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篇(5)寻药
退婚与赐婚同一时间传来,满京上下都看了个热闹,却也不敢议论,不管是苏将军还是岑相,他们都身居高位,尤其是岑相。
“你满意了?”苏缈在苏府后门甩开了云枭的手,云枭看着苏缈那红着的眼,有些不忍
“我哪里不好?”
“我并不喜欢你,这跟你好不好没有关系。”
“本将军娶定你了,你自愿或者被迫,自己想一个吧。”云枭说罢就离开了,他喜欢苏缈,不管祁王有没有受伤,他都会想办法娶她。
不知谁传出来说岑之慕以醉酒的胆子,借了祁王的床榻午休,世人都觉得岑之慕太生猛了。
这怕不是惦记祁王很久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做,只有苏缈知道是云枭设计的,见后续没有追责,苏缈也静下心想了许久。
这日她找到苏将军,与他说明了来意与计划,她要主动嫁给云枭,才不至于后期磨掉云枭的耐性,得不偿失。
“爹爹竭尽全力护你。”苏缈被苏将军抱在怀里,父女俩眼里都是深沉莫测
陆飞燕被岑之慕追着数落了好久好久,听得陆飞燕耳朵都成茧子了。
“祁王多好,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祁王给了你什么好处?”
“他说他会罩着我,雍王就不敢随意杀我了。”
“哼,”岑之慕一下就没有埋汰,雍王真是个定时炸弹,那天她们肯定坏了他什么好事,不然他怎么会三番两次追杀她们
她们这次进京都很困难,好不容易拖着半条命回来。
苏缈调整好心态,做足了戏去见云枭,她脸色很差提不上心情。
云枭也自认为她还在祁王的打击下,所以更让云枭痛恨祁王。
“我同意嫁给你,但是你也知道我心仪祁王很久,一时半会许是移情不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云枭打定心思娶自己爱的女子,只要她过门,他就能让她接受他,喜欢他。
“那我便等着云将军来下定。”苏缈说罢饮了口茶,若不得所爱,嫁爱己之人,也好。
若是她能稳住云枭,那么她所爱之人也会少些忧愁。
“好,”云枭看着苏缈的低落,两人许久无话,便各自离开了。
岑之慕变成了准祁王妃,去祁王府都不需要通报了,祁王这段时间很配合陆飞燕的治疗,那些针直接入骨,岑之慕看了一两次,就直接出去了,看着她都觉得疼,祁王居然闷声不吭。
每次做完骨灸,祁王的腿都会胀痛很多天,然后就会觉得腿部很舒服,这才是第二次,还有五次。
“祁王妃躲那么远做什么?”陆飞燕把祁王推出来,岑之慕听到声音便转头,甜甜一笑。
“我怕疼啊。”
“你会心疼?”祁王才高兴了一会,就失望透顶,陆飞燕底笑,果然是个爱情白痴。
“我是看着针头感觉疼,又不是心疼你,你痛不痛都要被扎呀。”岑之慕可爱的一本正经。
“传膳。”祁王无力得很,岑之慕听到要吃饭,欢欢喜喜的跑去膳厅,对于祁王府的膳厅,她已经很熟悉了。
“我怎么觉得岑之慕嫁给谁都一样。”陆飞燕发自内心的说着,祁王默不作声,每次岑之慕都把他丢下自己跑掉。
陆飞燕把祁王推到桌边后,便自己找了个位置,今日骨灸完之后,她可以休息几日,刚好可以去寻药。
“我要外出寻药,过几日回来,王爷这几日按照之前所说去做便可。”
“好。”祁王应下
“你要去哪里寻药,带上我嘛。”岑之慕仰着头看陆飞燕,陆飞燕余光看到了祁王的难看,便直接拒绝岑之慕。
“不带。”
“哼。”岑之慕冷哼,她要给小舅写信,让小舅带她出去,趁着祁王腿还没好,捉不住她。
午膳后,岑之慕毫不留情的离开了祁王府,那天与祁王的肌肤之亲,她似没发生一样。
陆飞燕更加无情,下午就跑了,祁王派人暗中护她。岑之慕发了快信给滕肆,没想到第二天就看到滕肆出现在她床边。
“小舅,你真好,我想你,你就来了,我昨天才给你写信了。”岑之慕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滕肆有些嫌弃她,谁知道她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被祁王看到了,我命都要没了。”
“你怕他干嘛,你不爱我了吗?”岑之慕说道,滕肆无奈,
“陆飞燕呢?”
