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于为什么就一定会是他?白少君心高气傲,一直和鹤容世犟嘴试比高,他不甘心离开中州,兴许他当初九尾狐的妖丹尚在,是有可能留在中州城,不肯随意离去的。
“不行,殿下手无寸铁,夜外伸手不见五指的,就算无人注意到你,走在路上都会有石子让你滑倒伤到腹中孩儿。”孟挽歌一旦认出了白久是段久卿,失而复得不肯放手,的抓住她的手腕,“还望殿下听我一言,纵使他鹤容世权势高昂广泛,我孟某也算跟他斗到至今,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云苏和他撕了脸面正大光明。”
“可是孟大哥,我必须回以婵宫去,过了今夜就来不及了……你也看见了,连我方才都能完好无损,鹤容世又岂能比我慢一步?”白久倒吸一口凉气,被孟挽歌突如其来的拦阻气得掐到了命脉,手腕的力道却更用力无法挣脱,“孟大哥倘若真的想帮我,切勿打草惊蛇,放我走吧。”
“殿下当真执意如此?”孟挽歌质问在白久急得火烧眉毛的眼中,尽是拖延废话。
“现下半夜三更,我无意被人推下才会沦落到此,自当不能再有耽搁,天亮之前,我必须回去。”白久斩钉截铁再三强调,用力挣脱着手上的桎梏,“孟大哥再不松手的话,我权当自尽在此,一尸两命。”
大眼瞪小眼,孟挽歌眼神似刀蕴含强制杀气,白久不见得有半分害怕,毫无退让服软之意。
“久卿,你到底为何执意如此?当初我便看鹤容世非我族类见不得好,殿下贵为云苏皇室,大可不必如此摇尾乞怜,伏低做小的稀罕他身边的三品妃位!”孟挽歌眼眶瞪红,愣是没有一滴眼泪含苦在喉,“我孟挽歌愿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何愁不能独立天下,保如今尚海城平定安康?”
“你们几个再去看看,今晚势必要找到皇后娘娘,否则主神陛下突发的心病,当真会无药可医的!”吵吵囔囔的,慌忙中在外又有人声动静浩大的成群人手。
宦官高声尖锐发号施令刺得白久一个打颤,置之不理趁机一个大甩甩开孟挽歌,推得他后退好几步。
“砰!”白久转身就走,脖颈上又挨了一击,可惜还是不敌孟挽歌步伐快,倒了下去,“还是得罪了,殿下。”
她双目一闭,难敌困乏无力不省人事,眼边划下一行清泪,以作不甘。
白久心知傅辞给她套的这一遭是别有用心,可她没有办法,中州之间尽是以往云苏有道行的熟人,她法力尽失,又单收了业冰,怀着身孕的肉体凡胎固然承受不住。
傅辞下的这把狠手固然六亲不认,白久才会想回去继续忍辱负重,她看见了傅辞拿把刀架到了鹤容世脖子上,一旦大动干戈,死伤无数,那兰必然身不由己,牵一发而动全身。
傅辞还是百错成巧,占据一方席位,白久必然要借此反水,否则阿姐必然沦落不得好下场。
权势动荡世道难平,物是人非,人心叵测千变万化,匣开浩荡起兵戈,造势而起自在人心,竭尽全力,生死看淡必以命盘旋其间,左右格局谁为主,亦如风水轮流转。
“啪嗒——!”以婵宫寝宫柜上落下一盏开口的匣子重重落地,寒气喷鼻而出,林竹不由得杯弓蛇影一个哆嗦。
“我并不想为难林竹姑娘,久卿一向肆意妄为主意大,往往贪玩胡闹了些,已经把姑娘搭上我自替她赔不是,还望姑娘帮我这个忙,告诉我她人现在何处?”那兰坐在屏风前,虚影道声质问屏风后的林竹,“她身怀的并不是普通的血脉,你要知道我是想帮你的,否则这以婵你出去了,必然会有真相大白牢狱之灾的一天。”
“那兰公主是吗?”林竹一不做二不休,立马烦躁回嘴,“我不过作为一个事外人,你既然知道她一直都有自己的主意,那又为何故要来问我?她刚刚从这张床的机关掉下去,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信或不信都与我无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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