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留情?反目成仇?哈……哈哈哈……”鹤容世笑得合不容嘴,“大局已定的事你若有四两拨千斤的能耐,他傅辞怎可能容你到今天?你什么都不记得,才刚发觉他的不对就来告诉我他的所作所为……”
“陛下又是什么意思?说属下这是在背叛吗?”叶红胥此时像是烧红烙铁,脑快嘴也快。
“没错,算你还知情识趣。”鹤容世顿时嗤笑回神,睥睨藐视扫看叶红胥,撑着桌角的手捧脸托腮,不论何时他变脸的速度都是命一样,活了便是展现出的样子都是常态了,“我素来登高望远,最不待见的就是你这样自以为是,两边倒的人,你现在可杀傅辞供出他,来日我必定也会这么栽在你手里。”
鹤容世坦白从宽,毕竟他做事素来独到,非常人能以理解,除却段久卿一人以外,叶红胥一来不是朝夕相处,二来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提点属下进宫的正是楚门将军,他意效忠于中宫之主,我亦是如此。”叶红胥却镇定自若,理所应当的直起身来拱手,目光坚定不移,“陛下能重用楚门将军察觉傅团长,此刻今后,属下亦如是。”
“叶将领好胆识魄力,区区独身一人敢言我中州大局朝不保夕,阿辞许是有过错,但人来人往,众口铄金迷人眼,谁都会有冤枉看错的时候。”那兰声高立出跨进殿内,风风火火雷厉风行,“主神陛下方才所言极是,此女心思叵测,绝非外表那般忠厚老实,叛逆之徒罢了。”
“阿姐先别着急生气,人我已经安顿好送回府邸,中州水深,事已至此我已无关乎到底是否是谁做的手脚推波助澜,都是各取所需而已。”鹤容世抬头落手站起身,呼出气成烟云蒸腾,方才的伤势已然恢复,但不足以让他庆幸多少,挥手不想见着叶红胥,打发道:“出去将门带上吧,把民军的人手调令好,想活着,见着傅辞该知道怎么说怎么做,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吧?”
“属下领命,此行必会护娘娘与您周全。”叶红胥脱口而出的呛口,鹤容世不置理会,任由她固执己见恣意盎然的站起,大步流星的走出光外白昼天。
“陛下,久卿她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那兰皱眉,这才袒露来意担心,“我知道阿辞他所作所为彻底利用了久卿,几次三番至于她死地,我现在清楚了,也不敢求你什么,现在她的下落找到了才是头等大事。”
“阿姐倘若真是这样想的话,自然是最好的。”鹤容世不吃这套真情实感,转头又坐到了椅子上抬一腿弯曲踩坐在上头,愣是站着再怎样高大的人,都觉得他无可救药得很。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竟还有这闲情逸致不知轻重缓急,闲工夫在这亲疏不分好赖不识,以为是我袖手旁观才会有如今这般的局面?”那兰心头双眼都着了火,看什么都是委屈不顺的,更何况段久卿又出了事,她心底又清楚明来龙去脉,又无可奈何,见着鹤容世一副轻佻不信的口吻,自然不甘受不住的了。
“阿姐多想了,我只是觉得您一手遮天久了,无需这般故作镇定,事事操心。”鹤容世敛了面色再改变作通情达理,“中州乱不基在表面,固然尚海城才是更乱些的,习以为常才是现世景象,必然有人不断义无反顾,不择手段,她至今所作所为我一直都看在眼里,知道我未曾想过去死死抓住,栓在身边吗?”
“你怎么想怎么做自有一番道理,久卿她之前是什么都不记得,在王后娘娘的死讯仇恨所驱而已。”那兰又如此说着她故有的想法,据理力争,“阿辞他本来目睹了全部,这十几年来南征北战乱作一团,他哪有一日不在煞费苦心?!”
“倒是我们,袖手旁观,不尽一力,冷眼看着愈发混乱,所以久卿她才会逃,她才会对你的主神名号避之不及,你们朝夕相处,你又岂能不懂她这点心思?”那兰指着天上地下的一顿酣畅淋漓,“他们都在煞费苦心,就是为了成就你这自甘堕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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