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
四人离开了,马被牵走,澈儿是一肚子火气。
澈儿:干嘛不让我教训他?
浮云子:大庭广众的,再说了,那确实是别人的马,我们也不好插手。
冥曦:洳儿,你在想什么?
溪洳:那匹马,不像是普通的马。
冥曦:怎么说?
溪洳:刚刚我看到那匹马眼中有泪,想必是想求救。
澈儿:啊?那我们回去吧。
溪洳:嗯。
他们朝着刚刚男子走的地方过去,很快就看到了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场地,而且周围还有围栏,他们走过去,人很多,拥挤在一起。
澈儿:这是什么啊?
浮云子:好像是一个马场。
溪洳:斗马的。
冥曦:这些人真是无聊,居然还斗马。
“你们说什么呢?这可不无聊,这是我们镇最精彩的表演,谁的马在上面斗赢其他人的马,就可以得到一百两黄金,相反,输了的就得给对方一百两黄金,没有一点实力的马,都不敢拉到这里来比。”
澈儿:主人,你看,是刚刚那匹马。
浮云子:看它的对手好像比它强壮。
溪洳:万物皆有灵,这些人却如此糟贱生灵。
冥曦:而且看他们很高兴。
澈儿:真是可恶,我上去教训他们。
溪洳:等等。
澈儿:主人…
场台上的两匹马冲过去,开始打斗起来,打的非常厉害,周围的人拍手叫好,溪洳施法把周围的围栏解开,突然所有马儿冲出去,攻击周围的人群,那些人惊恐万分逃跑,有一些被马直接顶飞,还有一些被踩伤。
澈儿:哈哈哈,看看这些人,活该。
冥曦:洳儿,是你弄的吧?
溪洳:这些人也该被教训,但不是被我们。
澈儿:对,他们欺负马,就让马去教训他们。
街上空无一人,刚刚那匹马跑过去站在几人面前,点了点头,像是在道谢。
浮云子:快走吧,你们自由了。
马儿朝着天空叫了一声,所有马儿停下攻击,跟着它跑向远方,那些训马师被踩的最严重,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这些马儿并没有伤害好人。
澈儿:大快人心啊。
浮云子:确实。
冥曦:那里有一个茶楼,我们过去坐坐。
溪洳:行。
几人进了茶楼,在二楼坐下看着下面的戏台,上面正在唱戏。
冥曦:洳儿,你还是不要喝酒了。
溪洳:知道。
澈儿:主人,我可不可以出去玩?
溪洳:嗯。
浮云子:我陪你去吧。
澈儿:走吧。
冥曦:就知道她坐不住。
溪洳: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
冥曦: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溪洳:暂时还没有。
冥曦:你的手臂可不能动,不然很难愈合。
溪洳:放心。
过去一会,就在两人正在悠闲看戏喝茶时,下面冲进来一帮人,那些人都是一些邪修士,因为他们额头都有一点黑色印记,就是邪修士是标志,为首的就是黑袍人,他抬头看到二楼的溪洳,然后手指着上面,所有人冲上去,周围的人也被邪修士斩杀,一路杀到二楼,冥曦施法打过去,直接把一半的邪修士击杀,为首的黑袍人跑了,溪洳化做一道光追过去,冥曦打退他们也追出去。
在一个山顶上,两人站立在空中,黑袍人戴着一个鬼面具。
溪洳:知道是你,还隐藏什么?
鬼赤:不能让你看到我的新躯壳,不是吗?
溪洳:鬼鬼祟祟。
鬼赤:我换了新躯壳,伤也在另外一个旧躯壳身上,但是你,却还未恢复。
溪洳:一样能让你败,信吗?
鬼赤:大言不惭,我已经知道,你掌控了人族最大的势力,不过,我已经帮你邪化一帮人,现在有一千人是我的邪修士。
溪洳:你就这么喜欢抢我的人。
鬼赤:你想聚集人族势力,我也想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队伍,他们也是自愿服下妖丹跟随我,怎么能说是抢?
溪洳:那你去过奉天宗了?
鬼赤:我可不知道你的奉天宗在哪里,不过,我在路上遇到奉天宗的弟子,顺便就收了。
溪洳:厚颜无耻。
鬼赤: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的奉天宗发扬光大了,几乎遍地都是。
溪洳:你把他们弄成邪修士,想抵抗我吗?
