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张念年旁边一凑,搂着人的胳膊,递上皮囊子,里面浓浓的酒味散出来,张念年嫌弃的推开。
“什么毛病,喝酒伤肝不知道吗。”
黑瞎子嘴角上扬,把酒往张念年嘴里灌了点,辛辣的味道让张念年直皱眉头,咳嗽两声,一脚踹在黑瞎子凳子上,把他踢的老远。
黑瞎子也不在意他的动作,半抬了下滑至鼻梁的墨镜,氤氲的眸子闪烁异样的光彩,一瞬不离那张脸。
酒香很浓,强烈的扩散在房间,黑瞎子手指捏着皮囊,回弹一下,觉得自己是有些醉了。
他不怎么喜欢喝这种高度数的酒,喝酒伤身是一回事,喝醉了酒身体无法控制意识模糊是另一回事,就比如不受控制的灌了眼前人的酒。
把酒咽下喉咙,现在的情景让他暂时做不出吐出来的模样,张念年三两步走到黑瞎子面前,抢走他手里的酒,闻了一下。
“一个两个不省心,不愧是倒斗的,铲子用的好,什么都能撅出来。”骂了一嘴,白了黑瞎子一眼,张念年转身就要把人丢这里面。
让他醒醒脑子,一天天的这姿态活像是他做错了一样,把纸团成一团,丢在黑瞎子怀里,说不上来哪里的气,张念年起身就要走。
没曾想一个充满冷意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倒在凳子上,能等他他破口大骂,黑瞎子就捂住他的嘴:“瞎子不听,你不准骂,要骂也等那哑巴回来了一起。”
张念年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子上:“还说,我是叫你董贞还是瞎子,合该你拿两份钱!”
黑瞎子不在意的挥挥手,表示不值一提,然后又跳出来一根手指头:“三份。”
“哑巴一份,吴邪一份还有那老不死的一份。”
张念年被他堵得一口气上不到,左看右看,拿着他的酒往嘴里灌了一下,他觉得还是醉了,打这玩意比较划算。
没看见黑瞎子得逞的笑意,全靠墨镜伪装眼底的笑。
打吧,打了这一次可不能在旧事重提了。
左右瞎子又不吃亏,大不了喊了两嗓子到最后还是美人老板认输。
张念年这个人唉,最受不了护着的人委屈,哪怕是装的。
这酒上头的快,没一会儿红晕就从脖子爬上脸,张念年没管这熏人的酒意,只觉得眼前花蒙一片,踉跄了一下,坐在凳子上,难受的趴在胳膊上,露出白净的后颈。
黑瞎子若无其事的起身来到他旁边,随便一坐,两人身上酒意交缠,身子也软了大半,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反弹的就是骨子里隐藏的疲惫。
没有比家里更安心的地方,张念年眯着眼睛憩了会儿,静静的时间被无限拉长,黑瞎子靠坐在一边,捏着人的头发丝闲散的给人编了个辫子,然后那自己略微长长的头发交在一起。
看着黑和白的发丝,兀自一笑。
旁边的人不安稳的转了下头,黑瞎子唏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头发,张念年朦胧着烟睁开,对着就是两拳,一点也没手下留情。
“吵死了。”嘟囔两句,把自己的头发扯过来,又被灌了口酒水,这一次张念年不愿意张嘴,似乎知道眼前的人不怀好意,躲着把自己的头埋在胳膊上。
醉酒的人总说自己没醉,推搡着旁边的人扯了下领子,酒精让全身发热,纹身也跑出来透气,不想动弹,眨了眨眼,反应迟钝。
自愿让自己醉一次,酒发挥的比什么都快。
黑瞎子把腿一抻,拿着桌子上吹落一角的纸张,上面横着竖着写着字,警惕性是一点不少,多部分是几种语言和年代的字掺和一起。
简单的说,黑瞎子看明白几个字。
重生,借尸还魂。
眼皮子一跳,这是能拿出来说的吗,细细看下去,没等他看完,衣服就被轻轻的力道扯住,然后一道劲风裹挟煞气,惹得黑瞎子手腕一撑从地上斜跨过去。
“醉了?”
一边问黑瞎子一边往后面退,左看右看看看有没有好的躲避物,最后发现要是他藏起来了,这些书倒了张念年能把他按地上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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