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有我命,悲秋凉意难变改;在时我生故有命,逝时终了莫成悲。
日月颠倒重开宴,人无少年心已老,心同人去自死衰,行尸走肉已无异,生在堂前望穿水,心知肚明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擦肩而过无缘分,何苦强留续前缘。
那阵高风过会便散了,新庭古宅的门院内万籁俱寂,落叶归根,乱成一团。
听到一阵唢呐高呼一喊,藤野劲夫打了个寒战,不经意间转头一瞥,一股子黑烟尘沙席卷而来,不冷不热的铺盖撒过,他双眼独黑中亮……致子死了,死的干干净净,连肉身骨骇一同洋洋洒洒了。
孟挽歌未曾懈怠,趁机一剑刺中了藤野劲夫心口,当场倒地不起。
擒贼先擒王,没了一直和孟挽歌抗衡的藤野劲夫,其余在场的士兵不言而喻的退避。
码头到的船几乎是在一瞬间涌入两股人流,蓝一片黄一片的密密麻麻下了地就掏枪快跑的打,相互碰撞四散开来,崩裂散入了尚海城中。
街道上亦是不堪入目,团团火光破云而上,在空中绽放成火花四溅落地,分散至各个尚海城周边的地土海域中,大大小小由远及近。
烧了着了爆了融了,都是些有名的冒着黑烟笼罩着的恶地,可如此一来天灾难挡,兵荒马乱的无人去管了。
民军势如破竹杀入追击,跑到了宅院中挥手枪杀了其余的东瀛兵,他们顿时纷纷持枪倒地不起。
“乡亲们都没事吧?”带头的像是个队长,风风火火的上前嘘寒问暖。
“放心,都没事。”孟挽歌赶忙收了剑,身旁围着不少的孩子推推搡搡的走开来,他手里抱着的襁褓没有办法消停的还在哭。
“你们快去吧,我会收拾好这里的。”孟挽歌摆手,他浑然不觉身后的灰雾浓稠不散,笑着打发道。
“好,苦了你们了。”队长铿锵有力的点头,叹了口气,又扬起枪,“兄弟们,继续出发!”
“哒,哒,哒……”其余人默然,陆续出门离开。
“久卿……”那兰摸索着呼喊长唤着寻找,终是摸索着步履蹒跚的走来,看见了孟挽歌,“不好了,不好了,孟先生,我刚才看见容世他……”
孟挽歌知她泪眼通红是哭丧了,一把扶住,“回去再说。”
“容世他真的死了……我亲眼所见他魂飞魄散了……”那兰魂不守舍似的喃喃自语,纵然已经被孟挽歌拉到了段久卿屋内,更是难忍痛处,踉踉跄跄跌到她床前。
“久卿啊……”那兰抓着床榻被褥哀嚎痛哭。
“唉……”段印染早就跑来了,面对如此事发坐在床头颓然不已,“她魂魄出窍去见鹤容世,到进了那阵风中才见到人,便是最后一面。”
“人模鬼样的妖物有些道行,让他已死也要同归于尽,他这人啊……让我怎么说才好!”他怒不可遏,指着天痛恨交加,破口大骂,“鹤容世啊鹤容世,我管你是谁,千万别让我知道你还回来!”
“家主……”孟挽歌听得心如刀绞,上前阻拦的扶上段印染的手臂,双眸坚定不移“您大可放心,要真是他,怎可能不会回来的?!”
“鹤容世……可没死。”段久卿这时已然半醒,央央道,“他连尸体都不留,自然没死。”
“……妹妹,你不用勉强。”那兰这时抽了下鼻子,站起坐好,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言表的愁容满面,手扶过被褥握住她,“以后有姐姐会照顾你们的。”
……当下也独有段久卿能让她振作些,那兰一贯又是沉稳的,怎样都是自有盘算,独当一面逆流而上,处困境中转危为安。
“阿姐,我不求你了,我现在自己能下床,你就让我出去透透气吧。”段久卿浑然不觉,抽手抬头朝她一笑,转脸又看了一眼段印染和孟挽歌,“孟大哥,现在我听外面没什么动静了,什么时候出去洒扫收拾记得叫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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