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说不敢做了?”江忠正心浮气躁,说着就掏枪出来,上膛夸擦一声,愣是吓得年轻些的壮汉唏嘘后退,“呵,想我江某人驰骋沙场的时候,你们只是见着个枪杆子,都不知道躲在哪尿裤子,现在对我不服了,就只敢背后嚼舌根了吗?”
“小心点,夫人长得出挑,千万别让这江忠正瞧见了你。”温渔一眼就对上了江忠正转过来寻视的目光,挡在白久身前服服帖帖的混乱了她的视听。
“……”白久欲言又止,她多少明白温渔再怎么变,顶多是通情达理与世相融罢了,不可能没有听到鹤容世欠捶的那两句话,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这是要去哪?”她正这么想着,转过头看鹤容世时,他已经转身不动声色的走了几步远了。
“在这等我一下,很快回来。”鹤容世未改往日的轻挑,深入骨髓的玩世不恭四溢于举手投足之间,这似乎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白久有一时的恍惚,她心里明白,之前为什么会在百乐门再见到他时,以何十的身份相识,在先感受到的是相见恨晚,久别重逢。
有可能她的大脑,会因尸身受潮水灼伤而受到了不可避免的波及,亦或是她三魂七魄分离后,历经十几年的冲洗,还试过了孟婆汤来强行忘却一些她想死之心的记忆,免不了会缺失一些东西,顺着情义流逝也不再浓厚了。
譬如江柔茵,她不知自己身体那一抖是怔神还是惊讶,反正怎样都已经无所谓了,那一瞬间算是割舍吧。
“锵!”破声而来,从白久耳边敲入脑中一击重击,她猛然随着人潮汹涌撒腿就跑,嘴边不停的叫喊,“让开,都给我让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群全都往她的反方向跑,一时间哄哄散散的却退不出这块码头除外的地界,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觑,这才看清现状的吃惊道:“到底是哪来的东西,一片片像羽毛一样的飞刃,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停往江忠正那边飞去?”
“飞刃?”白久定睛抬头,眼前所见再熟悉不过了,是她一直思索的经羽剑,现在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能看到!
“可像这样的神器,不应该出现在这的,除非……”有高龄者镇定自若的深思熟虑,“除非主京的神在这里。”
“开什么玩笑,这东西看着就诡异至极,更何况主神这样玄妙的事,说出来江忠正会信才怪!”另一个一个心急如焚,巧言善辩,几下子就跳到了三两个堆积的箱子上,“惹祸的那个家伙,你要是还有一星半点的良心,就给我敢作敢当的站出来,省得到时候牵连我们所有人,否则大家一起到阴曹地府,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那人这样做,下面顿时乌泱泱的,有人回头看江忠正,他拔着中正剑喘息吃力的挡下源源不断回旋来袭的羽刃,更是心口烧火了。
“啊!你打我干什么!”很角落的地方,有人握拳,另一个被打倒在地,脸上眼睛顿时挂彩。
“一定是你对不对?我平时的时候就看你不顺眼了,老是贼眉鼠眼的,干活的时候偷工减料总是不知道去哪了,总是和我家婆娘成双入对的勾搭她!”握起拳的振振有词,气势汹汹的扑上去就一顿猛打,“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个好东西,让你在这装神弄鬼!”
……虽说旁人来看都不清楚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但听他这么说,个个都懂其中的道理,不管不顾的回头去看江忠正那头,没有一个不是抓耳扰腮的。
“阿宝别打了,我看那飞刃怎么攻势反而更迅猛了,远能比得上我见过的游轮了!”有大胆的上来拉住他劝架,“再怎么说你们这些恩怨现在也不好商量,等会去了找你媳妇好好说!”
白久看完了这头的戏,转头继续往江忠正那边跑。
不管怎样,鹤容世现在就算隐形遁身,她也得去知道在哪才行,江忠正绝不是有一处把柄就能随便倒台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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