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妈了个巴子的,谁会写标题啊?)

萧瑟的寒风如野兽般咆哮着,冰雪伴着暗沉的天空飞舞,我踏上这层层叠叠的坚冰,感受着这如雾般的世界,苍白而又暗沉,宛如冬将军出征般,凝望着片北方的土地。

寂静的,无声的,一切都被这如白雾般的风雪吹尽了,除了北风的呼啸声,好像只留下了这无尽的世界。

灰蒙蒙的天空开始扭曲,变形,似乎成为了一双沉寂的眼睛,凝视着这片土地上仅有的生灵。我眨眼眼,天边的眼睛消失了,斑白的雪地好像出现了人影,平淡的看着我,我想张嘴叫住他,可是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无声我于是我抬头就那么的是着这位无声的存在。他也在看我,水蓝的瞳孔凝视着我,白发被狂风吹起下一刻,他随风离去了。

我猛得从床上坐起,像是刚被救起的溺水者般,疯狂的呼吸着,想要抓住什么,可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房间。我眨眼睛僵硬的大脑才开始转动。

是梦,可是总有一天我会遇到。

我对自己的体质一直有所体会,我们梦会在未来发生常竟是未来还是梦想成真,我也不想追究,但这次不一样。这次如果处理不好,我可能真的会死。

那里的天空异常,这可能与他有关。那个诡异的人,用“祂”来称呼也许更合适,毕竟不能确定他是人,但他应该与这一切有关。我必须先理清线索。我努力抑制住自己快要崩溃的思绪,来到我的书桌前。

书桌上杂乱无章地堆满了打印的资料,有的上面贴着一两张手写的便签,还有一页页手写的笔记。我打开灯,坐在桌前。我看着书桌想:调查的第一步,或许是在这里刨个能写字的地方?

等我收拾好,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天色已经很暗,可能是凌晨三四点钟。窗外不时有光闪过,那应该是对面商场的广告屏幕,即使在凌晨也不关闭。我抛开杂乱的思绪,开始整理思路。

那个男人的长相很典型,像是斯拉夫人,但斯拉夫人分布在广泛的地区。不过,那里正在下雪,这表明可能是在北方的地区。同时,他的身高在斯拉夫人中算是较矮的,因此不太可能是南斯拉夫人(南斯拉夫人的平均身高较高)。所以,他可能来自东欧的某个斯拉夫国家。

想到这,我在桌板上世界地图的东欧部分打了个圈。东欧至亚洲北部,居住寒冷地区的斯拉夫人都聚集在这里。我想,可能是俄罗斯。因为苏联解体后,虽然各个国家都变得面积不大,但俄罗斯仍然拥有广阔的土地,其中一些地区人烟稀少,气候寒冷,符合我梦中的情景。我想,只有俄罗斯的某些偏远地区,地方人稀,而寒冷,才可能与我梦中的场景相吻合。

梦我不敢休息,转头去写信。希望不要忽略,毕竟这是唯一的线索。

陈镜楼亲启:

尊敬的SHPO的各位,很抱歉在这时来信。

我想我应该梦到有关于“祂”的了,我觉得“祂”可能已经看到我了。,请你们派一位C至A级的默觉者来到这里,请快,请一定要快。

SHPO收

写完这封信,我把信扔进一个没有火的炉子里,信消失了。这是“SHPO”所做的,我一般不用这种方式,但请一定,一定要送到啊。

做完这一切,我换下睡衣,关掉屋里所有的灯后,缩在床上。尽力让“祂”不要注意到我在这里。

“祂”看过来了。感受着让人发毛的注视感,我一动不动,心里好像被放了块冰似的,寒毛直立。

别看到我,别看到我。

那双眼睛扫了扫这片区域,然后走了。我在心中呼了口气,突然有些庆幸,这是我第三次直面“祂”。而大部分人在直面“祂”的那一刻就被“祂”吞噬了。

不过这或许也能证明真的和“祂”有关?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不敢动。一会儿,炉子里传来了一封信,或许说纸条也对?

快开门啊!老娘手都酸了!

乔寒悦

看到这张纸条,我才安心开门。门还没开全,门外的骂定声音就传了进来,让人本来紧张的心放松下来。

“哎,小楼子!你真是认不出你姐我了!进门都不开!下次我就直接踹了!我以为,我以为你出事了!”姐姐的骂声还是那么……混厚有力。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她,自从父母离婚后,她就被母亲带走了,虽说平时有见面,但高低还是不能如平常姐弟般亲密无间。“姐,没什么,”我有点干巴的回应,又感觉不得体,马上加上一句:“妈这两天过得好吗?”

等我问出这个问题,寒悦的表情定格在了一种滑稽而又荒谬的表情上,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过了一会儿才有点反应过来,僵硬地回了句:“没什么...”

我感觉有什么不对,又没问,只得到:“走吧。”她听到这才有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按碎了手上的石块。

一阵恶心的反胃感传来,我眼前一阵黑暗等到过神后,我到了的大楼。一切都只如同第一次来时那般庄严肃穆,只是和以前比起来,过往的人显得匆匆忙忙,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还未过多久,跟着寒悦绕来绕去,总到了一个地方。“异常”信息管理部,这个“异常”并非为觉默者,而是我口中的“祂”——由世界的自然扭曲而诞生的存在,同时,也是唯一能吞噬空间的存在。

接着,一个声音传来。

"你说,你看到‘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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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请一定要看cosplay呀!(话说这玩意儿占能量吗?这样的话我就删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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