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何十怎么看都是精炼壮硕的七尺男儿,怎会这样胆大心细财大气粗,一身的绫罗绸缎水晶镶嵌挂彩,瞧得人目不暇接打天上掉下来一般。
也就披着作暖的蚕丝披肩像样些,朴素无华到,只有几缕若有若无银线夹杂其中。
“那有什么办法,或许是姐姐光彩夺目,衬的衣服也说不准啊。”何十圆了一嘴,朝里对她弯起了右手臂,“我们走吧。”
“……有脸,真是太有脸了。”白久理亏不是说法,低着头自语几下,挽上了他的手臂,任由随着他的步伐跟在后头。
有是听说,今早这街上是有卖报的小孩的,叫嚷的是另一家酒店的经历,被杀人犯长期假冒被挖的好事。
其中细说是白久身边的一位少年所指控的,误打误撞的让张巡警照着他说的,叫来了前台的服务小姐,缩头缩脑的带路找到了半死不活的嫌疑犯,才说出了原委。
不但如此,他此前还做了一件未成的事,就是白久他们住了一夜的房间,找到被浸在酒坛里的杀人犯的时候,还有三个凹头重伤的壮汉,睁眼不懂的站在后头,手里都拿着锤子。
可纵使如此,他们还是在酒坛被一两个警卫员搬出杂物间之后,开始反反复复的忙不迭的说话,说的自当都是这酒坛里面人的作为了。
之后寻来了医生将那三个抬走,顺道这时候,那酒坛中断了手脚的又醒了,进行了一天的审问,这才真相大白。
可这事也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究其根本,另一家酒店所发生的案件,什么蛊蜘蛛,才是最毛骨悚然的,相比那杀人犯到底是力竭穷尽的人罢了,算不得什么好事。
但何十的用意,也就白久深知此举是深她所用的,要不是这个名头将功补过,抹了她蹲过牢房的名声,哪有现在这安生的白白有房子住,有吃有喝有钱赚的好日子。
她啊,实乃有幸深知人间疾苦,但活幸存之中。
“人都到齐了吗?”林经理刚好照常巡视的打开了后台的门,见着他整齐头发,面无颜色心事重重。
“都到了,就我们几个,在这了。”江柔茵算是爱冲在最前的盛气凌人,挑了挑眉,阴阳怪气,“对了经理,昨日那新人怎么到还没来?”
“不着急,她不比你们,连后台都没打理出来,所以来晚点也没事。”林经理唉声叹气,好似正如江柔茵所说,中了她下怀的前呼后应。
“算了,那就不说她了。”江柔茵释然一笑,“林经理,我之前给你推举的人,我的助理,安排的怎么样了?”
“人来的很及时,看他的样子兴致勃勃的,已经安排下来晚上就好来上班了。”林经理不怒不喜,照常回了话,“这么着急干什么?难道这人是令尊看中的金龟婿?”
“没有,只是个相识一场的朋友,帮过我一次,还个人情而已。”江柔茵眼看着自己布的算盘坐实了,为之一笑,“没事了,您先去忙吧。”
白久踏进了百乐门内,里头依旧挂着一盏昏人眼的白炽灯,毕竟白日里不是生意时候,除却里头的员工,没什么人出入。
“姐姐,我想起了一件事,你得先做个决断,好进去对付那些个人精。”何十遵着她昨日过来走过的路,开始和她提及,“这江柔茵是百乐门的歌舞厅的台柱子,品行作风嚣张跋扈,欺下瞒上,常常欺负新人,所以到头来留在这的舞女也才一两个。”
“是吗?没成想她以前大小也是个书香门第的大理石之女,如今竟混成了这辱没祖辈的作为。”白久走得慢慢悠悠,淡然处之,“没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的是机会教训她。”
“到了,是这个房间吗?”何十最先看见了门牌,见白久点了点头,“我是陪你进去,还是就在外面等你?”
“是骡子是马,都是要拉出来溜溜的。”白久拽了拽他的手臂,“敲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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