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蜀山
这时的南宫雉也在人群中看热闹,他只会一些花拳绣腿,但却是一脸不屑,以为自己很厉害似的,台上走出来一个女子,她穿的红色裙子,腰部露出白嫩的皮肤,还有腿也是露出,开衩裙那种,腰如蛇一般扭动,戴着白色面纱,眼睛中都是妩媚还有调戏,她额头点了一颗红痣,手上戴着手链,还有脚链,身上的裙子有花铁片,发出铃铛的声音,很好听,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样子,下面的人看的眼睛都花了。
“这是我的女儿,蒂斯曼曼,她从小到大都崇拜中原人,这次来也是为了见识见识中原人的厉害。”
下面的人看的犯花痴,这种穿着在中原是前所未见,溪洳只是看了到箱子里的东西,冥曦也没有去看,宁源瞻更不可能去看了,南宫雉嘴角上扬,露出不屑的神情。
南宫雉:什么见识见识,不就是想打压我们,要是真输了,说不定我们中原人还要被他们传成什么样子,不就是一个女人,我就不信我打不过她。
大家都看向声音的地方,然后就看到了南宫雉,老乡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他,自觉的让开一条路,南宫雉自信满满的走上去,这时他也看到了下面的溪洳。
南宫雉心想:没想到他也在,那我更得好好表现了,我要让他看看,谁才是最厉害的。
冥曦:洳儿,你认识他吗?
溪洳:南宫姨的侄儿。
冥曦:原来如此。
宁源瞻:那他不就是城主的儿子?
溪洳:嗯。
宁源瞻:看他样子是想教训这个大言不惭的苗疆人。
溪洳:先看看再说。
“这位公子是想挑战了?”
南宫雉:是啊,我来看看你们苗疆人的本事。
很快一炷香点上,男人走下去,台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蒂斯曼曼:得罪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调皮的语气,两人打起来,下面的人在为南宫雉加油打气,喊着小公子加油,溪洳三人静静地看着。
冥曦:不用猜,这个什么小公子,一定会输。
宁源瞻:确实,他的武功完全是花拳绣腿,根本伤害不了敌人。
苗疆女子的武功还是不错,比起南宫雉是不错的,她一直在戏弄南宫雉,身子犹如一条蛇一样游动,边打架还不忘在南宫雉身上摸来摸去,南宫雉也是很气愤,但又打不过人家,也躲不开,只能任由别人摸来摸去,蒂斯曼曼眼睛里都是调戏的眼神,突然一掌打中南宫雉胸口,南宫雉飞出去倒下,他嘴角流出一丝血,此时香也燃完,他输了,蒂斯曼曼眼神不屑的走过去。
蒂斯曼曼:要不是看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早就一掌把你打飞了。
南宫雉:可恶。
他羞愧的起身下去了,准备离开,蒂斯曼曼走到台旁边坐下,那里有一个凳子,给她休息用的。
冥曦:是个女的,洳儿,还是你去吧。
溪洳:嗯。
宁源瞻:冥兄还真是怜香惜玉。
冥曦:那你去。
宁源瞻:额,还是溪洳去吧。
冥曦:废话。
他只是不想与女人交手,溪洳冷漠的走上去,南宫雉回头看到他上去又停下了。
南宫雉:正好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说完他就站在人群后面,溪洳双手抱于胸前,站在台上,蒂斯曼曼看到他以后,眼睛都冒光了,两眼花痴站起来。
蒂斯曼曼: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更美的公子。
溪洳:你还打不打?
蒂斯曼曼:我都舍不得打你了,你也想要这些金银珠宝吗?
溪洳:不然?
蒂斯曼曼:其实我可以送给你,不过,你要答应…
溪洳:不必,动手。
她楞了楞,自己的话还没说完,溪洳直接拒绝,蒂斯曼曼对她更加感兴趣了。
蒂斯曼曼:好,我陪你玩。
她一掌打过去,溪洳侧身躲开,蒂斯曼曼继续打过去,她还想用刚刚那招,想摸到溪洳的身体,谁知道连溪洳的一根头发都没碰到,蒂斯曼曼开始认真起来,两人打了半炷香,一直都是溪洳在戏耍她,蒂斯曼曼连人家衣服都碰不到,溪洳看到香快燃完,不想在与她纠缠,飞身一掌打过去,蒂斯曼曼感觉到她手上的力量,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她不停往后面退,没注意身后,脚踩空,眼看就要摔下去,溪洳收掌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后将她拉起来,确定她站稳后,溪洳放开了手,香也燃完了,蒂斯曼曼站在那里,眼睛都不眨一下。
蒂斯曼曼:你赢了,这箱东西给你。
溪洳:多谢。
蒂斯曼曼:你住在哪里?
