没昨天那么难看。
白瓷趁着温度正好把包子吃了,云拍崖好像一直看着他一样,他刚吃完就被叫进去了。
驾马人的耳目四通八达,驾着马走上一条自己最熟的路,熟到他闭着眼睛也能顺利到云府。
马车内燃着凝神静气的香,云拍崖垂着眼,表情舒缓的跟白瓷说话。
“你之前说我气血不足,你觉得该怎么补呢?”
白瓷紧张的舔了一下嘴唇,“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云拍崖打断他:“你不是大夫吗?对了,我觉得术业有专攻,你还是在我府上当医师吧,不然辱没了你的手艺。”
白瓷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心想:这人怎么一阵一阵的,感觉现在脑子也得治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