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进言,我得前去处理要务了,日久天长,殿下定要听话,若是真想找我,坐着轿撵过来报名传唤就好。”鹤容世摸着她的,又是一番千叮咛万嘱咐,“我走了,殿下不用顾忌,再睡会吧。”
“恭送主神。”白久耍起了嘴皮子功夫,躺下盖好了被子,翻了个身奉命行事。
“奴婢恭送主神。”蕊儿从来不敢吱声,低着头规矩的行了拜别大礼。
鹤容世不再说话扰她了,最后看了一眼,床上娇小纤细的身躯,广袖不甩的熟练慢步离去。
“走了吗?”白久后脚就坐了起来,往外探看,“他走了吗?蕊儿?”
“白姑娘,您都是要做娘娘的人了,怎能总盼着自己的夫君走的?”蕊儿喜出望外的同她玩笑,“依照奴婢来看,您对主神可真的太无情了。”
“我现在本就对他没什么情谊,但他对我不错,我也不好驳了,更不想骗他,索性陪在他身边互相依存,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白久坐到了梳妆台前,抚摸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我这醒了,就睡不着了,帮我梳个头,我们出去坐坐晒个太阳吧,这以婵宫可有什么书?给我拿几本,再捎上些茶叶和茶具。”
“白姑娘说的这些,都是寻常的书香小物件,奴婢定会为您一件不落的布置好的。”蕊儿边给她梳头,一会就簪上了少许步摇,因是见白久握着手里的琼玉发簪发呆,“不过您不能喝这些过凉性的茶了,奴婢早就给您泡好了枸杞红枣,等会您就当个消遣吧。”
“倒是险些忘了,它还不能喝得这么凉。”白久收好了发簪,摸了摸肚子,时不时的笑笑,“扶我起来吧。”
“是。”蕊儿给她系好了披风,搀扶着她还没走几步。
“白姑娘在吗?”外头宏亮的呼声响起,“我们西部特使雨师赋特来求见!”
“他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白久诧异,鹤容世这才前脚刚走,雨师赋怎会如此有胆过来找她?
“白姑娘,要不要奴婢替您出去回绝了?”蕊儿看得出她皱眉疑虑,想着出去回话了。
“不用了,他都敢来以婵宫,我又有何不敢见他?”白久拦住了她的去势,缓平了脸色,“我们走吧。”
“好,白姑娘当心脚下。”蕊儿只好奉命而行,轻手轻脚的低头搀扶。
“贱婢,还不给我跪下!”刃衣拿过地牢挂墙上的刑鞭,一甩过去就往重惊鸿的双腿上来一重击。
“啊!”她吃痛叫喊,跪倒在地,双臂被铁链拴得齐齐脱臼,动不起来。
“若你肯说出此等邪术是从何而来,我现在就能将你放回尚海城。”刃衣悔不当初,怎会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让重惊鸿有了这可趁之机,引狼入室。
“刃衣大人,引灵的术法如此简单,有心之人都能习得,我不过是跟太庙里面的列位帝王说了实话,白久姑娘上位手段之龌蹉,入了中宫也是个贵妃妾室。”重惊鸿边咳嗽,奄奄一息却口气得逞,“她来历不明,出身低贱,竟还想擅自祭拜宗祠,谁给她这样的脸……”
“还有啊,我真的不懂大人您对妖后的主仆情谊,难不成长得有几分相似,就能是您的那位公主了吗?”重惊鸿冷嘲热讽,还有十足的傲气,从未减半分。
“哪来这么多手下留情的废话,将她的双手砍了,连带她之前所经手的物件烧成灰,洋洋洒洒,岂不更好?”鹤容世从后走来,字字珠玑的压得重惊鸿不再敢嚣张得意的垂下了头。
“奴婢拜见主神。”刃衣转身跪下抱拳行礼,“此地血腥,这点小事怎么劳您亲自过来?”
“殿下她,可是过问过此人的死活?”鹤容世直走到了旁边的桌案坐下,闲散的托腮,漫不经心的盯着昏迷不醒的重惊鸿,知道刃衣并未下重手,深思熟虑。
“奴婢自知办事不利,不敢面见公主,自然并未得殿下过问口谕。”刃衣还是跪着,只是不抱拳了,双手紧抓着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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