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另一个好事了,你猜得真准,非常成功。”拉斐尔拍了拍手,“算是大功告成,你要知道一条蛇和人的受精基因都能达到完善的成功是个怎样惊天的消息吗?先跟你打声招呼,过几天就通知他们过来试试,可以吗?”
“民军的尚海城方面,近日来的任务情况繁忙吗?”何十妥帖,可不想帮倒忙的让人分心,“等到他们收工了再说,我可不想出了什么意外,变成了什么杀父杀夫的罪魁祸首。”
“你可真是心细,不过要知道,真正的温柔,如果单单是嘴硬可不会这么容易能够掩人耳目的。”拉斐尔指了指他的脸,“你自己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亲爱的,希望你也能迅速解决他们所谓的,可以以之要挟你的,什么无妻无子的借口。”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辛苦你再抗一段时间了。”何十最烦提这个了,无妻无子都是些什么越俎代庖,胆大包天的逆贼,不就是仗着他人不在好瓜分私利。
到底是九重天的事没有到这些人头上,蠢得可怜了,一瞬间倒是想起了,当初难得被雨师赋抓着进了监狱的时候……
段久卿所作所为虽是不能使人理解,但现在看来,狡猾的很。
“哔——。”拉斐尔再说什么他也没注意听,反倒是滚得翻盖冒泡的粥炸得他头脑一热,拿起一块布把砂锅接下来,后头才关了火。
不觉得烫,利落不迟疑的倒好一碗,心中想忽而想起了路西法,那个起初到现在,自己一直都看不透的人。
以最凶狠卑鄙的外表,除却把他带入各种地方成为各种人,体验了一把人生所有疾苦之外,中间也是会借他回来的,好几次都是这样,好像一开始就在他的怀里睡,闭上眼就做了个噩梦而已。
很长一段时候,路西法待他都是不缺吃不缺穿的,时不时装狠逼得他不敢因此懈怠,之后在他面前吃饭都是极快的。
吃得最多的是一些肉,比较有力气些,菜蔬也是包着肉吃的,他可不知道路西法什么时候就没了耐心的冲自己大吼,习以为常,嘴巴也变得刁钻了。
和路西法在一起,他的觉总是睡得沉而短促,独独有一次猛然半夜睁开眼,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对上了他的眼睛。
从中看见的,却是超乎寻常的平静如水,对他唉声叹气的说了些话:“你也觉得,我生来就是,让人恐惧厌恶得该死吧?”
“其实,我也早已厌烦了之前所生活的一切。”路西法摸着他的头,如是说,“小孩子总是很容易因爱生恨,所以要是有这么一天,你肯放弃自己持之以恒的仁善,来亲手斩断我的肉体,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最大的报答了。”
“……”何十知道他不可能是这样的善茬,不过自己最多让他如愿了。
褪去了让他厌恶至极,连在天使中都不算个像样的耻辱,只不过倒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傲气犹在,知何为廉耻……
哪有真正的堕落啊?存在皆是合理的,只不过各走各路,人多人少了。
“咚咚。”这个时候房门响起了敲门声,白久坐在沙发上瞧着新报纸,早上睡多了竟还赶上巧了:“请进。”
“是我。”白少君的声音斯文纤细,一听就认得出。
“这么晚了,不急着休息,找我有什么事吗?”白久穿着的是时兴的娃娃领连衣裙,宽松柔软,不会有伤风化。
“我……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是一件大事。”可这白少君的脸色瞧着涨红紧张,低着头羞怯得很,远远的贴着沙发另一头的扶手,“我其实,已经中意上你了,经过这次的事,我心意已决……白久,嫁给我吧!”
“……是你母亲的意思?”白久再怎样也是见多识广,吃过亏无数的人了,信不起这回事,“你替我,跟她回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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