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江山凌霜雪,春去秋来终年去,不舍悲痛入情深深几许,浩瀚无垠难见君。
江山更迭,天下为谱,江湖为人,三交为合,缺一不可。
世人难图上千高山,见之泰斗不相识,井底之蛙眼底浅,以浅看深虽欲增,再饮香火作熏陶,不过使其作滋补,从此一入歧途难更改,半身不遂丢自我,难认自己终为谁?
欲念深如沉渊嗜,以为神相皆死石,得寸进尺起贪念,怂恿之下食骨血,撑破不住流血暴毙亡。
但以可惜当年人,险些剑走偏锋倾力举所爱,无人问津到也罢,姓名无知经年过,再回首来写真迹,皆因善弱引恶鬼,被之摧残得鸡零狗碎。
好在苍天有眼,天地有情,举高三尺有神明,不出三年偷者输,杀者偿,无人逃过无一善终。
但蠢者吞噬正主生,竟敢吞他人口沫来指摘来骂娘;深恶痛绝瑰宝有灵在,活灵活现反抗不得,于是吞其书写传授“诅咒”由头,污告其书写之人诅咒深。
恶人告状蠢为理,可惜天神尽看见,怒火未断且不停,烧得丑恶残魂碎,世上再无东瀛者。
世道有光终照来,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光许暗生论先后,自相残杀斗不得,谁死谁生人尽知,恶者皆以披长月装作好,烬明自身倒自知。
哪有知道烬明二字,竟是恶者临终痛改前非?倒也不枉费天神降罚赶尽杀绝,长月金汤烧成河,化水万万别入江河中,恐毒无数再造孽,万死难辞其咎不了之!
脱尽万事多计较,眺望广袤无垠边际,人生在世多变化,哪有其余心思去同裹脚方圆之内人去周旋浪费光阴?
况且他们又大多大多无趣得很,它偷尽得不分糟粕精华,连外邦猢狲人的佛态姿容倒是学了个底朝天,忘了中州根本,古国华裳。
三千霓裳花想容,广寒上流千山雪,霜叶红于二月花。
中州广袤无垠,地大物博,万般多赖此归提,花草玉树皆是美,森罗万象包大千。
于是,偷盗的倭寇是除不尽的,开国后人来人往的多了,各国各地又经年常有人老死去,魂魄归一再来,指不定上辈子多少贪恋觊觎这块丰厚土地,转身又来做了这国人。
那又能如何呢?它花了大半辈子生生世世阴魂不散,只为了眼前这点蝇头小利,眼红嫉妒,堪堪无聊简短困苦乏味了却余生,到头来无人问津,草头一捧灰土而已。
人死如灯灭,生前所得到的东西诸多又如何?一旦死后肉身分离,魂魄随风散去,片叶带不走。
活着便为自己而活,死后事即便要死已然看得超脱,人生在世不过百年,有所为有所不为,生而为人,固然有自清骨,才能让人高看,互相抬举。
反观唯独那些自卑到自己都看之不起的人,才会拼了命的拉扯好的东西,菟丝花吸食菩提树,自不量力也。
故而段久卿也明白,鹤容世即便无疑是那菩提,高耸入云,清流见底,明艳依旧,长青万载仍不死。
他这人骨子里惜命,做了什么通天的好事也不屑一顾,于是他不惜灰飞烟灭,让自己再奔向另一个好去处。
段久卿眼下也无暇顾及其他,这场仗看似宁静,要是傅辞身后的那些民军来对付,可不会快刀斩乱麻。
也罢,以前云苏个体为国的时候,其他国的一国之主也皆是些奇形怪状的懦夫,早些时候个个因经不起算计,死的死忘的亡。
成王败寇,优胜劣汰,历来亘古不变的世间法则,有时候规矩大过天了,便不是什么美德了。
段久卿于是又赶到了院子里头,高声道:“我答应你们回去。”
“……这话是谁在说?”神帝大受震撼,一时半会没能反应过来,问了身旁人。
“帝君,是久卿殿下。”紫徽讪然一笑,走出来迎礼,“真是太好了,事不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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