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真实事件改编

我叫蓝清婉,是蓝淑婉是妹妹。我在她十一岁时诞生,我的出生具有特殊意义,三年前,姥爷去世,母亲患心脏病,神经近乎崩溃。于是,为了转移母亲注意力,我出生了。母亲说生我前,她梦见苹果树上开出极美的壮.丹花,姥爷修剪着花叶。

在我7个月时,奶奶要求抱我,我一直哭,直到休克,我住了两个周的院,打了一个周的吊瓶。自此,我的身子很差,体寒.我对药的依赖如同孩子对母亲的依赖。

姐姐边上学边照顾我,家中忙碌,白日是姥姥,晚上就是姐姐。姐姐的才华是少见的,若好好培养,是一个真正的天才,可父母忙碌.无人照看,甚至还要照顾一个小孩子,没有出去玩的时间,没有社交,便就此没落了。高三那年,家中开办新店,姐姐办了走读,父母凌晨回家,姐姐十点半回家,那半年多,父亲接送我,给我买饭,我给姐姐下面,然后她自己调味。往日热闹的家里,此刻只剩我和姐姐,如同八年前一般。

姐姐十八岁成年的生日,有一条英链,一双耳环,有父亲亲手做的烤翅,那一天,七岁的我喝了一整瓶果酒,连滴不沾的父亲也半杯酒下肚。那一晚,我甚至都要信了,这是一个幸福的家,我可健康成长了,直到。

姐姐上大学一年内,我开始自残。母亲拖着我从房间到门外,不顾忘我只穿了极少的衣服,不顾忘我没穿鞋,甚至整个楼道都是她辱骂我的声音。这样发生多次了,每到夜晚我会想冲破玻璃,这样我就可以离开世界了,让痛感布满全身,让虫蚁啃食身体的血肉,让黑暗吞噬痛苦的我。那年我八岁半。

会踢球,身傲,如洁白的百合般吸引男性,我错了吗?广场是踢球的男孩子休息的场所之一,没有纪规,放松心情。打着人是常态。我的后背被球砸了,发小怂勇我当出头鸟,于是一脚踢了出去,球飞了很远,那一堆男孩子骂了几句,却发现我的气场和长相都出众,自此开始调戏,围堵追踪,搔扰,我一个同学和他们踢球时,无意透露我的名字,我的生活更不好过了,姐姐在外地上学,母亲没有给我任何解决方法。他们在我家楼下,早晨五点半骑着自行车在小区大喊,某某某喜欢我,连同那个养狗的男孩子,与我玩得很好的他,也在队伍里,看他们胡闹,说起来像个笑话,一个四年级的女孩子被十几个初四的男孩子性搔扰。

自那个暑假后,我开始学会收敛,在学校里,我的绯闻不断,我没理会,毕竟我已经免疫了,直到上了初三,才没与任何人有绯闻,我经历了多么令人后怕的事。那个相熟的人,事后解释过,我只是笑笑,后来才发现,发小和他玩得好了。那年我十岁,同年冬,我的狗因车祸,内纵血回了天上,他家狗被拐走,我觉得这是报应。

黑夜好漫长,我的泪也好长,怎么都哭不完,我好累,我不想学习了,我想离开这里,去更黑的地方。

初一,有一个好朋友,她是年级第一,她对我而言,是一个挚友.我将友情放得比爱情重,所以当友情破裂时,我哭了很久。她或许觉得不公这个朋友交也是我先开的口,离开也是我开的口她甚都没有任何主动权。她喜欢我,我却因一个喜欢她的人受伤,我闹了,那个人给我道歉.还带了一句恶心我的话“对不起今早我太爷爷烧骨灰。”其实,笑笑算了。我对她很好,贴合她的喜好,她想干什么都行,多年的朋友说,她记忆深刻的便是我帮她拿衣服。认识半年,是冬天,我承受了在冲面上被人潘五次据也经历了双性恋的绯闻,她冬天穿很多,因为不敢违母命,她属于半个体育生,运动量大,她的衣服自己

