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闭上眼睛吧。”鹤容世如是当初那般,回头瞥眼看她,如刃至坚,“想睁眼的时候,殿下所看到的都会是干净的了。”
“你这样不行,得拿一样你身上的物件给我,我才能闭眼。”白久揪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低着头双眼眨巴看他,活脱小了很多岁。
“砰——!”耳旁枪声响起,雨师赋趁机从这边开枪,是大好的机会。
“殿下……不是早就应有尽有了吗?”鹤容世脸依旧对着她好好说话,动起手臂,手拔出经羽剑无尾有头的从他身后腰际闪出白光,甩手行如速刃行走如风,一连好几的子弹尽数挡了下来。
“呵,鹤容世,你还想在这刚愎自用到什么时候?要是赶紧给我放开她,兴许我还会同意你离开。”雨师赋这时也没闲着,赶到了他们面前,门是被他闯开的,道路也显得通达宽敞。
雨师赋持枪站在鹤容世和白久中间,枪口对准了鹤容世。
“唰。”鹤容世最先放手,转过身来和经羽同步的挡在了白久身前,“想玩火就说一声,我大可有上万种方法,可以让你自焚上万遍。”
“是吗?”商照薰的声音,似是脸色狂媚的近在四维墙面,“还记得我吗?你还是这么的有趣呢。”
“路西法?”鹤容世对这似曾相识的口吻不敢置信。
“真是太感动了,竟然还能记得我,那么我得想想和你玩点什么……既然你都开口了,那么我们就开始游戏吧。”商照薰的声音叠叠重重的回荡反弹,言语情绪的确与她以前的样子大不相同,判若两人。
白久闭不了眼,看着这些没敢说话,心中也有些妥当知道是“商照薰”布的禁锢,她以退为进,明哲保身,好奇心在这些面前,相比之下渺小得不如尘埃。
“你给我出来,我来陪你玩。”鹤容世也担忧他会对白久动手,眼下情况,是应该早些让她脱离此境的,可是四围皆海,无处可去……
所以如此,当初段久卿一跃而下,也不是不无道理。
“你这样自告奋勇的安排,我不喜欢。”她别有忧愁的托腮叹气,“要不这样,我来施个魔法,在你们四周,我都布下了陷阱,现在你们所有人都要在原地不能动,特别是不能回头哦。”
“你这个疯女人,我还在这呢!”雨师赋万万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心血来潮,已经声嘶力竭的吼道。
“不属于这个游戏的,就该出局了。”响起商照薰的笑声,雨师赋的头硬生生的被转断了分尸倒在地。
白久见状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挪步后退,围着她周身的经羽跟着挪动之时,瞬间散成了一地。
“你犯规了,必须接受惩罚。”商照薰如是说时,鹤容世想着就要回头,此时她刚好凑巧又说了句:“还有你,需要遵守的规则或许对你来说的确没用,但是我可不敢保证,你动一下会发生什么哦。”
“你这是害怕了?”鹤容世握紧拳头挑衅,这等激将法也是想将路西法再回炉重造一次了。
“孩子,我不是告诉过你,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说出来吗?”商照薰的声音愈发混杂出雄厚的男声出来,两两各站一方。
“我倒是觉得你的头会更圆润有趣。”鹤容世出口依旧狠毒,这是他长此以往与路西法的正常相处习性。
“哦好吧。”路西法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那么我们就开始游戏——首先第一步,请回头。”
“千万不要。”白久在旁开了口。
“第二步,陷阱在身后。”鹤容世的手和白久死死钳作一起,一言不发。
“咔哒……”残破的客舱门摇摇欲坠,随风而动。
“第二步,往吊桥逃走,锁链……断了。”最后两字话音刚落,白久还在他身旁叮嘱着别听。
“别……啊!”顷刻间,不知是什么时候松懈一时,见缝插针的白久惊叫四起,鹤容世猛的转身,却未能抓住她站定,一同被拽入了漆黑一片的无底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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