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风流多为此,百花开宴迷人眼,春风过往烟云来,满堂春色多背弃,清白高贵低贱残花,多为神魔一念。
纸醉金迷,来往千万种风流债滔滔江水向东流,多情不似长情久,千金难买心头好,曾几何时有一寸,今非昔比损一时。
百乐门便是这样的地方,以钱财流汇高档之地,人都能随意买卖可得的低贱高堂,本就没什么好的礼法严明。
特别是近些时日沸沸扬扬的的事,一茬接着一茬的来,弄得现在整个尚海城的大街小巷,就算是白日里也少有人出来走动摆摊。
但头可破血可流,唯有百乐门这样的地方不能停歇一时半刻,那些外来的财权大亨可不管这些,反倒是这种地方红火了,往往多事端。
这原本啊,百乐门这样洋气的歌舞厅,为了服侍外来的西部外交官,是有舞女登台出演的。
舞者多是跳芭蕾配三角钢琴的,排场大得很,能看的人也少,来看的也多是附庸风雅,与那些难得来当作消遣的外交官打不到一边。
早几年时候的尚海更是无王法,开黑市的一大片,遍地都是高价出售仅此一件的东西,奇离古怪的都有。
后来清缴完了,独留其中这红舞鞋无从查找,绝迹失踪,成了和那逝去的妖后段久卿一同成了积灰的悬案。
传言当年百乐门的舞女因红舞鞋而全军覆没,无一幸存,现在这百乐门又是这词出事的头一个出头鸟,难免不让人觉得其中的凶煞过重了。
今日算是重修好了面貌,日上三竿的百乐门内来了些舞女,可在外看,没亮起霓虹的样子依旧黑洞洞的死气沉沉。
白久洗漱完毕走到梳妆台前,掠过镜面打开衣柜,入眼皆是翻新样貌,宽大衣摆四散飞舞,塞得满柜无空处。
不冷不热的春,都是些上好的细腻丝绸,她不禁想起先前白夫人给的那件桃粉麻布旗袍,这样粗糙得寸步难行难以动弹的衣服,抠搜得顺理成章。
“姐姐起来了?”何十推门而入,依旧衬衫的样子像是刚忙活完了,慢步走到了她身旁,“这些衣服赶得太仓促,左右也就只有这几件,凑合着穿一阵子,挑件比较顺眼的对付对付百乐门就好了。”
“这些总该不是你的零花钱了吧?”白久看着他,扫了一眼柜子示意,“既然知道只是去趟百乐门,这样不屑竟还是给我这么多衣服做什么?我又不怎么出去的。”
“好看就行,不过是多了个人,能碍着姐姐什么事?”何十摆手叹了口气,嘴皮子功夫张口就来,低目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她的肚子,“要帮忙吗?”
“懂事孩子,麻烦你了。”白久挑了件亮堂的月白色披肩旗袍,拿到手里本想着施法,下意识的起手结印的一瞬赶忙收回了力,歉意开口,“那个……”
“像昨晚那样,帮姐姐穿衣服这种小事,难不倒我的。”何十说话间转过身来,双眼又蒙紧了布,“姐姐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姐弟相称,不是彼此最熟悉的吗?”
“……可是,我现在好好的,可以不用麻烦小十的。”白久眼看他这副步步紧逼的驾驶,后退一步,拿着衣服挡在前。
“但是姐姐现在身子重,万一磕着碰着了,可就救不了你了。”何十带着笑意叉腰,似是意思让她不用害怕,自己不会过来一步,稍后又开口追问,“嗯?”
“……好吧,看在现在时间紧迫,下不为例!”白久会到了他的意,上前几步将衣服放到了他手里。
昨晚才摆平肚子里闹腾厉害至极的小家伙,可不能再有什么好歹耽误事了。
“怎么百乐门装修得会这样快,我刚买几件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出去几天……”昏暗走廊内,刺出尖锐女子的极力抗议。
挂着后台牌子的门后,与江柔茵在时的不同,开满了灯泡镜,暗昼华光。
“还想着出去?心这样大,小心命怎么没了都不清楚。”另外一个磨着指甲,站在旁边仔细看了又看吹了又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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