溪洳:什么?
蒂斯曼曼:你叫什么名字?我想认识你,可以吗?
溪洳:下次你若能见到我,我就告诉你。
说完溪洳抱着箱子走了,宁源瞻赶紧去接过来。
宁源瞻:还是我来吧。
冥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宁源瞻:我只是不想累着溪洳。
溪洳:走,回去了。
他们三个人回客栈,蒂斯曼曼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傻笑,周围的人也散去了,站在隐秘地方的南宫雉看到。
南宫雉:没想到还真这么厉害,今日丢脸了,以后我更不能在他面前耍威风,丢死人了。
他气急败坏的回家去,溪洳回到房间,把箱子放在桌上,然后打开箱子,三个人围站在一起,溪洳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满满半桌,他们随便拿起一个东西把玩,溪洳在里面选了一颗红色珠子,大概有鸡蛋那么大。
溪洳:红玉玛瑙,这个不错,世间罕见。
冥曦:这么好的东西,那些苗疆人为何轻而易举送人?
宁源瞻:这些东西在中原可值不少钱。
溪洳: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冥曦:这颗红玛瑙送人最好不过,寓意也不错。
溪洳:那就它吧。
宁源瞻:这些东西我们都要带着吗?
溪洳:选一两件自己喜欢的,其他的都变卖了,正好当盘缠。
冥曦:有道理,不过这些我都没有喜欢的。
宁源瞻:这支簪子还不错。
溪洳:那你留着。
宁源瞻:溪洳,你没有喜欢的吗?
溪洳:这些东西,我都不需要。
宁源瞻:那好吧。
冥曦:这些俗物,洳儿才不会喜欢。
溪洳:也不是,只是没有喜欢的罢了。
宁源瞻:那我们一人送一个礼物吧。
溪洳:都可以。
此时远在蜀山的红叶遇到了难题,她隐藏妖气进入蜀山,但自己修为浅,压制不住妖气多久,还没有找到沈云洲,自己就先被发现了,现在她正被一帮蜀山弟子围住。
“大胆树妖,既然敢孤身闯我蜀山。”
红叶:我是来找沈云洲的。
(妖言惑众,他现在是我们的大师兄,凭什么见你一个妖。)
“上,抓住她!”
一帮人持剑冲过去,红叶只能硬着头皮与他们打斗,现在她就是惊弓之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自然是打不过这么多蜀山弟子,很快一个弟子打中她后背,红叶飞出去摔倒在地,这时溪洳在她身上设的结界出现,保护住她没有受伤,但那些弟子趁机跑过去,持剑指着她脖子。
红叶:什么名门正派,不过是一帮仗势欺人的小人。
“死到临头还嘴硬,把你关进锁妖塔,看你还牙尖嘴利。”
沈云洲:住手。
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沈云洲一身白衣,一身的仙风道骨,他看到红叶受伤赶紧飞过去,扶着她起来。
沈云洲:红叶,你怎么样?
红叶:臭道士,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沈云洲:怎么会,我给你疗伤。
“大师兄,这是蜀山,你怎么能与一个妖走的如此近?”
沈云洲:知道我是大师兄,还不让开。
(大师兄,掌门要是知道了…)
沈云洲:我说话你们听不懂吗?
蜀山弟子脸上难堪,还是乖乖的让开一条路,沈云洲扶着红叶走了,他把红叶带到后山一个山洞里。
沈云洲:红叶,你暂时就在这里待着,那里也不要去。
红叶:臭道士,你跟我走。
沈云洲:我现在还不能走。
红叶:为什么?
沈云洲:红叶,我不会负你,等我做完一切,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先离开好嘛?
红叶:不,我必须要带着你一起走,我们说好的,仗剑走天涯,一个人也不能少。
沈云洲:红叶,你先离开去跟着溪洳,至少你在她身边,我不会担心你。
红叶:不行,我必须带你离开。
沈云洲:我有我的苦衷。
红叶:你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
沈云洲:说出来,也不会解决。
红叶:所以你就要一个人承受。
沈云洲: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红叶:不,这不是你的错,还有,爱没有错。
沈云洲:红叶,你先离开等我好嘛?
