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披着段久卿一模一样皮表的背后的人,势必为了某种利益才会想着接近他,借助着藤野这样大的踏板,图了个扶摇直上。
“小赋,你在想些什么?我们就是亲人,难道说,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重惊鸿被他一声不吭后怕得冷汗直流,赶忙上前主动开口,“果然,你还是难以接受,既然这样,我们就此分开,互不相欠。”
接二两三又是一发软磨硬泡的的话,楚楚可怜得清茶初蒸。
“久卿,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怪过你。”雨师赋咽下了所以顾虑,一旁看天的转过了头,笑得难以揣测,揽着她的肩膀一同继续往前走,左顾右盼,“累了还是饿了,想吃什么?”
“之前长途跋涉都过来了,现在才出来走了一会,我可不累。”重惊鸿大抵到此为止松了口气,低着头走着回头朝雨师赋咧嘴一笑,“我想……去吃米线!”
“米线?”雨师赋再闻不对,又是一愣神,“你怎么会吃米线了?”
“哦,一路风尘过来,流落街头的时候饿极了,被人施舍了一碗米线。”重惊鸿险些措不及防,口不择言慌措之下又以总是念叨的唯一救命稻草,“现在饿了,才会第一个想到吃它而已。”
“哦,是这样。”雨师赋恍然大悟,僵持点头,路边行人如流,车马过隙,他微恙点头,“前头有一家摊子,做的米线是人人称好的,我带你去吃。”
雨师赋意有所想,松开了重惊鸿的手,自插裤腰带率先前去。
“哎,等等我!”重惊鸿一鼓作气提了精神追赶,“小赋你慢点,我刚刚可是扭伤了脚的!”
“怕什么,你自己亲口说的不累,总好比这点路都能跟丢吗?”雨师赋无所顾忌的继续走,“米线铺子大排长龙,我去先帮你叫一碗。”
“哦……原来是这样,是我想多了。”重惊鸿自作尴尬哈哈一笑,且作出在外流浪悠然自得其乐的憨傻状。
不是所有人都清楚段久卿已经死而复生这回事,好在白久自尊心作祟,自知之明不去宣扬在外,不然这样树大招风的好意头,揽得的好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有传闻西部的厉害先进,人人避之不及,雨师赋更是主掌其道,枪支弹药无所不能,有这样的人披荆斩棘,往后的日子当然有恃无恐。
中州教给她的道理融会贯通之后,她必然和以前截然不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再金贵的大小姐失去钟鸣鼎食,也不过什么都不是。
绿萝靠攀附存活,才会无能为力,任人践踏,重惊鸿势必要的是站起来,代替段久卿重新成为名副其实,万人敬仰的公主。
白久低贱,自是矫情不识货,才会丢了这样上好的金山银山,重惊鸿边这样想着,眼前热腾腾的氤氲袭上,包裹身旁。
在雨师赋跟前的米线铺子前,身临其境之中她朝前看着瞧不清的东西,显然勾唇笑:“这里所有的米线,我可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吗?”
“对。”雨师赋低头一点的答应,随手掏出一板洋元打得蒸笼齐地虎躯一震,随即他向内喊道,“老板,先上一碗米线!”
“等一下,你给这么多做什么?一碗米线不用这么多的。”重惊鸿顿时清醒,乍绝不对,寻常人怎么可能一顿之间吃得下这样多的饭,还是身形纤瘦弱不禁风的段久卿!
不对,段久卿一生所行,都与寻常人搭不上边,早有听说过很多古言传说,当初月族圣女为企图潜入云苏皇城,甚至不惜行易容邪术假扮成段久卿,可到底还是做不得全面,错洞百出导致被当众鞭打现出原形。
一番举动都出自月族,自然从那次以后,和云苏国多年交好的关系松动残缺,一去不复返。
段久卿和雨师赋这层关系便是当时最好的介质,姐弟相交,月族到底不如云苏国富贵,总是意在攀附。
借段久卿这处破口吞并国库,封建之余妄图谋权篡位,怎样想都是云苏国所忌讳,他人所不容,势必两地天囊之别,苟延残喘维系感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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