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您能伸出援手,思虑周全,需要我扶着您出去吗?”致子挥手间收回火光又转为手中的火折子,重惊鸿眼前瞬间眼不见为净长舒一气,她竟然从未如此喜欢过漆黑一片的感觉,转危为安了许多。
“不用,我现在好多了,走吧。”重惊鸿甩了一把手,她最怕致子靠近触碰,这比之前遇到过的任何事任何人都要可怕恐怖数十倍。
致子一笑而过,举着火折子伸到半空,不多说一句话率先走到了前面。
“唰!”手起刀落间白久胸膛高泉彭勇而出血溅孟挽歌脸庞,幸好止于他手握住了冰刃匕首,脱开了白久愈加更深的手掌,止住不前堵住了伤口。
“为什么要干这样的傻事!”孟挽歌方才一瞬尽在眼前,血溅高起时传意画面皆是她死前种种凌辱逼迫,一跃而下了结此生为止,停现在白久死状,眼中生无可恋漠然一如当初,从未改变。
“久卿,久卿你说话啊!”孟挽歌怒吼激动之际,手碎匕首化为碎片融作水,反手不忘施法制止,灌入源源不断的法力,“是大哥糊涂至极,明明你就在眼前,只不过被从前经历的折磨大变了性子,忍辱负重扮作另外一番身份好不容易回到了这里,我竟还不敢认你……”
“咳……咳……”白久半靠在他怀中蓦然醒来,奄奄一息间却咧开嘴笑道,推开了他施法的手,“孟大哥无需如此,我原本就没事,方才的匕首只是伤到了我的心脏而已……扶我起来吧。”
“伤了心脏岂能乱动弹!我知道你现在想着逃出去,可现下你要听话切勿任性!”孟挽歌不信邪,白久说的超乎寻常,他难以置信,顿时又深究起了鹤容世来:“你刚刚说鹤容世的主神之位会受到威胁被他人抢占,难道说他所作所为肆意妄为,”
“扶我起来!”白久凶猛一吼,孟挽歌懵然抓急将她好生扶起,被她一把撒开,义正言辞一眼盯着他,“你好好看看我有没有事?”
“……能站的这么直推人的力气又这么大的,确实恢复得不错……”孟挽歌大受震撼诺有所思,“可你分明没有法力,是怎么恢复的?”
“与其冥思苦想我有什么不死之身,倒不如说我现在这颗心脏,早就不是我自己的。”白久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面露苦涩崩然意料之中冷哼,“我流的只是他的血而已,又有什么丧心病狂好可惜的?”
“就是这里了……”藏书馆外,白少君连滚带爬从草丛连滚带爬出,他自抱双臂全身破烂尽出自自己之手,“这里迸发出来的法力跟我相投……应该进去就能找到办法了。”
白少君欣喜得自言自语,续上尾的他走出地牢险些因承受不起这妖力暴毙而亡,索性他躲进草地一通乱打发泄出来,但也弄得自己遍体鳞伤不成人样,一身的白衣稀碎,狼狈不堪丢进脸面。
“原来如此,鹤容世为了复活你,不惜弃让帝位让给那兰公主掌管足足十几年!”孟挽歌不由得大憾,转瞬顿时怒不可遏咬牙切齿,“他误国误民,闲云散漫了这么久,活该他求快而安,欲速则达哪有这么个捷径可走的!”
孟挽歌一时不知该痛恨还是感恩,拿起剑来往悬梁一砍:“轰!”
“啊!”本就身体自残得脆弱不堪的白少君体感波及,吐血一屁股坐地不起。
“谁!”孟挽歌察觉得极快,白久身在藏书馆当然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转身欲要出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外头怕是有鹤容世的人来找我了,孟大哥没必要如此着急动手。”白久抓住了他的手臂摇了摇头,猛得又顿时体力不济,脚软身倒得又被孟挽歌一把扶住,“孟大哥多谢了,藏书馆并非是我良久之地,就此别过。”
白久又撒开了孟挽歌提起裙摆就此别过,她能笃定外头的人多半是白少君,东瀛人的事鹤容世也不能拿他一个莫须有无作为的走狗当话柄定罪,随手甩给段印染走了个过场,撑死是刚刚方才放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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