红叶:不要。
赤远忧:云洲,云洲,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
沈云洲:不好,师父来了,你快离开,否则被师父发现,你会被关进锁妖塔的。
红叶: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死也不怕。
沈云洲:红叶,你听我的。
赤远忧:云洲,把妖女带出来。
沈云洲:我送你走。
红叶:我不走。
过了一会,赤远忧施法破了山洞,山摇地动,沈云洲抱住红叶,山直接被一分为二,两边对开,灰尘散去,众人看到这一幕,沈云洲一个准掌门,居然抱着一个妖女,赤远忧气急败坏的走过去,沈云洲也松开了红叶。
赤远忧:妖女,没想到你还追到这里,真是不知死活。
红叶:你这个牛鼻子老道,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赤远忧:住嘴,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
沈云洲:师父,别伤害她。
赤远忧:云洲,你忘了你答应我的吗?永远不在见这个妖女。
红叶:你答应过他?
沈云洲:当时师父执意想收了你,我只有答应他,才能保护你的安全。
红叶: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绝情的。
赤远忧:够了,云洲,马上过来。
沈云洲:师父,能让我与红叶说几句话吗?
赤远忧:不行,你要是在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
沈云洲:师父…
赤远忧:让开!
红叶:我今天就是死在这,也要带臭道士走。
赤远忧:好啊,那你试试。
他拿出剑施法飞向红叶,红叶也飞过去与他打起来,沈云洲站在那里两面为难,他不知道该帮谁,红叶自然是打不过赤远忧,他们施法打斗,赤远忧的修为可比她高,红叶拼死抵抗,一个力量球逐渐推向红叶,眼看红叶就要被力量打中,沈云洲在千钧一发之际,瞬移过去,挡在她面前,替红叶挡下力量,沈云洲被打中喷出一口血,面向前倒下,瞬间所有人都楞住了,赤远忧赶紧收手,红叶伤心的跑过去抱住他。
红叶:臭道士!
沈云洲:你没事就好。
红叶哭泣:你怎么这么傻啊!
赤远忧心疼喊道:云洲…
沈云洲:师父,我求你…放过红叶。
赤远忧:云洲,你为何如此糊涂?
沈云洲:蜀山掌门,并非…我所愿,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 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红叶:臭道士,你不会有事的。
沈云洲奄奄一息:师父…
赤远忧忍着泪:好,今日沈云洲被赶出蜀山,永世不得踏入蜀山半步,云洲,这是你自己选的,希望你不要后悔,现在我就废了你的武功。
红叶:不要!
赤远忧:让开!
他挥衣袖打飞红叶,红叶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打退几步,赤远忧走过去蹲下,一只手放在他额头上,沈云洲缓缓闭上眼,红叶想过去阻止,被赤远忧施法困住,一道力量打出,沈云洲痛苦大叫一声,然后就晕死过去,赤远忧眼中都是泪花,他缓缓站起来,随即带着弟子离开,红叶被放开了,她跑过去抱起沈云洲,现在的沈云洲已经昏迷不醒。
他们被蜀山弟子送出去,红叶施法带走沈云洲,自己的修为并没有医治好他,她只能去找溪洳,因为消耗许多灵力注入沈云洲体内,现在红叶根本施法带不了他御剑,只能租了一架马车,两人在马车里,红叶心疼的抱着沈云洲。
红叶: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她的眼泪不停滑落,滴在沈云洲脸上,过了一会,沈云洲缓缓睁开眼,这是他昏迷的第二天,红叶看到后激动万分。
沈云洲:我们这是在哪里?
红叶:臭道士,你终于醒了。
沈云洲:扶我起来。
红叶:好。
他被扶起来,沈云洲摸到自己胸口好像有东西,然后拿出来一看。
沈云洲:丹药。
红叶:这是什么?
沈云洲:是蜀山的丹药,医治内伤。
红叶:真的,那你快吃了。
沈云洲:嗯。
他服下,然后身体发出一阵光芒,随即又消失了,沈云洲脸色好了许多,恢复正常,这时沈云洲一脸震惊。
红叶:怎么了?
沈云洲:我感觉,自己的武功和修为还在,并没有被废。
红叶:那你快试试,看看法术还在吗?
沈云洲:好。
他盘膝而坐,闭上眼查看身体的内力和修为,随后他睁开眼放下脚。
红叶:怎么样?
沈云洲:武功修为都在。
红叶:这么说,他没有废你的修为。
沈云洲:师父一定是不忍心,所以当时只不过做给弟子们看,这颗丹药,想必也是他靠近我时,偷偷放入我怀里。
红叶:看来牛鼻子老道是对你真的好。
沈云洲:是我对不起他。
红叶:都是因为我。
沈云洲:不,跟你没关系。
红叶:你为了我,被蜀山赶出来,你后悔吗?
沈云洲:不后悔,以后,我们继续仗剑走天涯。
红叶:好。
她幸福的靠在沈云洲怀里,两人要去寻找溪洳他们,沈云洲用千里传音得知他们在襄城,于是快马加鞭赶过去会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