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姑娘放心,我会的,我一定会的。”白久疲然一笑,“你快走吧,现在外面守卫森严,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公主,保重。”温渔再回话时,已经拉着雨师赋拖了出去,翻窗出去,满是大喊着抓着了贼人。
“这里怎么会进了贼人的?”蕊儿小跑着开门而入,一眼见着白久扶着梳妆台,腹痛难忍,“白姑娘!”
“蕊儿,你刚刚是去哪了……”白久奄奄一息,喘息说话。
“都是奴婢的错,刚刚主神传奴婢去拿些安胎药去了,竟将姑娘您一个人留在这……”她眼角着急哭了的有泪,拿出一小瓶药罐子,打开往她嘴里送,“白姑娘,快,快张嘴!”
“……”白久闭着眼照做,可此物仅有一颗,是有拇指那般圆的灵丹,入口即化,这是……
法力!白久惊然睁眼,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是法力没错!
可他到底又是想做什么……白久不解其意,总觉得这安胎灵丹来得空穴来风,怎么之前不给,偏偏是现在送到?
“白姑娘可是好受些了?”一位嬷嬷进来,慈祥庄严的问她话,上下打量她完好无损,便道,“吉时已到,快些整理一番,前去行礼吧。”
“是,嬷嬷。”白久面无脸色的行了个蹲身礼,眼底还是止不住的若有所思。
“你退下吧,这离吉时还有好些个时辰,她的妆发,自有我来整理。”那兰前脚正好赶来,满目欢喜的看着白久,往她身旁走去,“你们都退下吧。”
“是。”蕊儿跟在了嬷嬷的后头,一同退了出去。
“民女白久,见过那兰公主。”她见之赶忙行礼,闻言她回来之后,阿姐便退了位,做了个逍遥散人,恢复了自由之身。
“坐下吧。”那兰对她笑了笑,别有心思的欲言又止,带她走到了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来替她梳着长长的银发,“白姑娘,她们现在都这样叫你,是吗?”
“阿姐,我……”白久不知从何说起,慌乱得左右看去。
“不用说了,阿姐都明白,你能一路回到这里,也多亏了这个名字,我没有理由让你一定要大张旗鼓,昭告天下的去说,你就是谁。”那兰替她梳了个整齐,刚放下梳子,白久便紧紧拥住了她。
“阿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不想去见你们了,我只是……”她呜呜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阿娘她回不来了,我还让整个狐族,段氏也一起蒙羞了整整十几年……我哪能还算得上是段久卿?”
“好了久卿,不要再说了,我都知道的,你是我和陛下看着长大的,我们怎会不明白你的心意呢?”那兰拍了拍她的背,好生安抚之时,自己也不忍的落下泪来,“好了,快起来。”
“阿姐,现在,我该怎么办?”白久任由她擦干净了眼泪,惶恐不安,“鹤容世他……今日才拿这安胎药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明暗忽现,不敢伸手触碰不及的高堂黑鸦,春江南不晚,可知绿肥红瘦,是谁人食肉,可遇不可求?
红减绿添,多为春来,云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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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对不起又迟到了!
微末:四月份快乐(ง •̀_•́)ง
微末:今天天冷加衣哦!
微末:多吃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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