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放心,我在,就有的吃,你不用再担心这些俗事了,当心点身子,有事就交给我去做就行。”何十握着她细小的脚小心放进这精细的鞋,“舒服吗?”
“嗯,刚刚好。”她还是漫不经心,越发像个魂不守舍的守财奴。
虽说她是在与何十对峙着假戏真做,但是总是吃穿都得托他,总有种莫名的施舍。
不管眼前是什么准前夫,还是肚子里孩子的生父,只要是她下定决心认定了的事,哪怕一丝一毫的违背良心,她都无法安定。
“姐姐?”何十帮她披上了披肩,是大好的蚕丝料,轻薄又暖和。
“我们走吧。”白久晃了晃神,一手摸索本想扶着椅子站起,却搭上了何十的手掌,一去不复返的被他扶了起来。
“那新人的名字,竟然是叫白久?”惊诧之余,恐惧由生,咬牙切齿,“原来百乐门的事里头,进了局子的就是她?恬不知耻的还敢来,坐的还是不寻常的位置!”
“她出事时候一直都是住在白府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克得白府母子不欢而散,到现在都下落不明,跟当初的时候一个样,想必还是没什么变化。”江柔茵算是好语气,不冷不热的搭了话,“像你们这样生如浮萍的人啊,可得悠着点,想活命,就最好别跟她搭上什么关系。”
“江姐您为人正派,果然不是寻常人比得上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顺理成章的拍了马屁,“我于小燕今后在这百乐门,可就要仰仗您了。”
“都是些什么老黄历啊,有意思吗?江柔茵。”角落靠镜的站直了身子,冷目看外,“我可听说离我们不远处的一家民宿酒店,被查出了冒充经历的嫌疑犯,其中协助的就是白久,在这说什么怪力乱神,断章取义嚼舌根,你以前该是嫉妒死了这新人,心虚吧?”
“林竹,你不不过是区区百乐门一个经理的侄女,这一直以来我以礼相待,只是想给代我义父做个门面,现在你在这没事找事,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吗?”江柔茵坐不住,一双眼睛最是受她精心打扮的浓妆艳抹,妖艳狠厉的死盯着暗处的那抹黑蓝旗袍色,如鲠在喉。
“江柔茵,想你当初刚到这时,我不巧给过你一点洋元,但是后来你翻了身,知道为什么我不屑与你走的近吗?”林竹不再靠着镜旁,收了收手,坦然自若的缓步走来,“就是你这股子心浮气躁,见不得阵仗的小家子出生样,我可沾不得。”
“哼,好一个心高气傲,我倒是欣赏你这骨气。”江柔茵平复了气息,又坐下了。
近日本就胆战心惊,心绪不宁,林竹这样不知情的来刺上一下,险些出了破绽,“这新人到底是个什么样,我方才所说的句句属实,没这个必要为了多个共事的人而争风吃醋,既然你把话放在这了,那我大可告诉你,从今日开始,倘若百乐门再出什么事,到时候可别一个个都求着我。”
“两位消消气,只是个新人,我们百乐门的人都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当然没理由胳膊肘往外拐的。”于小燕赶忙站在了中间,左右交好的劝,“对了,我还听说最近这些事一闹,全尚海最好的服装店的老板,重家小姐也走了,现在江姐的行头怕是无处可寻,不过我最近及时寻到了不错的好裁缝铺,等会下了班,您可方便跟我去看看?”
“到底是什么地方,还不方便现在跟我直说了?”江柔茵瞥了她一眼,转身坐回了位置上。
被揪到了心头,断了她所喜爱的货源,必当比什么事都要着急许多的。
“胭脂俗粉。”林竹意犹未尽的小声提了一嘴,也转身走到了角落里的那未开灯的梳妆台位置上。
“小十,先等等。”白久迎着风扶着何十,走到了百乐门门口前叫忽然停,“我穿这样,会不会太隆重了些?”
穿上一时爽,那也是方才的时候了,临门一脚的来到了大门口,低头一看自己头从到脚的珠光宝气,才忘了自己决意从简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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