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主神,不好了!”从以婵宫跑来报信的羽林军侍卫,着急忙慌跌跌撞撞的跑入了地牢,“白姑娘在以婵宫与雨师校尉会面,竟突然起了腹痛,现在还昏迷不醒,还请您过去看看吧!”
“什么?”鹤容世正想着怎么处理摊倒在地的重惊鸿,闻言也不再顾忌,转身跑出了狱外,彻底没了踪迹。
“白久……怎么又是……她……”后脚刚没人管,地上的重惊鸿被这极大的动静惊醒。
躺着的江柔茵心惊肉跳的站了起来,抓着铁门钢杆,瞪大了眼睛的看她从那摊血摊之中站起来:“怎么可能?你竟然还活着?”
她已经有太多年没见闻过除却法术以外的稀奇事物,逐渐归于平凡,习以为常,甚至是忘却得干净,再见时,最多只能做到不去害怕惊慌。
“你又是谁?看见我没死,你好像很开心?”重惊鸿这才注意到了角落的江柔茵,“看你这样子,也是刚被抓紧来不久吧?”
“没错,我姓江,抓进来之后就与义父江忠正分开了。”她也毫不避讳,刚才也亲眼所见到了重惊鸿的心气,也敢说真话来结交她,“别管这么多了,你趁现在快跑吧,要不然等会这里的守卫就都回来了。”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躲在轿撵中,被主神亲手抓出来,企图潜入主京的江柔茵是吗?”重惊鸿倒是不着急,反倒是关心起她的死活,嘘寒问暖的,“你分明没犯下什么错事,就要和父亲活生生的分开,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
“你……有办法打开这个铁门吗?”江柔茵打量着她上下,一身血污,手无寸铁,但是看不出是哪有的伤口,能让她流了这么多血的。
“我在这里很久了,关押凡人的门锁并不难破解,用火烧开就好了。”重惊鸿说着,手掌汇聚起光亮,往门锁打去。
“你先等等!”江柔茵看着看着,忽然是想到了什么,让她赶忙住手,“你也说了这里是主京,住在这的都是神仙,要是被他们马上发现我们逃跑的话,还不如让我在这继续待着,还能活几天。”
“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更稳妥吗?”重惊鸿觉得在理,收手走到了她面前,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叫重惊鸿。”
“快!去烧水!白姑娘见了红,急需要热水!快去!”以婵宫里里外外,不停的有宫女宫人进出忙活,蕊儿在宫门口守着,不好抽身,百般无奈之下,十指紧扣神神叨叨的祈祷白久平安无恙。
“好了,已经稳住了!”半晌过去,医官端着药箱才安然从寝宫走出,到了鹤容世面前跪下,“微臣回禀主神,白姑娘只是一时误食了凉物,一时乱了胎气导致炎冰旧症复发,现在已经控制好了。”
“算你还有点本事。”鹤容世摆手让他离开,“记得踏出以婵宫的这个门后,把这事烂在肚子里,懂吗?”
“微臣明白,微臣告退。”医官算长胡子老迈,连着跪着磕了头,这才拜退离开。
“砰!”鹤容世走到一旁,往站在门口忙脚等候的雨师赋来上了一拳。
“主神大人息怒啊!”路义护在了跟前,“我亲眼所见,的确是白姑娘喝了自己吩咐的茶水,才会有这样的症状。”
“比起你说的话,我还是更相信那杯茶的较验结果。”鹤容世自顾自的活动刚刚用力过猛的手腕,“死的东西往往都是诚实的。”
“你这话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雨师赋擦着嘴边的血迹,白手套上染上了一抹红,“作为始作俑者,你果然连一点自觉都不可能会有。”
“物归原主,这座宫殿原本就该是她的去处,原来雨师校尉愿意让她浪迹天涯,也不远让她回到,这已经被你沾染鲜血的罪证之地吗?”鹤容世讪笑着收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低声道:“那么现在,做贼心虚的凶手,想要欲盖弥彰的赶尽杀绝,但却失败了,是会想逃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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