那放不了,就放在我这。那你敢信吗?我们中间隔了一个人,沈然。沈然学习比我好,在班里二三名的位置,或许有人说我攀附,有人说我不知好歹,她们是人人追捧的,我们的朋友圈基本相同,所以无论谁发生什么事,当初二不在一个班时,也都知道,我们相识的第二个元旦,我承受不住舆论,向舆论妥协了。我提了不再交往,在元宵时和沈,也说了,她们俩都知道我有心理疾病,沈然的过度关心令我恶心。开学后,我们的关系形如陌生人,丝毫看不出曾经很熟的人,沈然身边的人来质问我,为什么要欺负她,为什么要拉进黑名单,为什么要删他们的小虾饺,我的心碎得更彻底因为我们也是朋友,为什么没人问我发生了什么。我顶了一个学期的骂声,暑假到了,因为多种原因,一是没断干净,二是我心软三是中间人的来回传话,我们观了一面。这很不愉快,一个电话,我哭了两天,她质问我为什么要散播谣言,说她们孤立我。我笑了笑,只是问谁说的,她闭口不提,还讽刺我,说我不记得了,是失忆了吗。我的一切心理防役,因如一句话碎了一地。初二我努力学习,语文全级部拿过一第一第二,地理会考也是名列前茅,我那来那么多闲时间散播你们的谣言,我有道德,有底线,况且我自己还有一朵烂桃花要处理,我真闪,估计这谣言,是沈然放出去的,还女神呢!我是这么想的,也是那么说的。我突然想起,曾经有人说她福气好,因为沈然和我是都是公认的美女,沈然那张脸常见而我因体弱多病,一年里半年多都在戴口罩,即使假期也如此,但还是有人对我的相貌评头论足,仅靠双眼睛以及对我这张脸模糊的印象,有不少人夸我好看。我不知沈然做的事的目的,可在我看来,就是夺走一切,朋友名声……然后恶心人。

她又何我为什么不通过沈然的好友申请,还在黑名单里吗?我笑意更甚,眼角晶莹,反射着阳光,如果沈然不说,谁知道沈然被我拉进了黑名单,怎么同样在黑名单里的她却没有事。我反问,为什么我要通过,给自己添堵吗?

中间人也来道德绑架我,都向着沈然了,然后我发现她被过滤了,机器都知道好坏,为什么她们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可怜她。

两天后,我们三个就见了一面,晚上一夜无眠,后来我又知道很多有关她让我扎心的事,可我的心早碎了。

我妈很让我窒息,无端发疯,打一巴掌给一颗枣。我和姐姐都有心理疾病,我们彼此约定,若有一天撑不下去了,说一声再走,或哦们会双双离开。姐姐对妈不再抱有希望,当街被大声责骂时,她已经麻木,那些不好的回忆朝她涌来,可她不是过去的她了,她不再因那些而过度悲伤,可她的心很碎了。尽管妈对她不好,可她是奉献(讨好)型人格,还是帮妈干家务,买衣服,买补品,虽然这是一个子女的义务,可是父母抚养孩子义务他们只给到了钱,没给够爱,姐姐的爱是姥爷给的,所以她总幻想姥爷还在或姥爷以什么形式陪在她身边。后来,姐姐不再哭了,很冷静地对我说,我太小,狠心不了,那就只能承受。每次看到姐姐都会很悲伤,因为我,她没能考上本科,明明就只差一分;因为我,她在大城市有好工作,包住还可以九点上班,五六点下班,还是在实习期结束,有希望转正时,回了这个小城镇,陪父亲创业。这只雄鹰还是没能飞上悬崖。

我姥姥有些老年痴呆,1939年的人,不识了,骂人的话张口就来,很低俗,很费解,因为那是她们那个年代骂人的话,不论父母怎么说她那时照顾我有多辛苦,可我只知道她很低俗,到什么程度?****************************************************

