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槐》
第一回:华梢访月照浮华,玉蛇缠腰乱淫霞。
帐间长虹悉入,娇息慌欢促,夙颜少年汗颊侧,挺枪,还驻,如郡风不离月皓,黎明难免风峭,热浊,予花,纤玉颤颤驱爱痕,心安之意唯吻。
辗转复十回,李屿数次吻至迷乱,方算初经了人事,起身推了窗,侧躺下拥着那女子,欣赏着她额上层浸微汗,痛苦却痴迷着回味的神情。
“你真好看”
“李公子满意就好,今日小女恩尝了公子的童贞,惠至难得。”
“你再摆出这幅下奴样子,我就撤了你的花牌。”
她尝试着坐起,又肩部吃痛颓下去,李屿料下臂来与她枕着,悉首沉入她发丛嗅吮。
“公子很喜欢我的味道?”
“喜欢。”
“那日我见你赏槐,却不如今日放纵,摆着幅官架子。”
“那槐花同你一般美丽,我儿时就见那花开,一季又一季,从挖不得什么言语形容,不过缘至昔日寻面,你是那花之美最具象化的表露,今天,我实在…忍不住…”
“这算是你的借口吗?”
“我自己也不清楚,真是罪恶…”
……
夜闻风娭,李屿提着一小酒葫芦,在梨花林里失心空躯地挪着,无意着了槐香,恍神,月光映得梨花雪白,其间这孤独槐却是金灿,柔美高贵花形,雅洁魅人气味。李屿只觉说不上的舒心,盘坐下,注了时辰不知几尺香尽,但感冰胆寒心未拥温热。
“好美,但好冷。”
自言道,忆畔浮想一人,是那十四名魁中的上魁之七“金槐”,原名吴予晴,便颓着走往。十四名魁所在副楼名唤“霄仙阁”,每月望日时侍客,此番灯热人冷,李屿扶墙挫步,难抑泪疾,到了“金槐”门前。
“金小姐,我心好痛,能陪我口酒么?”
烛光亮了几分,过了分刻,她开了门,吴予晴穿着白布裹胸,显是刚裹上,李屿下目二眼,眸子里的红润泪迹透着寻求依靠的可怜样,进了屋。
“不防着我些么?”
“你是幼老板,若想什么,早就做了,我迟早也是这般的命,没什么可防的。”吴予晴拿来两只白杯,倒上酒。
“又是家中的事么?你家总不太平,我记儿时常被院落狗语人吠吵着,你的哭喊声和小知了的求饶声扰的人整夜难眠。”
“是,我听觉厌烦,渡了离桥,去梨花林寻慰藉,见着那奇珍槐树,金灿的很,但跟那尘世一样,一样冷漠,窥得我心头发寒。”说罢李屿饮下杯白。
“那确是棵奇树,能开出金色槐花,所以你想来找我?”
“不,是因为你很温暖,我的心又很冷。”
吴予晴掩面啄了口酒,抬眸撞向他的视线:“你是李家未来的承家梁木,怎么生得这么性弱,每次碰着点难受就像只小狗一样低拢着耳朵来找我。”
李屿眸里的泪光抖了两下,突然将吴予晴抱住:“我只在你这儿低头,原谅我吧…”
吴予晴愣了一下,轻拍了拍李屿后背:“好了,我永远接受你,感觉到被你需要,还挺不错的。”
松了臂又猛饮下一白,盯着酒壶,左臂支拢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他发呆,吴予晴又啄口少得温唇的酒,不紧不慢得等着他。
“予晴,你喜欢被人需要的感觉吗?”
好似先前知道他会这么问,没得停顿:“无感,但你的话,我会莫名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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