鬼赤:也不全是,还有,扰乱天下。
冥曦:洳儿…
溪洳:你怎么来了?
冥曦:我当然要来。
鬼赤:今日不想与你们纠缠。
溪洳:想走。
她施法打过去,鬼赤也施法与她对掌,鬼赤还是跑了,他可不敢和他们两个打,因为只会败。
冥曦:又跑了。
溪洳:走了。
冥曦:洳儿,刚刚他说了什么?
溪洳:我得让澈儿回奉天宗一趟。
冥曦:是不是奉天宗出事了?
溪洳:是鬼赤劫胡了一千奉天宗的弟子。
冥曦:这是光明正大抢人啊,我去教训他。
溪洳:不用了,现在还是回寒灵门要紧。
冥曦:那好吧。
在客栈房间里,澈儿他们回来了,她高兴的跑过去。
澈儿:主人,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溪洳:澈儿,你现在立刻回奉天宗。
澈儿:怎么了?
浮云子:奉天宗…
澈儿:忘了告诉你,我是奉天宗的宗主。
浮云子:原来你就是奉天宗的宗主啊?
澈儿:是啊。
浮云子:这个奉天宗我早就听说,几乎是一夜之间,所有江湖势力聚集强大起来。
澈儿:多亏了主人。
浮云子:这可是人族最大的势力了。
溪洳:你回去以后,将他们的丹元封住,这样鬼赤的妖丹对他们也没有用。
澈儿:鬼赤袭击奉天宗了吗?
溪洳:我在奉天宗设了结界,他暂时还没有找到,不过在外面的弟子,就没那么幸运了。
澈儿:这个鬼赤真是可恶。
溪洳:速去速回。
澈儿:遵命。
浮云子:澈儿,我跟你一起去吧。
澈儿:主人…
溪洳:那你便带着他一起去。
澈儿:好。
浮云子:走吧。
澈儿:主人,我走了。
溪洳:嗯。
冥曦:洳儿,你一向谨慎,为何要澈儿带着他去,要是…
溪洳:放心,这个浮云子与之前两个大不相同。
冥曦:可是,他终究是天墉城的弟子。
溪洳:他不会伤害澈儿,多一个人保护澈儿,也是好事。
冥曦:那我们现在回寒灵门吗?
溪洳:明日在走不迟,我可不想让母亲看到我受伤的样子。
冥曦:原来你是怕她担心,所以才没及时赶过去。
溪洳:这次,我不会在让她离开我。
过去一晚上,溪洳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换上一件白蓝色衣服,风度翩翩,走出去看到冥曦在外面等着,他换了一件白色衣服,看起来到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英俊潇洒。
冥曦:洳儿。
溪洳:你很少穿白色的。
冥曦:怎么,不好看吗?
溪洳:没有,挺好看的,倒挺像是神仙了。
冥曦:我还不是为了衬托你。
溪洳:走吧。
冥曦:伤好点没有?
溪洳:好多了。
两人御剑飞行在空中,溪洳满怀期待,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人心情愉悦,天空中云雾缭绕,过去一个时辰到了寒灵门,在后院中,没看到南宫思嫣,只看到红叶还有秦花蕊。
红叶:姐姐,你们回来了!
她高兴的跑过去抱着溪洳,然后又放开,坐着的秦花蕊也站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得出她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样子。
秦花蕊:溪洳…
冥曦:沈兄呢?
红叶:在后山修炼。
冥曦:我过去看看他。
红叶:嗯。
溪洳:宁兄的事我已经知道。
秦花蕊:溪洳,这辈子,我还能在见到他吗?
溪洳:他…可能不会在回来。
秦花蕊: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溪洳:你也不必太伤心,神仙动情本来就是死罪,天界不追究他,已是仁慈。
秦花蕊:也是,只要他平平安安就好。
红叶:姐姐,还好你回来了,我这是天天苦口婆心劝说,还没有你一句话管用。
秦花蕊:谢谢你,红叶。
红叶:不用谢,我们是好姐妹嘛。
溪洳:对了,南宫姨在哪里?
红叶:在房间带着孩子们看书呢。
溪洳:我去找她。
红叶:我们也一起去吧。
就在她们准备离开时,顾祤出现,他单膝跪下抱拳。
顾祤:师尊。
溪洳:你们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红叶:好。
溪洳:何事?
