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世追光逐影,但求一乐,问心无愧,毕竟来世一遭生死不由己,独有得所求随心所欲才算乐在其中,虽短青史留名,后世望尘莫及罢。
心不静必不致远,世乱由心欲,权欲熏心并无错,错在乱世成千古,受苦至民不由生。
事到如今,浑浑噩噩醒来时,却发现束手羁绊数之不清,甚至白久魂牵梦萦多时的困惑已解开,却为之哭笑不得纠葛难解。
于是她自恨,因心知肚明就算鹤容世没有出现在尚海城找到她,可雨师赋还在,傅辞还在,还有白少君都在,前因后果接连不断,她总会按耐不住去寻找蛛丝马迹,总有想起来一切的今日。
叶红胥亦是众多重生者中的一个,唯独她不同,不涉当场明细事,全然置身局外,可偏偏近在眼前,身为民军有名的将领,和刘子轩近乎平起平坐的将门之后。
她独独为傅辞马首是瞻,陪同其走南闯北战功无数,早就割舍不下,荣辱与共了。
照楚门的指引,叶红胥闯回了宫门缝隙飞身进入,好在现下关口不怎么把紧,她是民军的领头人,之后随行大事的主事人,中宫她都能闯,更何况是区区宫门而已了。
“主神陛下,叶红胥叶将领此刻在外求见……”这会子前呼后应,进来传唤禀明的侍卫明显是换了个人,形色镇定,却闻殿内动静抬了头看见鹤容世,拔腿站起,“陛下,您怎么站起来了?!快来人!……”
“给我闭嘴,赶快说说外头又发生什么事了?”鹤容世心头上火着急,捂着胸口一巴掌扶在了屏风柱子上,走一步及缓重踏地响欲裂,紧了紧眉头,“是叶红胥有事要说是吗?让她进来就好,别在扶着我了。”
“是。”鹤容世既然开口了,侍卫再怎么焦急也不得不听,拱手退步离开间,背却撞上了一个铿锵。
“主神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来的正是叶红胥,不管不顾后头的人,上前扶住鹤容世,他这副模样已经是谁见了都提心吊胆奄奄一息的样了。
“我没事,扶我到旁边坐下就好。”鹤容世说话照旧利索,沾到了椅案又急不可耐道:“看你这样,是傅辞他又出了什么大碍,还是说又别的变故大事?能让你火急火燎的跑来的事,我倒是想听。”
“属下知道陛下因傅团长伤了心,可属下绝无此意要赎回洗刷傅团长的用意。”叶红胥掀起衣摆双膝砸地一跪,“在行宫的善容妃娘娘暴乱的事因,是她想起了往昔的一切,娘娘她并不是陌路的女子白久,她就是您的妻子段久卿。”
“那么照你说,她想起了一切自然是痛苦万分,她是因我而被九重天迫害,所以她失踪也在情理之中。”鹤容世笑了笑,他此刻的不堪一击苍白憔悴令人引起可怜可叹之意,他又笑了笑自嘲道,“到底是我又错了,她刚刚定是察觉到了,笃定一试给自己挨上一刀,拿死来断定我和她的联系。”
“诺亚方舟上面发生的事,十多年来属下都有听说,主神并未有对不起娘娘半分,为何娘娘会对您如此冷酷无情?”叶红胥愈发不解,激动万分痛心疾首,对鹤容世磕头道,“挑拨离间,傅团长他罪该万死,属下愿意当即以死谢罪!”
言罢,叶红胥拔出腰间握紧已久的佩剑,架脖刀光剑影险些及肤斩下!
“砰!咣当……”鹤容世亦急湍甚箭,经羽白光打下,发完大力之后气喘嘘嘘,死瞪着叶红胥逼问:“……呼……你想一死害我们所有人事情破败吗?!”
“陛下恕罪!事到如今我不能一错再错,以傅团长的谋略,他定会意在此此尚海城一行固有预谋,属下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一错再错!”叶红胥顿时大哭,声欲传欲大,鹤容世反倒不慌她在这胡乱说真话捅马蜂窝,嗤之一笑她的天真愚蠢。
叶红胥见状刚硬道:“您已然伤痕累累,都是傅团长有心导致,不怪您笑话,倘若有朝一日,团长成为内乱中州的始作俑者,我亦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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