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真是个好孩子。”白久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来,帮把手扶着他,我们回去想吃什么都行。”
“他?拉着个脸难怪被人打成这个样,久姐姐,我怕他半路上一个不好把我给……”何十嘟嘟囔囔的不情不愿,看着白久保持满脸必须,马上几步就过去扶着白少君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帮姐姐接下这个怪人吧。”
“人小鬼大。”白久知他看透自己与白少君暗地里不痛快,倒是个机灵人,她一直都喜欢这样的,何十也是难得和她相见恨晚了。
“姐姐你尽管往前面走,我们在后头跟着,有我在,会跟紧你的,不会丢了的。”何十有模有样的让她不用眼巴巴的盯着担心,纵使身旁的白少君一万个不愿意,还是被他强制得死死的。
“那你们小心点,我在前面等你们。”白久自打何十出现,脸上的笑就没停过,舒心得意的不管不顾,自顾自的漫步走在了前头。
“好。”何十答应着,可他紧贴着的白少君见白久走了,小声牢骚起来:“好什么好,你这个来历不明的臭小子,惺惺作态肯定是有所图谋。”
“哦?那你说说,我有什么图谋。”何十转而变作了主神姿态,自持一派风吹不倒的样,双寒目冷光看得白少君转脸看去就发毛。
“哼,果然都是装出来给她看的。”白少君也曾如此做派在家中对付白夫人,怎会不知何十的虚实,“哪里来的费尽心机的小偷,我们白府的东西可不是你偷得起的。”
“谁跟你说我缺钱啊?原以为你有点聪明,想不到还看不出来,是谁让你们出来的?忘恩负义啊,忘恩负义。”何十拉紧了白少君跨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刺得他寒颤得却是他玩世不恭的三言两语。
“你……你怎么会过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白少君愕然不敢动了,腿也软了不敢挪一步。
“看来你还是记得,是谁给你性命有吃有喝活到现在的啊?”何十皱眉百般无奈,“我叫你停下了吗?放松点,她还在前面等着呢,如果耽误久了没个说法,我大可把你弄残来个说法。”
“您……您说笑了,我刚刚只是一时糊涂,而且也好久没见到您了,所以一时间没有认出来……”白少君百口莫辩心急如焚,脚也强迫着随着他何十走动。
“少跟我说这些虚的,不想残就管好你的嘴,她的人我会自己带回去,至于你的事,看在她吃穿不愁的样子上,你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何十吩咐得如天意,白少君松了口气,“不过,不要以为你对她的那些小心思我不明白,毕竟我当初在她手底下,也是和你一样过来的,知道了吗?”
“明白了,您放心。”白少君陪着笑脸。
“你捅了这么大一个麻烦,我还得亲自来给你收拾,不用谢我了。”何十拍了拍他的背,“跟你回去把你的府邸清理干净,以后你就没感谢的机会了,自力更生去吧。”
“您不可以这样,我可是……”白少君刚要求饶,却是往前一看见到了白久的背影,“不必了,我已经动了她的心思,能够有这样的后果我已知足,谢谢您的不杀之恩。”
“怎么愁眉苦脸的,既然开心,那就笑一个给我看。”何十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脸庞吹冷气,“你放弃的可是一个已死之人,她这样的麻烦,你是受不起的,不过现在终于摆脱了。”
“您说的是。”白少君过于清醒白久一直都是段久卿,自她从海岸救了自己,感动动情的,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一厢情愿而已。
“你们走快点,我都要敲门进屋了!”走到了前面可见是灯火通明处,白久站于灯火染晕紫的满檐紫藤的屋舍前,朝他们呼喊招手。
旧紫门庭为何生,情之所起过五载,藤萝命数有百年,何人以盛落大硕遮面,终寻得此人归同去,爱不死,情难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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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十二月快乐!
微末:还有一个月今年就要告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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