顾祤:刚刚感觉到师尊的气息,所以赶来,三日前,山下聚集了一个宗门,好像自称为清道宗的,想来投靠寒灵门,大概有一百多人,这件事很重要,所以,我并没有让他们上山,就等着师尊回来在定夺。
溪洳:清道宗,鹤轩。
顾祤:正是,师尊,您意下如何?
溪洳:走,去广场。
顾祤:是。
她与顾祤施法离开,去了广场,现在弟子还在练剑,看着溪洳还有顾祤一起出现,所有弟子停下走过去行礼。
“参见门主!”
东方焯:参见师傅。
小白:参见主人。
溪洳:都起来。
她一脸冷漠坐在宝座上,顾祤走下去和东方焯他们站在一起。
李玉婷:没想到门主回来了,还是那么英俊潇洒。
熊樊:花痴。
李玉婷:我这是崇拜门主,什么花痴啊?
熊樊:切。
张若兰:都小声点。
瑾瑜:就是,小心被发现。
溪洳:让他们上来。
顾祤:是。
江云之:他们…
张若兰:他们是谁啊?
熊樊:不知道。
瑾瑜:一会应该就知道了。
这时小白端着茶水走上去,恭恭敬敬递在她面前。
小白:主人,喝茶。
溪洳:嗯。
她接过喝了一口,然后又递给小白,小白端着茶水下去了,很快门口进来一大帮人,所有弟子一脸疑惑,清道宗的弟子穿的衣服是土黄色衣袍,手上拿着剑鞘,当鹤轩看到远处高台宝座上的人,脸上露出震惊的目光。
鹤轩心想:居然是他。
顾祤:师尊,清道宗的人带到。
溪洳:让他们过来。
顾祤:各位请吧。
鹤轩心想:师尊…
寒灵门的弟子站在两边,中间还有很宽的一条道,鹤轩带着弟子走过去,寒灵门的一些弟子也在窃窃私语,不明所以。
李玉婷:清道宗的人怎么到我们这里来了?
熊樊:不知道啊。
张若兰:该不会是来投靠寒灵门的吧?
瑾瑜:大概是吧,不然也不会带着所有弟子前来。
江云之:看来寒灵门以后又热闹了。
鹤轩抱拳:参见门主。
溪洳:不用多礼,不知这是何意?
鹤轩:说来话长,如今人间大乱,而且在前几天里,莫名其妙多出许多邪修士,他们四处屠杀无辜之人,而且还威胁散修士加入其中,我的清道宗也只剩下这一百一十人。
溪洳:寡不敌众,理解,想入寒灵门可以,不过,必须守我的规矩。
鹤轩:这是自然,门主的本事,我已经见过,以后必当为门主马首是瞻。
溪洳:顾祤,一会去安排一下,在建造一个后院,让他们住下。
顾祤:遵命。
鹤轩:多谢门主。
“多谢门主!”
溪洳:以后你们就是外门弟子,为了好分辨,以后寒灵门的弟子佩戴金铃铛,你们佩戴银铃铛。
她挥手把金铃铛戴在寒灵门弟子腰间,银铃铛则戴在清道宗的人腰上。
溪洳:东方焯和小白,以后负责教导外门弟子。
东方焯:遵命。
小白:遵命。
随即溪洳消失不见,寒灵门的弟子看着这些外门弟子,心里都有些膈应。
顾祤:我去准备厢房,你们先在次等候。
鹤轩:有劳。
东方焯:你们也该干嘛干嘛。
“是,二师兄。”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帮人,有一个寒灵门的弟子走出去。
“听说这清道宗亦正亦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找到寒灵门这样的正派地方避难来了吧。)
鹤轩:我们是真心想投靠罢了,你们又何必出言伤人?
张若兰:好了,都别吵了,你们忘了门规了吗?不可与同门发生争执。
“张师姐,他们也不是同门啊。”
江云之:闭嘴,修炼去。
他们都各自去修炼,鹤轩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为了保住所有弟子的性命,只能受着。
“宗主,我们不要在这里受气了。”
(是啊,我们走吧。)
鹤轩:够了,如今大势已去,能让门主把我们留下来,已经是万幸,以后也不要叫我宗主,叫我师兄就行。
“哎…真是物是人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