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坑的人是他,不是他。
深深叹了口气,哑巴,你丢了好大一个锅给我唉,瞎子我命不久矣啊。
平日里对练还能讨要得了一点好处,现在呢。
看着醉的一身酒气和烦躁的人,黑瞎子庆幸自己买了保险,半点不提他拿枪拍人面前的劣事。
那双清冷的眸子因为醉意染上几分的莹亮,如果不是他挥出的拳头,瞎子觉得这是很美好的一次相处。
张念年脑子确实不太清明,但是压的火气没有散,就注定这是一次泄愤的比斗。
阁楼上面突然探出了一个个脑袋,拿着手机对准下面打斗的两个人,认真学习招式。
“我赌一分钟内,长老绝对把他撂倒”一个小张开启头,伸出一根手指头,到挂在悬梁上,淡定的看着离地面七八米高的人说道。
张海木坐在窗户边,一边把养护刀油抹上一边擦拭:“赌你床头二层抽屉的正数第七张照片,长老两分钟内掀倒黑瞎子。”
不偏不倚黑瞎子又不是什么很菜的人,能跟族长并称,还在张家当挂名老师那是有点本事的。
张海木对那个开车接长老的小张说道。
张海云愤愤不平的冲他挥了下拳头,他年纪不大,照现在的说法就是眼里透露出清澈的愚蠢,一看就好骗。
“不行你换一个。”那可是长老在车上睡觉的时候他拍的,长老没说话默认的,凭什么给他。
一边的小张眼神流露出几分同情,傻孩子,上钩了。
张海木吧视线落在下面那个翻飞的身影上,手里捏着刀片。
有一点黑瞎子说的很对,没有被发现的计谋都会让你的计划天衣无缝,计谋本身就是无数个组成的巨大骗局。
下面的打斗也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看张念年的动作确实看得出来压抑着怒气,看似随意的一招被黑瞎子躲过去后与之伴随的是木板开裂的声音,两根奇长的手指随意的甩甩,三四厘米的木头带着碎屑拔出。
面对自己脸来的拳头,黑瞎子屈膝闪过攻向眼前人的下盘,醉酒的糊涂蛋脚步依旧沉稳,张念年看似脚步不稳的偏斜了两下,黑瞎子的脚擦着他的脚腕过去,张念年按住凳子用力一掀,百斤重的木头被他掀飞打出去。
张海客手指头屈了一下,旁边的人丢过来一瓶啤酒,铝制品的瓶身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和空气接触,泛着水珠。
小张哥晃悠一条腿:“等着吧。”
等什么?没等张海客反应过来他的话什么意思,下面一声巨响让他心里不安,缓慢的低头,仿佛有一个胳膊卡在他脖子那里不让他低头僵硬。
张海客两眼一黑,噌一下从走廊栏杆跳下去,几个人跟蝙蝠一样从天而降,黑瞎子只来得及看一眼,弯腰躲过攻击。
一群人站在书堆里,墨香四溢,张海客僵硬着身体转头看倒了一片的书,什么考试什么咨询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书,主打一个与时俱进。
“长老。”张海客喉咙有些干涩。
张念年低着脑袋打过就往凳子上一坐,也不抬起来,昏昏沉沉一副没有醒酒的架势。
几个小张把视线落在那个笑得好看但是鼻青脸肿的黑瞎子身上,非常一致的往门口的方向走。
黑瞎子脸颊处青了一片,不怎么在意的伸出手指碰了一下:“你们长老我就带走了。”
张海木冷笑,说的你更个好人一样。
话音一落,几人的视线被那个沉默的身影吸引,要不是刚刚才看过他们的打斗,他们还以为长老没有醉呢。
张念年醉了吗,醉了,但是不多,更多的是放纵下的醉意涌上脑子,然后书柜塌了。
一只手撑着太阳穴,表情有些不耐烦,径直往门口的方向走,打开门刚要甩身关上后面钻出个人影。
黑瞎子哼唧的说疼,张海木盯着他的背影,眼底深沉一片。
张海客叹了口气:“叫人收拾吧。”
“对了,长老喝酒的事情,记得跟族长说一声”。
张海客的停顿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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