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何十压下了笑意对上了她的眼睛,低声细语,“看得出来,久姐姐和那人并非真亲故,姐姐果真好本事啊。”
“无非是做戏给人看而已,现在啊,我可是为了你得罪他了,给你一路的时间,好好想想如何补偿我,这才是你该想的。”白久拍了拍他的脑袋,心不烦气不乱的叮嘱了他,“来到这地方也没捞到什么线索,还是早点回去吧。”
何十默不作声的给她让了路,此等皇权才有的待遇,白久连跨出的那一步也花了一时半刻,犹疑好了,才安心的走在前面。
“前面的那位先生,请等等!”没成想没走几步,后头就有人赶忙上来留住,向着何十走去的,白久只好站在原地的看着,她现在什么也不是,说什么更不合适了。
“你认识我?”何十的语气就是个小子,不耐烦的气势汹汹,恨不得甩掉面前这找上门来的,觉得碍事了。
“别这么说话,这位先生看着敦厚诚恳,定是想和你交个朋友呢。”白久瞧着机会来了,上前安抚住了何十。
“是的,重某是道上中人,想与您结交一二,不知可否有幸……”重明托了白久的口福,终于有了说话的地,可刚要许下报酬,双眼看了看何十身边拖家带口的她,“只要您肯,重某什么都能答应你。”
“区区一只落单独行的不死鸟,敢和我做交易,好魄力啊。”何十不遮掩的亮了一下身份,“不过我不缺你那点人和军火,除此之外你还能做什么?难不成做我笼里的鹦鹉吗?”
“……请您不要太过分了。”重惊鸿说了句话,八分知道何十是鹤容世,忌惮归忌惮,但如此跋扈的,她实在是有话可说。
“我过分?早就听过重公子一意孤行敢为枭雄,如今敢来我面前做这等交易,应是受人所迫,别好坏不分,有本事叫你们的老大出来跟我玩明的,我也好高看你们一眼。”何十此般的言行举止,白久看着是故意而为,却参透不了他这么做的道理。
若是何十这似曾相识的做派,她心中的人选除了那风头一时无两的主神,无别人选了。
“多谢您良苦用心,重某受教。”重明显然如获大赦,不但被他这么一打无怨无悔,还感恩戴德的鞠了一躬,“天色已晚,告辞。”
“慢走不送。”何十背过身来不看,当真让人看着铁面无私,白久看着等人走干净了,他又凑过来,“久姐姐,我们走吧。”
“不用,我改变主意了,再待一会,反正车在外头等着。”白久看他是个好招牌,她那宫心告诉自己,眼前人树大可靠,跟他一起,应有尽有,呼之即来不是问题,更何况她求的是小事呢?
何十以笑相待,让白久走到了前面,从方才的样子,他却没有点酒故意为难她,变来变去深不可测,让白久本就多疑的性子已经开始忙不迭的妄加揣测了。
还是在刚刚的独台栏边继续观望,本来已有了些准备,不过这何十太过不简单了,让她有些知不所措,所幸草草的赌上一赌,不要露出马脚。
“看样子,久姐姐是想问我一些话。”何十率先开了口,比起白少君,他如此小小年纪,的确处事不惊,赔笑的伸出手,“倘若觉得现在这样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下去热闹热闹,边跳舞边说,怎么样?”
“恭敬不如从命。”白久走下了他给的台阶,离开了这万人不如他一个的二楼,踩入了这满地的红尘扬起,静而沉于变。
歌舞宏盖,一支舞贴近独有二人所见所听之时,反倒是显得这歌声舞曲的妙用,白少君说的交际舞,果真是如其名。
“不知你可否知道传闻中主神的底细?”白久跟他勾肩搭背的,询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她太敢想了,那个救她的人,会不会就是那无所不能的主神。
道听途说,那主神的可怕之处就是主掌万物,能让你生,更能送你死,到头来完全没有活路,除他以外,无人能敌。
“关于他的事,我倒是想知道久姐姐知道多少。”他何十倒是来了个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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