“她昨天撇下我就走了。”滕肆眸子一深,他前几天就从青州往京城来,路上看到许多行动诡异的人。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找她。”滕肆扯下岑之慕,他怕陆飞燕会有危险,毕竟她们两个曾经坏了雍王的好事,不然祁王早就挂了,怎么可能会娶妻。
滕肆关注皇家动向得紧,太后的情报都是他给传的,岑之慕拉住他。
“小舅,你带我一起出去玩嘛。”
“外面危险,在家待着。”
“你不带我,我就跟着你。”
“在京中陪祁王。”
“小舅,小舅。”岑之慕追着跑出去,紧追不舍,终于用她稍微好的轻功追上了滕肆,滕肆脸色黑透了。
算了,带着她,倒也能混淆雍王的人,反正也就几天。
“祁王,王妃她追着她的小舅出城了。”迎风说道,祁王握紧拳头。
“把她给本王追回来。”
“是。”迎风应着,这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护一些人了,不用束手束脚了,岑之慕应该是去找陆飞燕。
陆飞燕去城外百里的深山老林,那里有一些好药。陆飞燕躲过那些攻击她的人,在吊桥上,身手如飞燕。
陆飞燕的毒针朝那些人飞去,总算是过了吊桥。滕肆与岑之慕经过时,看到那些尸体,都更加警惕起来。
迎风带着人跟在后面,风风火火,把动静弄到最大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祁王府的人出来了。
“王爷,祁王妃追着陆飞燕而去,祁王府的人太张扬了,我们不好下手。”易轻来报,雍王脸色难看死了,都怪那个蠢货云枭。
“想办法杀了她们,尤其是陆飞燕。”早晚都要被查到,早死不如晚死。而且陆飞燕那个女人,她都给祁王医治好几次了,他才查到她出自南医。
“是。”易轻离开,既然迎风在,他便想办法引开。祁王在府上坐立难安,雍王死的逼迫,让他下定了决心。
那深林里,陆飞燕被滕肆救下,岑之慕引开一些人,迎风只能跟着岑之慕。
陆飞燕手臂受了伤,血流不止,滕肆飞蹿中把人躲开,藏进了山洞里。
易轻见追错了人,甩下岑之慕就往里面去,等他到时,迎风已经解决掉他的人了,陆飞燕也没有影子了。
易轻失手,只能撤离,迎风来到外面看着安然无恙的岑之慕,松了口气。
在没有控制局面之前,雍王是不敢用岑之慕要挟任何人,而且云枭也还没有下定心表态。
“我们在这等他们吧,我小舅在,陆飞燕没事的。”经过这次追杀,岑之慕明白了,他们要杀的是陆飞燕,她可以缓缓再杀。
“是的王妃。”迎风安排扎营,生火,找吃的。
滕肆帮陆飞燕止住了血,那苍白的脸吃过药后,红润了不少。
滕肆抱住她,两人便相拥休息,天色减暗,外头入口,有几个人前来,看到迎风他们,警惕起来。
早晨那些人才敢靠近,窸窸窣窣有些打斗声,岑之慕便出来,看清了其中一人。
“白简之,”岑之慕挥着手喊道,迎风与那白简之停了手。
“岑之慕,你怎么在这,陆飞燕呢?”他收到陆飞燕的信号,火急火燎赶来,还以为岑之慕他们是坏人。
“跟我小舅在里头。”
“滕肆?”白简之二话不说就往里面去
“你们在这守着。”
“是。”那两个人齐刷刷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