“蓝清婉不需要朋友。”这是我对自己的话。母亲说我心中有猜疑,眼中有算计,不是一个十几岁孩子该有的样子,我好想问问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该什么样,还是天真无邪的样子吗?古代女子在我这个十五岁的年纪都可以出嫁了,府坻中的女儿都极有心计了。她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我的问题还是她太过不负责任,除了学习,她什么都不看在眼里,出了事我的错,别人没有错,找别人的错,是我在逃避责任,是我太敏感。我曾怀疑,自己是否做了非正确的行为,自己的梦想是否应该放弃,后来,在母亲多次劝我放弃学珠宝设计,去当医生,律师,老师一类都可以后,我选择逆流而上,当摄影博主,当网文作家,为了自己的梦想,提前适应这个社会,去找各类珠宝展,各种珠宝工作室,看她们的作品,看如何画图.可由于时间紧迫,资原有限,我放弃现在学画图。我生活在沿海的小县城,几乎大半的人都想走出这里,尤其是未经世界残酷的我们。

我是一个学生,也只是一个学生,惟一走出这里的路是学习,凭借别的,也走不出去,因为没有背景,没有闪光点。我总是期待离开这里,远远的,不再回来,可现实告诉我,这不可能,没有过人的成绩,家世长相、特长,我永远只能作为陪衬再慢慢没落,这里一个残酷的世界我异常的清醒看到了这一切的残酷,我一点儿也不想退缩,我不愿被良心,孝心等束缚,因为姐姐大好前程就毁在了孝心上,她在一个深夜对我说“放心离开,有我一个做垫底就够了,只有飞出去才知道世界的美好,才能放弃轻生的念头,忍忍活到未来,我将支撑你飞向远方,好好活下去”,回应姐姐的有我彻夜的眼泪与低微的幽咽,不是考心不好,可看看,华国的孝心毁了多少人的未来,只是为了不担上“白眼狼”“忤逆”的称号,父母偷改孩子志愿的案例不再少数,大家都唾弃啃老族,可又有多少人可怜那些被迫“扶弟”的姐姐们,为了父母的心愿放弃自己梦想的青年们。他们都是沧海一粟,没有强大力量,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果他们能反抗父母,那华国会掀起一场思想革命吧,可这一切都是虚无,因为几乎没有人反抗。

姐姐说,不要为那些人可怜或抱打不平,因为他们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就会终生捍卫自己的选择,这样做讨不到任何好处,她自己也是如此。我看着小县城的日出,期待着泰山上的白出;我看着小县城的月落晚霞,期待首都的白落。其实,一切都是幻想,我知道,我的挣扎是飞蛾扑火,最后的结果不是死就是残,可我想赌一把,去尝试能否够到奢华,但我不想活了,因为琐碎生活太过窒息。

母亲在我有两场考试的这个周里,把姥姥接了过来,86岁的老人,身体好,但神经有些小问题,我知道她已经步入老年,甚至活不了几年了,可是我内心深处还是因她的种种行为而不满。我已经忘了,我是否说过我会自残,因为我早已不再回想我说了什么。呵,我好像真的生病了。

姐姐为我求得一条手链,是开过光的,我每每不开心时姐姐说她的心口会痛,我便偷偷摘下,所以黑暗的见不得光的都藏了起来,其实姐姐说过,只有她可以感受我的伤心才能更好的哄我,可我不想让任何人因我而不舒服,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Wink是我家养的第一条狗,因为我上学那天早上非要母亲带上他送我,他的生命停在了19年9月15日。

母亲三个月的新手机,因为我看见了集,说了一声赶集,母亲去赶了个集,手机丢了,那天是我的最后的考试,我的考试也不顺利。

还有很多事情啊,我不想说了,尽管父母说与我无关,可我还是会内疚。

我开始写小说,然后有人告诉了沈然,她将自己带入了一个同行的角色,在朋友圈里公开骂我,与一个被他们孤立的人说我多么神经,多可笑啊,我解释了,也同样没想知道她的回答。

我好累啊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